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卿等了半响,绾生未等到,将父亲大人给等来了,自己来不及辩解什么,仕铭文也没有让他辩解的意思,什么话也不说,只吩咐下人们将仕卿给绑回去。
停留在巷子里的马车似乎还没有修好,仍旧在原地。只是马车上的人挑起了帘子,正关注着偏院发生的一切,看着被押走的仕卿,只一展折扇,吩咐道。
“去仕府。”
仕府内
“你这个不孝子!”一鞭子下来。
“和荣公抢戏子?”啪一鞭子。
“真是胆大妄为!”啪一鞭子。
“功名利禄你不争取,成日里搞些歪门旁道。”啪一鞭子。
“今日我便打死你,以免坏我家风。”啪啪啪一连几鞭下来。仕卿刚开始还能忍忍,后面实在太疼了,哼哼了两声。
仕老爷盛怒之下,不见仕卿求饶,更是怒火中烧,下手愈加狠重,看得站在一旁的下人也是胆寒,为少爷默哀,又不敢贸然上前去求情。
正在此际,有下人疾奔而来,报道:“老爷,永安王世子前来拜访。”
“他来做什么?”仕铭文细想平日里并不曾与这些王公贵族有来往,今日突然造访,莫不是为的卿儿抢戏子的事?
看着已经没有反应的仕卿,这才反应过来,重重地扔下鞭子。刚刚是不是打重了,让管家赶紧安排人将仕卿抬回房间。
“少爷?少爷?”管家喊了几声,见仕卿一点反应都没有,已经昏死过去,暗怪老爷打得太狠。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请大夫。”
“你们几个,赶紧把少爷抬回房间。”
“世子,这边请,少爷刚看完大夫正在休息。”
“你先下去吧,我跟你们家少爷有话说。”
“这......”管家莫名其妙,少爷现在昏睡不醒,说什么话?
“去弄盆热水来。”侍卫暗示管家。
“是。”原来世子要洗漱,这个可以理解。
“你在外面看着,不许别人进来。”
“是。”侍卫站在门口,目送公子进了卧室,随即带上房门。
☆、心疼的人们
无人打扰的房间里,世子坐在床边,看着趟在床上伤痕累累的人儿,有点心疼。但是又想到对方知晓自己的心意,却故意避而不见,又觉得他是活该。这种矛盾的感觉很不好!
轻轻地掀开丝被,鲜红的鞭痕赫然映入眼帘,不禁有些懊恼,自己终究是迟了一步,人竟然被打成这个样子,这可不是自己的目的。
仔细查看伤口上的药膏,感觉药效过了,想着还是再涂一遍药膏。起身清洗了双手,拿起案上的伤药,轻柔地抹在伤口的周围,偶尔看着昏睡的人皱着眉头,下手更是轻慢。
“很痛吧?”问的话当然没有人回复,“知道疼了,以后就不要再去纠缠那个戏子了听到了吗?”
睡着的人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只是咕哝了几声,复又安息。世子也不再多言,安安静静的给仕卿上药。
屋里静谧的像在山谷之中,只有案上的香熏缓缓地弥漫了整个屋子,更是将浓重的药味盖住,无端的使人心情放松。世子盯着仕卿的睡颜看了半响,终是起身离去。
掌灯时分,仕铭文来瞧过仕卿,看着一直昏睡的儿子,没说什么话,只是吩咐管家要照顾好。便进了书房,不用膳,也不见出来。
午夜,静谧的室内突然传来一阵翻动,紧随着便是“嘶嘶”声,那一缕熏香也受到了惊吓,断了一截,片刻才复袅袅,那场景使人有些搞笑,也亏是没人看见。
仕卿醒了,盯着那一缕烟望了许久,仔细吸了一下,空气中似乎有其他的清香的味道,不是药香也不是熏香,一时竟想不起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
“来人啊,我要喝水”
值班的侍女一听声音,立马推门进来,一边倒了杯水,一边说道:“公子总算醒了,可把大家给急死了,老爷也是担心的一直没睡。”
“来人,少爷醒了,赶紧让厨房煮点清淡的粥端过来。”
“是是。”刚赶到的小丫头听说少爷醒了,也不进去看一下求证,就急急忙忙的奔走相告。
管家敲了敲书房的门,没有回答,道“老爷,少爷醒了。”
刚说完这句话,门突然在眼前打开,“醒了?”
“是的,刚醒的。”
“吃饭没?”
“丫头们已经端了吃的过去,老爷不必担心。老爷自己也要保重身体,不要少爷刚醒,老爷再病下了。”说着将手中粥递了过去。
“知道了,下去吧。”
“是。”
☆、世子的求人方式
世子翌日去了荣公府。
还没有走进荣公府大门,就听见了那戏子在唱戏,声音依旧让厌烦。
领路的下人不知世子正是心情不好,犹自奉承,“世子不知道,自打这绾公子进了府门,老爷什么事情也不过问了,只天天陪着,每日就坐在廊里,喝着酒,听着戏。”
那下人看了眼世子的脸色,并无不妥,只以为世子对此事感兴趣,还想再多说两句。其实也不能怪他,毕竟当初这人还是世子送上门,按照这么想,自己理应为老爷多拍世子马屁。
“行了,赶紧带路,世子有急事找荣公。”侍卫赶在世子生气之前打断他。
“是是,马上就到了。”说话间,一拐角,那声音愈加清晰,已是近在耳边了,连着身影也入了眼。
这厢荣公瞧见了世子,也叫停了戏子,几人一起移到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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