“住手啊!”纲吉近乎尖叫:“至少把他们的伤——!!!”
但是太晚了,不过转瞬,了平二人的身体只剩下了头还在黑洞之外。了平此时的脸上还带着笑容,他转向未来的首领勉力露出一个笑容:“加油泽田!极限的——胜利!”
“大哥——!”
两个人彻底消失在了黑洞中。随着他们的消失,一个黑衣的复仇者站在了众人眼前。未来的首领大喊道:“把大哥放出来啊!他们,他们还受着重伤啊!”
【一切都为了曾经的誓约,吾等只是规则执行者。】复仇者嘶哑的声音回荡在树林之中:【现在,依照约定,给予尔等[记忆]。】
——记忆?!
复仇者被绷带包裹的手上有什么闪烁出光辉,纲吉还没来得及看清,只觉得脑袋突然一痛——这种感觉非常的熟悉,曾经在那圣杯的世界中,他也经常有这样的疼痛——那是在圣杯的意识灌输给他其他主从的相关讯息的时候。
果不其然,脑海中突然多出以了个记忆,或许说是画面也说不定。
在回过神来,黑衣的复仇者完全不见了身影。
狱寺惊疑不定:“十代目,刚刚的画面……您有看到吗?”
reborn跳上了纲吉的肩膀:“蠢纲,你们看到了什么?”
“是……一世和西蒙家族的一世西蒙·科萨特的记忆吧。”纲吉抱紧怀中的蓝波哑声道:“是他们第一次相遇时的记忆。狱寺君呢?”
狱寺点头,眉宇间掩饰不住的焦躁:“我也是,十代目……草坪头他……”
“哼,第一次相遇吗?那么就是说这个记忆还会有后续,如果所料不错,它大概会然给所有西蒙家族和vo家族的人看到。”reborn沉吟片刻:“继续走吧,你们每分出一次胜负大抵都能得到一次记忆,蠢纲,这样你就能知道当年的真相了,不是更好吗。”
纲吉薄怒道:“re他——!”
“——那你能做什么?”reborn的声音还是平平淡淡,似乎没有收到丝毫影响:“是放弃目前的一切哭着跑到复仇者监狱门前哭求?还是想要一个人攻占整个复仇者监狱?或是打算利用吉尔伽美什能灭世的乖离剑去毁掉一切?”
他淡淡地下定义:“你什么也做不到。”
狱寺急道:“reborn先生!您怎么能这么说十代目——”
“狱寺君!”纲吉低着头,刘海挡住了他的双眼,即使是reborn也无法看清他此时的目光。他的身体并没有颤抖,但是他没有抱着蓝波的右手紧紧握拳,紧的发出了声响:“reborn……说的没错。对不起……”
“想要随心所欲的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就努力变的更强吧。”reborn拉了拉帽檐:“想想你在十年后的世界中见到的白兰,如果你拥有那种力量,想要放了平甚至六道骸出来也不过只是一句话的事罢了。”
“……我,想要变强,得到力量。”纲吉突然抬起头,他与肩膀上的小婴儿对视,坚定的说:“但是,我是想要保护他们,保护我周围所有的人,而不是想要像那个白兰那样,恐怖的想要毁灭一切——我要的,从来都不是那种力量。”
reborn拉了拉帽檐遮住眼,突然一笑。
——这个孩子,终究长大了。
之后他们一路上前。
利用十年火箭炮变成十年后自己的蓝波与大山拉吉对战,重掌最初的战斗方式的狱寺与希特比的荣耀争斗——这些,都是未来的首领知晓,却无法参与的战斗。
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对他们说一声“请回来”,然后继续向前前进。
空洞而又无力。
每一次得到新的百年前的记忆,纲吉总是忍不住想要在原地等待,等待着胜利的那个人跟上来,渴望着那个胜利的人是自己的伙伴——即使他无比清楚的明白,输掉的人,会被带到那个黑暗无边的世界,接受永世困囚的惩罚。
但是他没有这个时间。
这个岛屿太大了,他这样完全不停的向前走,只在晚上由同伴轮流守夜休息六七个小时——直到第二天中午的现在,他终于看到了那座高耸的建筑。
——古里炎真,西蒙家族的十世就在那里。
但是纲吉却陷入了一片迷茫。
身体的疲惫并不能打倒他,要说的话,在圣杯世界的那七天中他过的比现在还要更加更加的辛苦,那种饥饿、担忧、孤独、恐惧、疲惫的心情他一生都无法忘却。但是这一次让他害怕的,是同伴们的毫无声息。
——以及记忆。
至今为止他已经收到了三份记忆了,那些记忆越来越清楚的告诉他——炎真他们没有说谎,初代或许真的……背叛了西蒙·科萨特——为了权力与欲|望。
难以置信,如何相信?纲吉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那个笑着对他说“你是我的骄傲”的男子,会为了这样的理由背叛与他出生入死的同伴,用那般残忍的手段害死了他们,还将他们的家族残余搭上背叛者的烙印,流放千里。
可是那些记忆又在清楚的诉说着这一切。
“reborn……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纲吉坐在大树下抱紧双腿,低声喃喃道:“大山说,说爸爸……杀死了炎真君的父母和妹妹,即使西蒙家族的其余六个人的亲人也全部都……都死光了——因为……”
“因为vo的迫害吗,蠢纲。”reborn淡淡道:“你在在意这些事情?”
“怎么可能不在意?!如果……如果我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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