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没事吧?”旁边一个老太太关心道。
“哦,哦,没事。”宁木西习惯性的压了压帽檐,快走几步过马路。
叶轻言倚在吧台上,一边笑意盎然的将目光慢慢划过舞池中几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嗯,这腹肌看着不错,好想摸一摸啊。一边擦拭着手中的玻璃杯,正看得入神,视线扫到一边角落里,不由得眯了眯眼。
在靠近舞台的地方,有个比较隐秘的角落,唯有吧台这里能够稍微看的清楚一些。
那里坐着三个男人,其实来他这里的都是男人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但叶轻言感觉十分敏锐,只一眼就看出那些人与其他人的不同。
脖子上挂着耳机,穿着普通的帽衫和运动裤阳光帅气的男生,正跟旁边那个戴着无框眼镜,气质斯文的男人凑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他们对面的人,穿着黑色背心的男人,露出黝黑劲瘦的肌肉,双手抱臂靠着沙发,在这样喧闹的环境里仍然能够一动不动稳如山的靠着沙发闭目养神。
叶轻言的视线在那个男生身上稍微停留一秒,一转头就发现黑背心男人睁开眼朝着自己这边望过来,他心底顿时明了,面上却丝毫不显的依旧笑mī_mī的样子。
他们身上,有着跟叶一相同的气息。那种,狠厉的血性。
抬手看了眼时间,宁木西该到了。
然而今天,这里似乎更加适合狂欢。
他想了想,转身往后面走去。
宁木西觉得今天真是有够倒霉的,走到一半雨就噼里啪啦的下下来了,他还没带伞,整个被淋了个透心凉,想要赶快进去酒吧换身衣服刚走到巷子口才发现小巷里全是积水。要想过去,就要从黑漆漆的水里趟过去。
他对黑暗有种下意识的恐惧,谁知道这里面会突然蹿出什么东西,光是想了想就心生厌恶。不知为何,心里忽然升起一丝不安的情绪,忍了忍,把衣服裹紧了,又压了压帽檐,一边哀叹着手机没电了一边掉头往酒吧正门走去,希望到时候没人会注意到他。
结果就跟从后门出来的叶轻言错过了,叶轻言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好笑又好气,真是,这叫什么事儿啊。
宁木西进门时看了眼吧台,却没见到叶轻言的身影,有些奇怪,但身上湿漉漉的十分不舒服,他也懒得去想叶轻言去哪里了,快步的朝二楼走去,刚刚走到楼梯口就想起来自己没拿钥匙,小刘这时候应该在自己家,暗暗骂了一声,转身下楼,顾不得其他人看向他的眼神,直接去吧台搜出一条干净毛巾来,急匆匆的就往一层的洗手间去了。
所谓天意弄人,命中注定什么的,有时候真的不得不信。
就在宁木西走近洗手间时,酒吧里进来几个男人,走在中间的是个胖子,脚步虚浮,眼袋极重,看起来精神有些恍惚。他身边的几个人都穿着黑色西服,像是保镖一类的,一进来就四下观察了一番,才带着那胖子往中间的一个位置走去。与其同时,带眼镜的男人迅速抬起眼皮往这里扫了一眼,在保镖还没注意到时又很快的垂下眼继续跟那男孩说着什么。
宁木西对着镜子一点一点擦拭着头发,帽子放在一边的水池台面上,镜子里的眉眼依旧那样精致俊美,却少了当初的张扬不可一世,留下一丝黯然。
宁木西的指尖轻轻抚摸着眼角,就那样,怔怔的望着自己在镜子里的样子,好像,已经很久了,没有这样仔细的看过自己,似乎就连自己都快忘记自己的模样了,他那样仔细的看着,像是透过这双眼看着另一个人。
门外突然响起纷杂凌乱的脚步声,有人低声嚷着:“这里,这里,徐老板,从厕所窗户出去!”
宁木西心里陡然一惊,迅速拿起鸭舌帽戴好,然后手忙脚乱的开始在裤子兜里掏着什么,但是裤兜里的那个东西就像是湿透了的布粘在一起,他只摸到湿滑的一块贴在裤兜内侧,却无论怎么抠都抠不下来。
凌乱的脚步声已经停在门外,转瞬就要闯进来。他惊慌的忙转身就要钻进隔间的厕所去,结果门突然被大力撞开,一个胖胖的男人猛地冲进来,见他挡在中间一把将他推到一边,宁木西一个站立不稳整个人砰的一声撞到一旁的池子上,额头划过墙边突出的棱角,帽子被撞落,呼了一声痛,顿时血流如注。
见到血的一瞬间,宁木西明显的感觉到推他的那个胖子呼吸陡然间就变得急促起来,仿佛他的血刺激到了对方,但宁木西觉得比起受到刺激,对方似乎更想扑过来,心里隐约有个念头,其实对方更像是要吸他的血一样。
果然,他一抬头就看到那个胖子正双目充血,用一种贪婪而狂热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却因为后面传来的另一道脚步声而猛地惊醒过来,转身就要跳窗逃跑。
那男人身后紧跟着另一个人,就是刚才那个斯文男人,此时的他显得十分干练,跨了一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那个胖子后衣领,随后伸脚朝他膝盖窝一踹,这一脚非常狠辣,胖男人惨叫一声,一下子跪到地上,他反手一拧,将那人按到地上制服了。
后面随即跑进来一人,便是那个阳光男生,他先是叫了声好:“任务完成了!”扭头一看,也忍不住惨叫起来:“妈呀,这里有人受伤了?!!”
叶轻言再见到宁木西的时候被狠狠吓了一跳,实在是对方那张被血染红了半边脸的样子太过可怖了,他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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