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台上,一个精致的木盒被张潮生轻轻打开,里面摆满了各种首饰,一个个地翻找拿出,终于被他发现了某个物品。
转过身来,张潮生拿着一枚胸针问道:“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候在一旁的一名仆人马上回道:
“这不是夫人最喜欢的胸针么?昨天才进行了一次保养呢!”
班奈特夫人的身体明显地一震,似乎是看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十指紧紧地抓住班奈特的手臂:“不可能的!这枚胸针不会有任何问题,老爷,这是姐姐留下的啊……”
班奈特走上前来,犹豫着要不要结果胸针。
“放心没毒的,我都拿了这么久了。”
张潮生将胸针还给班奈特,心中对于这个胸针中的手段更是疑惑。
这手法分明是《福禄宝典》中提到的丧心病狂之法,但是除了戒灵之外,怎么还会有其他人……
不,也有可能是戒灵的手笔,毕竟这个法术谁都能做,只要有人从戒灵那里知晓了方法,或者干脆求得戒灵出手……
“这个手段我也会用,不过过程实在残忍,送你这枚胸针的人,肯定深得夫人信任,所以才能够被其得逞。”
班奈特夫人仍然不信:“你要怎么让我相信你的话!”
“你可以不相信,反正我只管治病,你要是不想治的话,我也没什么损失。”
班奈特夫人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取下纱帽,露出一张红白斑驳的面孔。
这张脸上依稀看得出当年的风华绝代,只是被斑驳的色块遮挡着,让张潮生想起了传说中的钟无艳来。
“我这个样子……你也能治么……”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打“x ”都想在后面加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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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芯白莲花
张潮生笑笑:“你这个样子根本不是毒素引起的,你脸上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毒斑,而是类似于咒印的东西。”
“咒印!难道说夫人是中了诅咒?!”
“可以这么说。”
“小兄弟,你可能够确定?诅咒一事非同小可,麦城怎么可能会有这等巫邪法术!”
张潮生摇摇头:“这可不是你们麦城的人能够做到的事情,甚至于整个帝国,不超过三个人由此能力。但是如果说,这枚胸针从诞生之时起,就被设置了一个隐藏的咒术,那就说的通了。”
“什么意思?这枚胸针是我姐姐夫家的祖传之物啊!”
“正是因为它是祖传之物,年代久远,才更可疑。你姐姐嫁的那家,是不是与神殿有些渊源?”
戒灵是神殿的“代言人”,那么能够与他直接接触甚至能够求他出手的人,应该也与神殿有关。
班奈特夫人听到这句,身体僵硬在原地,本来就红白相间的脸上,此时更是白的更白,红的更红,嘴唇不停哆嗦着。
“……姐夫他生前确实是神殿中人,只不过神教一向救民于水火,崇尚自由平等,乃是传递法则之音的代言人所创,怎么会有这种邪恶的东西!”
“邪恶?用在你身上叫做邪恶,那么用在你的对手身上呢?如果此时你要对付一个自己对付不了的敌人,却无能为力的话,这个办法不是很好么?”
班奈特夫妇无言以对,可是疑问又接涌而来:“但是谁要来对付我们呢?而且这个胸针也不是敌人送来的啊,这是我姐姐的遗物啊!”
“敌人什么的只是说说罢了,只要这个胸针拿在手里,难保不会有人产生邪念。说实话吧,这枚胸针的作用可不只是让你虚弱这么简单,它会将你浑身的气运转嫁到施术者的身上……”
“也即是说,你原本幸福美满的命运已经被这名不知名的施术者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你却会抑郁而终。”
班奈特夫人身体一软,无力地倒了下去,班奈特焦急地扶起她来,连忙问道:“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了,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救我夫人!”
张潮生拿起胸针,嘴角微微翘起:“当然有,不光有办法,我还能找到施术之人的位置……”
“好!如果你所言都是真的,就请您帮帮我,帮帮我的夫人,只要能够救他,你的推荐信,我马上就能盖章!”
张潮生有些意外地看向班奈特夫妇:“你们……”
“我就是城主,麦多利斯的城主班奈特·斯莱特,这位是我的夫人,艾娃·斯莱特。”
说着,班奈特从怀中取出一枚印章,将底面展示给张潮生。
“……”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既然如此,就更得好好表现了啊。
话不多说,张潮生得到了保证,马上对着胸针开始了研究。
这枚胸针有些年头了,可能真的就如斯莱特夫人所说,乃是那位姐夫的家传之物。然而这个家庭竟然能够求得戒灵制作如此物品,看来是深得信任的神殿核心人员。
联想到这位班奈特先生的城主身份,张潮生脑中马上想到了一个词:联姻。
好吧,这个事情还是不要纠结了,重要的是现在这枚胸针内的阵法已经被激活了,也就是说,这名施术者已经杀了一位血亲血祭,同时还是斯莱特夫人的信任之人,又与斯莱特的姻亲家族有关联……
“这枚胸针是你们的亲戚送的?你姐夫?”
“不对……妻子不在血亲之中……那么就是你妻子的……后代?”
斯莱特夫人沉默着,不想多说,而班奈特先生却想起了什么似的:
“艾娃……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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