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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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温少爷,来来来,里面请。今日是要寻哪个……”老鸨见了温陵南便热情得上前招呼,怎料其脸色难看得很,还不等老鸨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
温陵南对着老鸨喊声道:“本少爷今日不是来寻乐子的!把你家主子给我叫出来!”
“这……”姬宁晔的性子哪是她能琢磨得透的,万一……
“怎么?你不叫?我自己来!”说着还不等老鸨来得及拦他,风风火火地一步一响,直奔二楼。那日温弥汜和他一同出去,他却一人回来,就见着他往二楼最里的那间房去了。
此时想来也定在那!
砰!门被温陵南一脚踹开,他愣在原地,房里确确有人,却不是他。房里一个身无寸缕,两腿间还有晶莹水色的小倌面色潮红得躺在床榻上,缓缓转头看向他。
又砰的一声,关上门。
“怎么?不会敲门?”姬宁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温陵南说话都结巴了,“我我我,为什么要敲门?”
姬宁晔反问的语气温柔里带着阴狠,“不敲门?”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了,“那就滚!”
不知为什么,才转过身看向姬宁晔的温陵南,只因一句那就滚,愣是半响没说出一句话。姬宁晔身上的衣饰整齐得很,一点也不像刚才才行过那事的样子,果然动作快到人力不能及。半响,温陵南缓过来,软了态度,“我哥病了……究竟怎么回事?那日他和你一同醒酒回去后便病了……愈发严重了……你去看看他?你一定治得好的!”
姬宁晔平静得看着他,一声不响,安静得温陵南有些慌张了。
温陵南想了想,小心翼翼得问:“大不了再许你一万两?”虽说温弥汜说姬宁晔不是青檀,但温陵南觉得就是。
“小爷我是姬宁晔,不是你认为的破大夫。今日小爷心情欠佳,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说着走进那被砰了两次的门里,关上。
“你!”温陵南的爪子还没碰到那门,就已经被唤春阁里雇的壮汉扔出了唤春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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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得极了,入了秋的晚风才刚有些微凉,远还不至让人伤风感冒。
姬宁晔几步踏上温家宅子的墙,进了温家宅的院子。这院子还真不如何,还有几处看上去如新修葺的。回想起那日夜街上的唇齿纠缠,那人的气息竟已然烙印在他心里,这连姬宁晔自己都有些讶异。寻着那气息,很容易就来到了温弥汜所住的厢房门前,犹豫了一下,吱嘎一声推开门。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他身上那一股淡淡的紫檀香,惹人心醉却让姬宁晔心慌,走进那张拉起了帘子的床塌,撩开帘子。
温弥汜睁着眼睛,看着他。
姬宁晔垂下眼帘不直视温弥汜的眼睛,轻声道:“害的什么病?相思病?”他那模样哪像是病了,明明好得很,“可是,你让温陵南来寻小爷我也无用罢?你相思的另有其人不是?素来理智冷静的温少爷,竟由着认错了人,这般蛮不讲理了?”
姬宁晔说着便转身,想要离开这斥满了温弥汜味道的房间。他开始怀疑了,莫不是这温少爷确确和他抽掉记忆有关?那,如此,便更纠缠不得了。
“没让他去。”
命令的口气:“那便好生歇着吧。”
门紧紧得关上了,门外的风和前些时间一样吹不进来,却似乎有什么逃了出去。越逃越远,越来越远,见见不见。
床上的人启口轻喃:“姬宁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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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日子可滋润得很吧。”姬宁晔单手撑着头假寐,“那小道士日日都在你身侧了。”
流煜两颊的梨涡一现即逝,看不出笑意:“陛下寻我来可不是问这些的。”
“把他们的卖身契都还给他们。”
流煜一怔,转而笑起来,“陛下,这便是认输了?”那日姬宁晔与那红牌小倌打的赌,流煜也是听说了的。
姬宁晔桃花眼微睁,冷冰冰刺流煜一眼:“你话太多了,可以滚了。”
“是。”流煜眼含深意得再看一眼姬宁晔,转身离开。
流煜眼里的深意,姬宁晔自然看见了,也看懂了,在脸上重新投下睫毛薄影的时候却又只当没看见。他抽了自己的记忆不就是为了逍遥几年么?
☆、躲过一世,三年何妨
天色微亮时,睡意才袭来,顾不得快及了要起的时辰,躺在床榻上昏然睡去。醒来时是由着温陵南的脚步声太响,嘴里还嚷嚷着喊让他醒醒。
“哥,你近来是不是睡得有些多了?可那些庸医都说你没病,青檀也不愿来见你!”
温弥汜只是躺在床榻上时间愈发长了而已,又哪是睡得多了。温家的生意一日两日不管也不会如何,何况还有那个带着半边银面具的男人兼顾着。
躺的太久有些昏沉,他坐起来衣衫有些不整,神色颓靡,“不碍事。你慌慌张张的,寻我有事?”
温陵南把温弥汜从头到尾打量一次,“哥……”
“说。”
“唤春阁被改成了茶楼,我命人去查了,说是那人替所有人赎了身让他们离开了。”温陵南张张口,还想再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接着说。”
“那成日在姬宁晔那的小倌说……”温陵南咽了口口水,换作往常他都怕被温弥汜去了舌头,但见了温弥汜这般的模样,还是告诉他为好。于是温陵南又接着说道:“那日姬宁晔和那小倌打赌,说半月便……便让你成他的人,如若不然便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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