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子柯听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次的沉默持续了很久,达子柯左右看看觉得自己还是闭嘴吧,一抹嘴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就躺下了。陆诗诗保持了两分钟淑女就装不下去了,瞅瞅小哥一点反应都没有很是失望,心里盘算着达子柯的假设会不会成真,如果婚后生活都是自己在自言自语的话,不知道会寂寞成什么样子。
正叹息着突然听到司徒含糊地说了一声“q……”好像是在叫麒麟,怀疑地看过去司徒还是靠着树闭目睡着,应该是在说梦话吧。
刚躺下的达子柯听到这一声立马挺尸坐了起来,闪电一般的速度窜到司徒身边凑耳过去想听个究竟。司徒的眉头皱的很紧,他不安地向前抓了抓,嘴里又含糊了一声“q……”,猛地从地上弹跳起来,不巧他挑的这棵树有些矮,直接撞到了粗壮的树杈上,整个人又跌回到地上。
“我操……”司徒咒骂了一声捂着头睁开眼:“什么玩意?”
达子柯被司徒这一下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司徒都忘了爆笑出声。陆延和陆诗诗也没缓过神来都定定地望着司徒,只有小哥把食物重新塞回包装袋里,走到司徒身前蹲下身伸出手捂住司徒撞到树的后脑上。
“做噩梦了?很疼吗?”
司徒一愣,刚才还想发飙的心思全都惊呆了,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小哥挨近的脸,眨了眨眼睛不太确定地问:“你……你说啥?”
小哥一挑眉,重复了一遍:“做噩梦了?很疼吗?”
司徒立马后退到达子柯的位置,一脸的见鬼:“你他妈中邪了吧,怎么突然说话了?你那语气不会是在担心老子吧?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他娘安的什么心!”
其余三人也很震惊,特别是达子柯,他都感动自己的一句埋怨竟然让三棒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小哥开口了!自己简直太伟大了,这是奇迹神迹啊,是不是应该申请个什么什么奖来犒劳自己啊!
小哥不爽了,皱眉道:“我说话很奇怪?”
“能不奇怪吗,你想想你这几天说话的频率,你就算要从闷骚变成话唠,也他妈得提前打招呼好让老子有个心理准备啊。”司徒的震惊是真实的,因为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小哥似乎很喜欢找他的茬,突然被关心了司徒有些受宠若惊不能坦然接受。不过转念一想司徒又觉得自己真他妈无聊,人家爱说话就说,关他鸟事啊。
小哥看着司徒又不说话了,陆诗诗见状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冲上去指着司徒大骂:“你这人有病是不是,人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碍着你什么了吗!”然后转头对小哥满脸笑容:“小哥,你别理他,这厮不会做人,我真怀疑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司徒小哥:“……”
司徒翻出根烟点燃,其实他有个自私的心理,因为十年前的小哥基本不会和除了他之外的人说话,也没什么互动,司徒认定了自己对他来说是特别的,不然小哥也懒得搭理自己。可是如果小哥变得爱说话了,那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司徒也知道,这样的自己太过自私。
陆诗诗等了一会也不见小哥说话,简直是怒火攻心。
“你瞅瞅,小哥又不说话了,你赶紧道歉!”陆诗诗叉腰怒道,不管陆延怎么扯她衣服都没用。司徒郁闷地吸了一口烟重重地吐出,看向小哥,小哥也看着他,那眼神不知道是在等道歉,还是其他的什么。
“好,这次是我不对,你想说什么就说,别理我。”司徒的语气虽然不够诚恳,话是说到了。小哥看着司徒,司徒扭开脸踹开达子柯又抱起麒麟继续睡觉去了,麒麟只能无奈地趴在司徒支起的大腿上,头搁在膝盖上看着小哥,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地面。
“哎呀,小哥,他也道过谦了,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快告诉我你家住哪里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生日几号,说三天三夜都没关系,完全不用跟我客气。”陆诗诗激动地又凑到了小哥身边,只可惜小哥又回到了原本的状态,默默地吃起了食物。陆诗诗的笑容保持了一分钟,在完全被无视后直接泄了气,心里开始诅咒起司徒来。
“阿嚏,”司徒重重地打了个喷嚏:“我操,谁想我了。”
陆诗诗翻了个白眼:“不要脸。”
黄昏时分几人整理了行囊准备轻装上阵,达子柯留守看着易来福。易来福早就醒了,看自己被五花大绑也明白了个大概,他不吵也没闹,只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众人。
司徒把匕首插到腰间把蹭着裤腿洗澡的麒麟推开,啧了一声看向陆延:“我操,老子花钱请你们来,怎么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去村里探个底还要这么多人去?”
陆延说:“老大,您的钱可太好赚了。别人请人都是先付定金,事成之后才给全额,您是一次性付清,就不怕有人中途逃跑?”笑了笑陆延继续说:“如果是我和诗诗一起去,我肯定随便转一圈回来说看不到人,我跟师兄又不太熟他的死活与我无关。这样这次活动就可以终止了,反正钱已经拿到,不费吹灰之力。”
司徒叼着烟无语了,他确实不怕人中途逃跑,如果他回去被他查到了直接弄死,只是正如陆延所说,如果他只是拖时间随便溜一圈回来说没找到,他也没辙,人手不够陵墓不明,就要重新来过。
“你带他去就行。”司徒指着小哥做垂死挣扎,他现在的状态极其不稳定不想跟小哥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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