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竟然没完成目标字数= =
存稿,坚持住!
宝贝儿们再见到奇怪的关键词,比如:“阳大福”什么的
那是我脑洞的残留物,请提醒我捉了它,然后忽视它!
_(:з」∠)_
不想回忆以前的脑洞,心痛!
☆、少女相约
“这里在闹些什么?”
一个严肃地声音从背后传来,张潮生反应极快地转过身去向着来人。
来人背光而来,只能看到身材精壮高挑,宽肩细腰的倒三角身材被裁剪精良的燕尾服包裹着,面目隐藏在光影之中,看不清楚。
“吵吵闹闹成什么样子,你们在宴会入口争吵什么?”
“唐纳修子爵——!”
在场的人除了一人一狼全部朝着来人行礼,这时男人终于走到光亮的地方来,浓厚的发胶将一头鲜艳的红发梳向脑后,却阻拦不住几缕短发桀骜不驯地挣扎出来,舒展着身体搭在脑门的一侧,使得男子看起来少了一点严肃,多了几分随性。
这位唐纳修子爵眼神犀利地环视全场,最终定位在突兀地被包围在中央的一人一“狗”。
“这位先生做了什么,需要你们如此喧哗。”
汉森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同伴拦下,将手中张潮生丢弃的邀请函递给唐纳修。
“子爵大人,请原谅,这位客人告诉我们的介绍人并不在今日的宾客名单之中,因此汉森他才会怀疑这位先生的请柬来历不明,这才引起了骚动。”
侍者一边按住汉森冲动的行为,一边从容不迫地向唐纳修三言两语地说明了情况。
唐纳修没有去看张潮生,而是接过侍者手中递过来的邀请函,查看了一番。
嗯?
手指抚摸着卡纸的某处,唐纳修辨认出用暗纹印在纸上的卡片编号,眼神变得有些幽深。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
唐纳修从容不迫地走向张潮生,看到他身边那只警惕地冲着他看来地大型犬只,便识趣地停在了一个合适的距离上。
“实在抱歉,方才因为一些应酬,在下离开了一段时间,没能招待贵客,还望先生能够原谅在下的倏忽,入内一叙,主人已经等候多时。”
男人朝着张潮生行了一个贵族礼,朝着张潮生示意。
“都退下吧,这位客人是我邀请来的,并无不妥,各自归位!”
“是!”
众守卫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之间就进入周围的树丛之中,场中又恢复了宁静,完全看不出周围隐藏了几十名卫兵的痕迹。
汉森傻眼地看着此时场中的情况,心里知道自己经过这回闹腾,这份体面地工作恐怕也已经做到头了,心里更是气愤非常,使劲挣脱了一直小声劝他冷静地同伴。
“唐纳修!你有什么资格邀请别人!”
神色又气又急的汉森开始慌不择言,抱着破罐破摔的心理,迫切的想要将别的什么人一起拉下水。
“你这个卑贱的奴仆!只是一个随从而已,是谁给你的胆子邀请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参加贵族大人的宴会!”
“汉森!”
那名始终从容的侍者忍不住厉声喝止汉森没有遮拦的话语,心里却一点都不同情他,贵族老爷们的私事也敢妄议,真是不知死活。
唐纳修抱歉地朝着张潮生挤出一个不太自然地笑容,姿态有些僵硬地无视了汉森的言语,暗中朝着某处打了一个手势,便继续引导着一人一“狗”走进大门。
“身为少爷的仆人却自己留在城中享——唔!”
两名守卫悄无声息地出现,捂住汉森的嘴巴就将他拖了下去,剩下的那名侍者无奈地摇了摇头,右手轻轻抚摸着左手拇指上的一枚铁质圆戒。
(如何?我的能力不错吧……只要你能够帮我一把,帮我摆脱法则的追踪,这样的功法,你也能够拥有!是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平民,还是成为气运滔天的强者……这一切,只在你一念之间!)
侍者看着唐纳修远去的身影,重新在门前恭恭敬敬地站好,恨声对着戒指低语道:
“哼,再等等,好戏还没看完呢……我要让那个小白脸,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张潮生跟着唐纳修走进宴会厅,此处布置得十分富丽堂皇,比起地球的豪华宴会也是毫不逊色。
正要朝着宴会众人的方向去寻找任务目标,唐纳修却将张潮生拉住,轻声对他说道:“先生,主人在楼上的私人房间等候,请您随在下前来。”
点点头,张潮生示意唐纳修先走,而自己不紧不慢地带着月饼,一层层地登上台阶。
二人一路上到三楼,唐纳修将一人一狼带到了走廊中间的某个房间门口,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
“先生,请稍待片刻,容在下为您通传。”
唐纳修朝着张潮生说着,同时苦恼地看了看乖乖跟着张潮生的月饼,犹豫了一瞬,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径自进门通报。
张潮生蹲下来摸摸月饼毛绒绒的大脑袋,月饼回应给他一手口水,脉脉的温情在一人一狼之间蔓延开来。
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只有几盏不明不暗的黄白sè_mó法灯,使光线柔柔地勾勒出二者的身影。
咔嗒。
气氛正浓的时候,身边的门锁一声轻响,唐纳修略微惊讶地看着跟月饼蹲在一起的张潮生,行了一礼:“先生,请进吧。”
张潮生起身整理好衣服,带着月饼走进房间。
蕾丝窗帘,蕾丝桌布,还有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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