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雪漫就开始各种调味腌制,之后又打算收拾房子。银池走上前拿走她的扫帚:“你别那么紧张。老板不是我爸爸,不要一副见家长的样子。”听到不是见家长,雪漫有点失望了。也是,才多久,怎么可能就见家长了?银池拍了拍她的头:“虽然不是见家长,不过老板是我最亲近的长辈。”
对于眼前这个混蛋,她还有很多想知道的事,不止威士忌咖啡,不止她的师父。“说说你和老板的事吧。你们这么亲近应该不是因为上一代的关系。”银池牵过雪漫坐到沙发上,思绪飘渺。“老板其实有一个女儿的,和我是小学同学。但是十年前一场意外,她失去了女儿,而我失去了唯一的朋友。意外发生后的半年内,他都没有哭过。为了安慰妻子,他表现得很坚强。直到有一晚他看到我在哭,他才终于崩溃了。后来他告诉我是因为想到了她女儿哭的样子。之后他就特别关心我,可能他想把没尽的责任投放在我身上吧。如果她女儿还在的话,和我一样大。”雪漫把头枕在银池的肩上:“难怪老板有时候看上去挺忧郁的。”“其实我很谢谢他。当时如果没有他的关心,有抑郁症的人是我。”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雪漫吓了一跳。银池拿起被她扔在沙发一角的电话。“是我的。”是一条短信,看了一眼后随手放到茶几上。“你电话不是一直静音吗?”想到有个疯子午夜十二点还在公司楼下干等的情形,怎么可能还调静音啊?“有声音吵一吵也不错啊。”拉起雪漫走进厨房,“我帮忙做饭。老板说他六点到。”
忙完一轮后,四道菜全部完成。雪漫一看还有几分钟,又紧张了一些:“我应该换套衣服。”“不需要。这样很好。”刚说完,门铃声就响起来。银池说:“你去开门。”雪漫走到门前,深吸一口气后扭开门柄。三个月没见老板,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眼神坚毅中带着点柔和。只是今天听了他的故事,觉得坚毅背后是沧凉。老板举高一包咖啡豆:“威士忌女孩,好久不见你了。朋友带给我的进口咖啡豆,现在送给你了。”老板随和的声音和笑容让雪漫的紧张大大减少,她接过咖啡豆说:“谢谢老板。”侧过身让他进来,“很高兴你今天来。”
银池走上前牵起雪漫的手,与她十指交扣。“她叫雪漫,我们口中的威士忌女孩。”“原来我还有这个代号啊?”“老板起的。”老板拍了拍雪漫的肩膀:“我应该叫你小漫。小池和小漫,很配。”
饭桌上三人高兴地聊着天。老板更说了一些银池在高中时把老师惹毛的事迹。“如果她欺负你的话,告诉我。我帮你教训她。”雪漫得瑟地看着银池:“听见了吗?”“经常是谁欺负谁?”
晚饭后银池把吉他递给老板:“表现一下吧。雪漫还没听过你唱歌。”老板拿过吉他,拨弄了几下和弦,自弹自唱起《yere》。接近沙哑的歌喉,声嘶力竭的演唱方式,和他平时说话完全不同。银池也一样,她的故事也存在于歌声中,是需要安静下来听的声音。老板唱完后,把吉他交给银池:“到你了。”她看着雪漫:“不如我弹你唱?”“唱什么好呢?”老板笑了笑说:“就唱《心在跳》吧。我到现在还记得你在咖啡馆听到这首歌时的笑容。”银池捂着嘴偷笑:“原来你那时候就喜欢我了。”想到当时自己确实听得入迷,雪漫的脸又红了,她抓起一旁的抱枕扔向银池:“少臭美了。明明是你先喜欢我的。”老板看着她们,欣慰地笑了笑。
第32章 谁先喜欢谁?
送走老板后,银池和雪漫躺在床上看着未完成的教学图。雪漫圈住银池的肩膀,双手交叠放在她的右肩上,下巴搁在她的左肩。“不是要画咖啡豆吗?”银池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咖啡豆只有闻起来和喝的时候有分别。要不然毕加索也画不出第二个样子的咖啡豆出来。” “你要跳过这一课吗?”银池转身,把雪漫压倒:“先不要管教学。说,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雪漫露出得意的表情:“不说。反正一定是你先喜欢我的。”哼!混蛋,我也有不说的时候。
银池眼里又带着狡猾:“不说吗?”她的右手伸进雪漫的睡衣里,在她的肚脐周围轻抚着。“下次真的见家长我就不提前告诉你了。”雪漫红着脸,抓紧她的衣襟:“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银池低下头吻她,在她唇边轻轻柔柔地摩挲着:“告诉我吧。我想听。”雪漫闭上眼睛想了想:“大概就在你不停惹我生气,我还想不断靠近的时候吧。很多个瞬间的情感累积。”银池满意地笑笑,右手向下滑落到她的盆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长发。
就在她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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