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纷争,台上阶下【二】
“肯听话就好。”明知是忘不了的,都是温弥汜哄他,勾勾嘴角也算是满意了。伸手去解温弥汜的衣带,“别动,你在石室许多日,碰也不碰不得的。如今要好好洗洗。”
外衣,xiè_yī,在姬宁晔手指经过后统统落在了地上。
温弥汜被按进了水里,一直按到鼻子以下分毫不差地全浸入水里姬宁晔才罢休。俯下身子,捧住温弥汜的脸,顾不得袖子也顾不得长发,半张脸浸在了水里,吻上那双唇。
来回辗转厮磨,舌尖从温弥汜唇舔舐到他的齿,再与他的舌痴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是熟悉的,有温度的,这个人的味道。
好满足。
许久,姬宁晔不舍地松开手,至起身子,脸上还挂着水珠,发梢滴着水,妖冶一笑:“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人。倘若旁人碰了你,就要他再见不得明日的朝阳。”
这样气息,这样的温度,他姬宁晔要独占。
也不等温弥汜答应,反正也由不得温弥汜不答应。他便是天理。话毕,转身去启开衣橱拿出两套洗净了的衣服,转身入了内间,一息间换好了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条白巾。
细细替温弥汜擦洗了身上,不许他自己来。姬宁晔嘴角的弧度始终在那,他是真的醒了,每一分触感都能证明。
洗净,让温弥汜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给他擦干,套上xiè_yī,嘟囔了一句:“小爷我可从未这般伺候过旁人……不许你再……”再怎么?再离开?这话是他姬宁晔这般高傲的人会说出口的么?
明知故问:“再什么?”
姬宁晔把人塞进被窝里,没好气道,“没什么!”
“是不许温弥汜再离开你吧?”一阵笑声传来,那是一种煦暖的语气里夹杂着的意味不明的笑。
姬宁晔给温弥汜塞被角的动作顿了顿,他竟然毫无知觉。能让他毫无知觉的……会是谁?
姬宁晔蹙眉,这声音他自是听见了,却判不出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滚出来!”
吱嘎——没有人推碰,寝殿的门便开了,他在离门不及十步远的地方站着。
“只怕不行。这天理可万万不能姓姬。”来人向前跨出的步子看起来是极慢的,但只一瞬息,便到了他们跟前。
姬宁晔微微侧过身子把温弥汜挡在身后,抬手凝了灵力便挥过去。
这是人,或妖,还是……
究竟是什么?
门外候着的小妖莫不是听不见也看不见么?还同之前一样笔笔直站着。
“温弥汜过了今日也只能魂飞魄散。”那比刀子更快的纤薄灵力确确到了那人跟前,确确触碰到了他的身子。按理该从他腹间割过,把他生生截成两段,那人却什么事都没有地继续慢条斯理地说。“姬宁晔,你也是。人堕成魔,天地不容。”
可以不管自己,但温弥汜便是姬宁晔的底线,双目里闪烁着怒意,“我看过不了今日的是你!”
招招都往心口,颈项上招呼,那人动也不动躲也不躲地将姬宁晔的招数都化作虚无。
“口气一如既往地狂妄啊,其实心里很慌吧?”那人一袭白衣,偏偏然地似是浑身仙气,这脸却模糊地只能觉着是天上地下再找不出更完美的,真真要看清是如何模样的眼睛,如何模样的鼻梁却又不能。他若有似无地笑了笑,接着道,“这中了怨香的人,怎的能活这么久呢?如果转世轮回,真真灌下那汤水,熬过轮回的人,真可能记得前世情爱?呵,真是无稽。”
“温弥汜还是前一世的温弥汜,姬宁晔也是前一世的姬宁晔。”压抑着的声音,温弥汜从床上有些艰难地坐起来,“这一世什么都没有,不过是你的一个局。”
姬宁晔不懂,什么没有这一世,什么前一世的温弥汜,什么意思?瞪大了的眼里斥了诧异,盯着温弥汜。温弥汜则笑笑,轻抚他的发,在他耳边轻轻说,“等会告诉你,这些事……全在你的记忆里。”
虽说他说的这一切都是瞒不过那站在他们前方人的耳的,温弥汜明白。
“温弥汜——”那人饶有玩味地喊了一声,“真是不愧为能扶持一个并非皇帝血脉的皇子上位的丞相,仅仅凭着一块木头就能把程旭设了这么多年局看破的人。不过,被你看出来了又怎样,你到底——也只是个人,顶多算个半妖,能做什么?就算是魔君,也只能眼真真看着历史重演。”
温弥汜沉默半响,还是开口:“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可错了?”
“对,是天大的错。帝王沾染龙阳之癖无后是错,帝王垂怜美色挑起战争是错,帝王为了仅仅一人不顾天下,舍弃帝位任由百姓自生自灭,更是恕不了的过错!你们这一段情爱究竟是加在了多少人的痛苦之上,你们能心安理得的幸福么?”
温弥汜温柔地看一眼姬宁晔,把他搂进怀里,再重新看向那白衣之时已然换成了那万年不变的模样,“这些都不是你该干预的。”
白衣人轻咦出声,“你连我的身份都能猜到?”
又有人来了,那人步子很快,大抵听见了那句白衣人细数姬宁晔同温弥汜两人的错的话。
“何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们不过是两个对人间情爱起了好奇心,想要玩弄一下渺小苍生的天神罢了!”流煜每靠近一步都是艰难的,嘴唇微微颤抖,额间渗出冷汗。
“哦?”天神不怒反笑,“那这么说,流煜你岂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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