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落做回贵妃椅之上,满意的看着说不出话的无关之人,这一会没有人来打搅他了吧。
“接着说,破鞋的事情。”
“可是,郡主——”晚贵妃害怕的看了一眼言笑言,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言笑言的嘴巴开开合合,却听不见声音,她脸上愤怒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她乐开了嘴,大大咧咧的说,“她一到皇都就是个祸害,出个门就引得一条街堵的水泄不通,那个堵得呀,一天也没玩的,她也不知道消停的,因着一个打杀了一个三品大员的儿子,都闹到了陛下的面前,她也不要脸哭着说她那个可怜的祖母的事情,何人不知道当年那个才人原是先皇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试菜婢女,她的责任就是为陛下试吃菜肴不过一会还真的给试出了一道有‘毒’的菜,那盘菜里呀有泻药,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样,后来帝后看她好玩就说让她自己挑一个要求,结果她要求当陛下的妃子,陛下一怒之下让她有了一个封号‘泻’住在原来的女婢哪里,她也是第一人了,在碧央宫的外殿待了寝,后来八个月生出了一个女孩子,要不是前一任的帝后仁慈,她祖母不仅不会是才人还会死,不记入册子的记录便是不明的野种,亏得她好意思说这种话,后来呀,她还说,蛮柏侮辱了她要求蛮柏八抬大轿娶她——”
“够了!”
“你不是不可以见我的吗?”
☆、第 42 章
远远而来的蛮柏身后跟着一个女婢,那是他用惯了的女婢,是一个宫里的老人了,由帝后拨给蛮柏的。
他老远便看见了躺在贵妃椅之上的人,他的面前周身都有着人,可是除了晚贵妃旁的什么话也不说,与木头人无异,蛮柏看不清楚清落的面容,除了他没有外人可以看见他的模样,哪怕是现在还是最尊贵的人——白芷帝皇。
蛮柏的耳力不差的,又不是七老八十的古稀之人,他刚好听见了晚贵妃在说,他最不想让清落知道的内容,关乎于他耻辱的记忆。
那是一次意外,他意外的中了他人的暗招,在找不到任何活的女人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一夜过后,那个人不见了,衣服破破烂烂的言笑言出现在他的面前,淡定的说着,他什么话还没有说呢,救援的人来了,女儿家的名节虽然不是特别的看重但是也不是特别随便的事情,他无言以对,救援的人正是言家父子,他们吵着要蛮柏负责,唯二知道事情真相的人言笑言没有说话,只是哭不时含羞带怯的看着蛮柏,蛮柏了冷着脸看着,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怒气冲冲的择日就离开了边境挥袖离去。
也亏的言家还算老实,并没有闹出大的事情,知道事情过去了三年之久,他都快忘记了,可是想不到,他没有把事情挑明竟然让言家越发放恣,事隔三年之久,言笑言上了皇城不时在贵女们之间透露她与蛮柏之间的“秘密”,没有过多久,人们还没有像后世那样重视所谓的“名节”,男儿郎与女儿家互相爱慕过一夜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是偏生言笑言闹得人尽皆知,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蛮柏安生自在自然不理会这个所谓的表妹,都是他的注意力全在赶制肩舆之上,他奔波在各大陆之间。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他也不再管这个梨花带雨的言笑言了,但当时晚贵妃特意来到他的面前说着不算是皇宫密事但不特意请留意也不会清楚的事情,他绝对是不会八抬大轿迎娶他所谓的表妹的。
可是在距离加冠礼还有两天的时候,一早他用完了膳食才想到了宫里有晚贵妃这个净坏事情的存在,急匆匆的赶来也顾不得不吉利了,可是还是晚了,晚贵妃已经说了。
他就在距离清落不远不近的地方站立,单手支撑着头的清落带着一直不离身的白纱斗笠,散落的银发丝滑柔顺,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苍白纤细的手腕,如贝壳一般修剪整齐的指甲无力的下垂,比一般女子还娇小的个子,舒舒服服的慵懒的,他的清落是那么的耀眼,合该着是摆在神坛之上的。
他说,“你不是不可以见我吗?”
他不在意吗?蛮柏的眼神一暗,带着不可琢磨的深意,他说,“你不在吗?不在意——”我的背叛。
清落一愣,他向蛮柏招招手,一动金色的铃铛便响了起来,蛮柏低头看着自己手腕的金铃铛,一动手,便一响一响的,这是清落给他的东西,陪伴了他十八年之久,甚至比他的年龄更加久远,可是清落无私的从小就给了他很多很多的珍贵的,甚至身为白芷帝国嫡长皇子的他也不一定轻易可以得到的东西,那是大陆消失的只有在巫阁才有的珍贵宝物,可是他下意思的摸了一下左耳的耳珰,这是清落给他的,很轻易的就给了没有半分的心疼。
出来没有这样的帝巫,对一个嫡长皇子做到这个地步,密切关注这个未来丈夫的情况,及时给予帮助,秘籍典籍植株果实,那是金钱权力不可以轻易换取的东西,有着厚重历史感的东西,他都有了,他的母后很少见他,可是仅有的几次会面,他也不止一次的提醒他要好好待他,那个巫阁的准帝巫,他未来的妻子,白芷未来的帝巫。
蛮柏来到清落的身边,清落就这蛮柏伸出的手布满老茧子,他说,“你没有用我给你的东西?”
晚贵妃奇异的没有任何的动作,也没有出言不逊,她静静地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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