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陆诗诗僵硬着身子连头都不敢扭,深怕一个闪失也中了陷阱。陆延扒拉开草丛,就在达子柯身后的不远处看到一个捕兽夹,如果陆诗诗把达子柯踹出去保不准能一屁股坐进去。
陆延捡起一根枯枝触发了捕兽夹后,才柔声说:“没事了。”
“哥,我们不会是进了猎人的狩猎场了吧?”陆诗诗揉着肩膀不安地问,达子柯连忙站起来躲到陆延身后拽着他的衣服贼兮兮地四处乱瞄,深怕再有一个铁板拍过来让他断子绝孙。
“别动!你后脚边还有个捕兽夹!”
本来几个人就特别紧张,司徒突然一声大叫,吓得达子柯双腿一软直接跪到地上死死地抱住了陆延的大腿,边哭边哀嚎:“大哥,我这是在用生命在倒斗啊,所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金钱故,两者皆可抛,可钱只有活人能花是不是,死了就意义了啊嗷嗷!”
陆延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达子柯,还不忘给笑得前仰后翻的司徒一个白眼。
“长点脸吧你,只要你认得路随时可以下山!”
达子柯瞅了瞅司徒又瞅了瞅自己啥都没有的身后,这才呼出一口气,听着陆延的气话达子柯又看了眼遥遥无期的回头路,想起那个怎么走都走不出去的mí_hún阵,眼泪顿时飚了下来。
“麻蛋,你这就叫逼良为娼,还说不是逼我的!”
陆诗诗从刚才的惊魂中缓过神来,看着不争气的达子柯就是一个白眼。
“亲爱的体育老师您好,是你不要脸的翻到我们家蹭饭,看到我哥在打包行李死皮赖脸的跟上来的好不好!”
达子柯继续哭,把眼泪鼻涕往陆延裤子上蹭,再次被无情地踹开。
“那你怎么没阻止我啊。”达子柯抹泪道。
陆诗诗继续翻白眼:“老娘威胁了你一路说过几百万次危险危险,你听了吗?还说我是为了独吞钱财在骗你,我呸!”
就算再后悔也买不到后悔药了,达子柯抹抹委屈的眼泪,看了眼铁板又看看掉落在铁板旁边的砍刀,死活都不肯走前面再当开路先锋大将军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老了不能再带领你们前进了,谁快找个继承人接替我艰巨的使命任务吧!我还有老爹老娘要照顾呢,不能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不是,这可是基本的孝道啊!”
达子柯已经语无伦次了。
陆延无语地走过去捡起砍刀想把地图给陆诗诗自己开路的,却被小哥夺过了砍刀。
“我来。”
达子柯稍一讶异看着小哥,这人一路上沉默寡言除了没事找司徒的茬外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如果不是他站出来吭一声陆延都快忘了他的存在。想一想这人的身手敏捷洞察力也惊人,便放心地让他开路了。
“哎呀,不愧是我未来老公,真是太帅了!”陆诗诗花痴地用手摆了个爱心的形状冲小哥猛献殷勤,被无视了也丝毫没有气馁继续抛飞吻,陆延已经看不下去了。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队伍啊,敢再坑爹点吗!
司徒的意外比陆延要强烈,小哥在他心目中那可是比他还屌还目中无人,这厮竟然主动提出要开路,难道是圣母心大发怕有人受伤,还是嫌麻烦懒得再救人了?
“嘿呦,就怕别人不知道你身手好,还特么得瑟起来了。”司徒啧了一声也不客气。
小哥看了司徒一眼,甩手耍了几个华丽丽的刀花,手臂一身刀尖直抵司徒的鼻尖:“不行?”
司徒用食指把刀尖移开,怎么感觉比被柳姐用小□□顶着还可怕呢!
“行行行,你老大,你牛逼!”
司徒举双手投降。
几人闹腾了一阵重新上路,这回是小哥在前开路,陆延指路,司徒跟陆诗诗和达子柯跟在后面逗猫聊天,真跟来旅游一样。
陆诗诗先是对司徒这个对保镖服软的老大嗤之以鼻一顿数落,数落完就开始后悔,不是怕司徒报复她,而是她本来想借机打听打听关于小哥的事情的,比如喜欢吃什么的,讨厌什么啊之类的。
这么想来,好像还不知道小哥叫啥名字呢。
“诶,大背头,那小哥叫啥名字你知道吗?”陆诗诗尝试着问。
司徒还没说话,一旁的达子柯学着陆诗诗平时的样子给了她一个大白眼。
“刚骂完就求人,你要不要脸啊!”
然后被连踹三脚不敢吭声了。
司徒看着小哥的屁股吸了一口烟,说:“他叫闷油瓶,骨子里骚的很,所以别名叫闷骚。”
“原来是瓶哥啊,姓闷的还是第一次听说呢,不愧是我未来的老公。”陆诗诗花痴了两秒瞬间变脸就要踹司徒,司徒怎么可能吃亏直接扯过达子柯的衣领拽到身前挡了那一脚。达子柯捂着裤裆惨嚎一声在地上滚来滚去痛不欲生,司徒啧啧感叹着。
“最毒妇人心啊,竟想暗算我老二。”
陆诗诗见一击没得逞也就不追究了,高冷地抱着胸一路快走跟上了陆延。达子柯缓了一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抱住了司徒的大腿,哭着说:“老大,咱这一脚不能白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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