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你和荣哥哥的游戏只能停留在过家家的程度了,我不信凭你的本事干得了他。”
“别说了!你一个女孩子满口粗话丢死人了!”
这一回合赵霁宣告落败,可他毫不沮丧,而且满怀欣喜新奇,老早就不满足于现阶段的亲热方式,只因不得其法才裹足不前,今日偶然窥破门径,可谓意外之喜。
见苗素要走,他再一次抛弃颜面请教。
“你先等等,具体该怎么做,能教教我吗?”
苗素斜睨一眼,趣味顿生,笑道:“你还真想睡荣哥哥啊,他会同意?”
赵霁窘涩催促:“这个可以从长计议,你先告诉我方法。”
他的荒唐念头也给了苗素意外之乐,逗得她前仰后合,兴致勃勃捉弄:“想让我教你,得先拜师。”
“这还用得着拜师?”
赵霁第一反应是不愿意,他不能认这个讨厌的女人做师父,再说,风月本是隐秘事,只适合交头接耳,暗中交流,假如当成正经学说明堂正道传授也太不像话了。
“算了,又不是只你一人会这个,我另找途径学就是了。”
苗素看他不上钩,扫兴地收起钓杆,冷笑离去。
赵霁先到河边洗了个澡,再匆匆返回客房,进门便撞上商荣凌厉的视线,感觉心口被戳出两个窟窿,?踉两步歪坐在地。
“你、你怎么不睡觉啊,坐这儿干嘛呢?”
慌里慌张的模样加深自身嫌疑,商荣打量他片刻,严肃审问:“你跑到哪里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上茅厕呀。”
“我去找过你,可是没人。”
“哦,我在里面蹲了半天,沾了满身恶臭,怕你嫌弃特意去河边洗个澡才回来的。”
赵霁让商荣检查濡湿的衣角和头发,暗暗佩服自己心思机敏。
商荣对他不存戒心,收到合理解释便不深究,吩咐他快去歇息。
他先爬上床铺,屁股随着姿势抬高,薄薄的布料遮不住那紧翘的轮廓,牢牢吸引赵霁的眼球。在此之前他看到这种景象内心只有纯粹的欣赏,此时则不由自主产生目的性,明白通过那个部位能够彻底占有这具美丽的身体。
“你愣着干嘛?快上来呀。”
心存异念,商荣正直的催促传到赵霁耳中就仿佛撩人的挑逗,他腰间立刻肿胀,怕当场现形,赶忙跳上床去盖好毯子,稳一稳神志,猴急地试探身边人。
“荣哥哥,老玩撸管有点腻了,下次咱们玩点别的好不好?”
商荣打开他摸上来的贼手,烦厌嗔责:“大半夜的别说这些不正经的,睡觉!”
“不正经的话就适合夜深人静时说呀,我知道你也喜欢新鲜玩意,等回到峨眉,我教你新的玩法。”
赵霁搂着商荣撒娇,头顶冒出狼耳朵,想方设法拐骗单纯的小师父。
商荣吃缠不过,斥问:“你想玩什么?”
“嘿嘿,你还不知道真正的夫妻是怎么做的吧?咱们就来玩这个。”
赵霁熊起胆子抛出圈套,看到商荣开启的眼帘,不禁紧张而期待地咽了口唾沫。
“这个,也能玩儿?”
商荣反应错愕,即使对情爱一无所知,露骨的企图也能引发他的质疑。
决定成败的时刻,赵霁拿出压箱底的智慧与勇气,将花言巧语推上新高度。
“当然可以,小孩子不常玩拜堂成亲吗?咱俩都是男的,玩一玩又不会怎样。”
“其他人也这么玩?”
“对啊,上次我们在红石村看的那部村戏,戏里男主人出远门,留下女主人和小姑子在家,晚上姑嫂同榻而眠,那小姑子不是唱‘今夜与嫂嫂来一段假凤虚凰’吗?当时她俩就在做这种游戏。”
蜀地民风粗放,乡村戏班子时常演一些欲盖弥彰的艳情戏,师徒俩曾误打误撞看过几场,商荣理解不了那些隐晦内容,赵霁却能触类旁通地拿过来做文章。
由于是亲身经历的见闻,商荣不做疑虑,还恍然道:“原来假凤虚凰是这个意思,可那对姑嫂是女人,我们是男人啊。”
赵霁因势利导:“这种游戏就是同性之间才能玩,你想凤为雄,凰为雌,所以司马相如勾引卓文君时弹《凤求凰》。要是一男一女,玩了就必须做真夫妻,算不得游戏了。”
商荣觉察出话里的漏洞,可知识匮乏,找不到依据推翻他的说辞,又想既然那戏里的姑嫂做过假凤虚凰,说明这游戏确实存在,好奇心旺盛的他觉得尝试一下未为不可,随口道:“好吧,那就等回了峨眉再说吧,不过女的那方你来做,我可不干。”
“哦”
答案不出所料,商荣这么要强的人绝不甘愿雌伏,但对善于蒙骗的赵霁来说这压根不是问题,得到他的应允事情就算成功了一大半,等学会传说中的龙阳技法就能平地起高楼了。
要不,我也去找个小倌问问看?反正听起来不难,苗素那个假把式都办得到,就不信我这个真材实料的会失手。
第96章 乐魔之弑父
赵霁忙活半夜,早上便想赖床,被商荣硬拽起来拖到隔壁向陈抟请早安,对话时,商荣发现陈抟连续走神,似乎有什么心事。
多半与昨晚和风鹤轩的谈话有关。
他抱着这一推断关问:“师父,您遇到烦心事了么?”
陈抟微笑摇头:“算不上烦心,就是有点奇怪。昨晚风门主突然说风大少爷过几天会回来,届时他将当众宣布长子为继承人,让我待到那天做个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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