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水北一听,也不跟他客气,将钥匙塞进口袋后笑着揶揄道:“呦,狡兔三窟啊,您这是置办了多少藏娇用的小金屋我还不知道呢?”
谢朝阳听闻一脚虚虚地踢了过去,笑骂道:“滚你丫的,就我这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的样貌,三窟哪儿够藏的呀,干脆您送我一庄园得了,估计勉强能够。”
沈水北赶忙虔诚地点点头:“是是是,您老玉树临风,我明儿就上派出所给您寻摸一叫庄园的主给您送到府上,不过是男是女我可就说不准了。”
谢朝阳正仰头喝着杯中的酒,一听这话差点儿没忍住一口喷出来:“去你大爷的沈水北!”
沈水北哈哈一笑,也随之喝掉手中的酒,而后再次给谢朝阳和自己斟满。
谢朝阳想起了什么,微微敛了笑意,迟疑道:“你那手机呢?”
沈水北不在乎的说:“扔了!”
谢朝阳有点吃惊:“那我怎么联系你啊?”
沈水北看了他一眼,仰头又将手中的酒喝掉,而后将杯子放在桌上,起身向舞池走去,边走边大声喊道:“看缘分喽!”
言罢,沈水北走下高台,挤进了舞池,跟随着动感的音乐舞动着身体,谢朝阳坐在二楼高台上,低头看着舞池内有些疯狂的沈水北,暗暗叹了口气。
渐渐地,酒吧内的音乐舒缓了下去,舞池内的男男女女们纷纷擦着汗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去,舞台上响起了清扬的吉他声,一个高个子的男人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走上台,身后有人跟在他身后将麦克风在舞台上支好,而后整个酒吧内的光线突然暗了下去,唯有一束聚光灯打在他身上,显得他整个人寂静又落寞。
沈水北抬头望了望舞台上,一眼就认出这人就是刚才撞到自己的那个男人,只不过舞台上的灯光一烘托,倒是将他身上嚣张的气质掩去了七八分。
没多久,沈水北看到他张了口,低沉地声音缓缓倾斜而出,瞬间抚平了她心中所有的焦躁不安。
“不要哭了吗该哭的人是我吧
你都坦白爱上了他我有什么办法
我也同意了既然你提出想法
我们不要拖拖拉拉就从明天开始吧”
歌是动力火车的一首老歌,但是配上男人的声音却显得格外好听,另有一种与原唱不一样的味道,随着灯光的变换,沈水北又看到了他眼下的那颗泪痣,在聚光灯的映照下,瞬间变得熠熠生辉。
沈水北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醉了,脑子里晕晕的,悠扬的歌声和宋云锦的脸在她眼前交相辉映,她突然脑子一热,猛地跳上了舞台,抢过了男人手里的麦克风。
男人好像没想到她会这样做,一瞬间楞在了那里,台下立刻有保安人员要上前将沈水北拉下来,却被高台上的谢朝阳高声喝止住。
沈水北站在舞台上,强烈的灯光打在她的眼睛上,她瞬间什么都看不清了,她抱着麦克风,缓缓地唱了起来:“那就这样吧,再爱都曲终人散了。那就分手吧,再爱都无需挣扎。不要再问我,怎舍得拱手让他。你走吧,到了记得要给我通电话……”
沈水北的声音虽没有其他女孩那种清扬的声线,却格外有一种沙哑的性感,她独自一个人站在台上喃喃唱着,声音逐渐有些呜咽,似是在忍受着强烈的悲痛。
台下的人渐渐都安静了下来,他们看着台上的沈水北被五颜六色的灯光照耀着,短发遮住了她的眉眼,嘴唇因酒水的刺激泛着诱人的红,而刚才疯狂的舞动使t恤领口松松的敞着,斜斜的挂在肩上,露出了她精致的锁骨和光滑的肩膀。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冲击到了,台上的女孩清纯中却掺杂着妖孽般的性感,而沙哑的歌声中流露出来的悲伤却让所有人忍不住地为她心疼,这样一个矛盾又看不透的女人,一瞬间掳掠了所有人的心,这样的沈水北,没法让人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一曲终了,沈水北站在台上恍恍惚惚觉得脸上有些微凉,她伸手一摸,全是眼泪。
☆、陈风
短暂的静谧只是一瞬,转眼,o中又响起了快节奏的舞曲,整个酒吧内恢复了往常的热闹,只是所有人都将刚才的一幕或深或浅的印在了心里。
谢朝阳一个翻身,利落地跳到了舞台上,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样子拉着还站在原地呆呆愣神的沈水北往台下走去,沈水北满脸泪痕,一时没反应过来,任由着谢朝阳拉着她的手臂往前走,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经捧着一杯水坐在了吧台旁的高脚凳上。
沈水北低下头就着手喝了一口杯中的水,咽下去时才发现了杯中的冰块,冰凉的水顺着咽喉流入胃里,瞬间胃中一阵抽搐。
沈水北扭过头去望着坐在身旁的谢朝阳,想起了她每次从宋云锦手中接过的水都是温热的,不由又是一阵怔忪。
刚才在台上唱歌的男人走了过来,熟稔地拍了拍谢朝阳的肩膀,谢朝阳转身看向来人,微微抬了抬下巴,算是打过了招呼。
谢朝阳看着沈水北又楞起神来,叹了口气,对男人说:“陈风,你瞅瞅丫那失魂落魄的样儿,看着就糟心”
陈风听闻,仔细打量起沈水北来,笑道:“小姑娘失恋了?”
谢朝阳听这话不由笑了出来:“小姑娘?你是寒碜她呢,还是寒碜广大女同胞呢?”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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