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晚辈并不知晓。”
“哦?这么说你先前果真是诓骗于我?”
“并非,只是晚辈所生已是一千多年之后,历史上的事都是史书所载”
“学校只教过一些历史大事,例如改朝换代造反起义等……江湖之事,正史并无记载,所以不曾听闻。”
张潮生也有些疑惑不定,之前自己印象中长歌门只是一个游戏里的武功门派而已,做任务时也没有看过什么剧情。
到底长歌门在历史上是否真实存在?
还是说自己来的是一个游戏中的唐朝?这到底是不是自己所知道的历史……
“嗯,确实如此,怪不得你。既然如此,你便与我同去长歌,究竟你所言是真是假,几年之后自然分辨。”
既然一时难分真假,不如把人留在长歌看将起来,如果是真的……
韩非池眼神闪烁一番,心头已经闪过无数念头,当下就要把张潮生带回长歌。
如果这个孩子所言非虚,那么却是可以从他口中探查一番今后局势,近年来皇上越发耽于享乐,朝中贪官污吏也是杀也杀不完……
张潮生情绪几次起伏,体型又缩水成少年,心神消耗颇大,当下浑浑噩噩的应了。
而一边的阳大福眼神闪烁几番,立刻表示正好自己也向往长歌门名士风采已久,希望这次可以一起前去,也好瞻仰一番。
韩非池心中颇多思量,当下也不再多说,马上收拾行装告别驻守的长歌弟子,三人先乘车到长安城内,再转乘长途马车回转长歌。
几次辗转换乘,三人从扬州乘车来到长歌。
望着面前广阔的水域,韩非池心中稍定,当下不再耽搁,拎着张潮生就运起轻功向漱心堂掠去。
而阳大福打量了一下遥遥在望的长歌建筑,微微一叹,便抬步跟上。
哼,老子有脚,老子自己走,老子给自己带盐!
这边韩非池拎着张潮生来到漱心堂外,找了一个守门的弟子照(kan)顾(u)张潮生,自己便入漱心堂内与杨逸飞一阵密谈……
半个时辰后,韩非池出来把张潮生带去见过杨逸飞。
“这位小友,你可是张潮生?”
杨逸飞立于一个树根做成的椅台之前,不怒自威,目光如刀将张潮生从头到脚一番扫视。
“在下张潮生,见过杨门主。”
“你的事师兄已经与我说过,你现在无处可去,听说你琴艺不错,可愿来我长歌习艺?”
原来那位前辈是门主的师兄啊,那就是长歌门内的重要人物了,可惜游戏里的长歌人物自己并没有多少。
张潮生心中一番打算,想到自己要是能在长歌门学艺,将来也可有一处立足之地,不必再茫然奔波了。
“求之不得,”
张潮生躬身谢过,“只是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学会武功……”
“这倒无妨,”
杨逸飞微微一哂,“你入长歌门先是记名弟子,如果习武有成,当然最好,若是不行,也可以学些其他谋生手段,杨家世代经商,你也可学习经营之道。”
“是。”张潮生答道。既然如此,就努力在这里活下去吧,好好练琴,好好学艺,将来再在大唐开一家茶馆。
见他似乎下定决心,杨逸飞当下也不再多言,对张潮生开口道:“诗酒棋画曲生辉,六艺七弦古意威。”
“自古以来,忠良反被奸臣所害者不在少数,尽管如此,我长歌门人历代以来,让有许多门人力求拨云见日,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杨逸飞挺直的身躯如青松不倒,目光灼灼向着张潮生。
“李白先生有诗云:儒生不及游侠人,白首下帷复何益。”
“如若庙堂不振,长歌门下当明忧患,取君子道,匡扶乱世。”
“我杨家历代亦精于经商之道,若你有志于此,当须牢记,不可因私利而做出有违仁义礼信之事。若违长歌门规,与权奸同流合污,长歌门中自有料理奸党之人。”
说完这句,杨逸飞目光似乎向着韩非池移动了一点,不过张潮生正躬身听训,却是没有发现。
“如此,”
杨逸飞前行至张潮生面前,居高临下说道,“先祖建相知山庄,本为挚友李百药退隐留一清静地,后历代以来,门中有隐于山水之间者,亦不乏为家国效命之人。”
”不过若非大治之时,入长歌门中,便须秉修身、齐家之法,解治国、定乱之道。出当为济世高士,事若不成,隐亦当做人杰。如此,你可愿遵守门规,做我长歌弟子?”
“晚辈愿意加入长歌门,与诸位前辈同正世风,锄奸惩恶!”
被杨逸飞一番话语激起豪情,张潮生忍不住双膝跪地拜倒在前,语带坚定的道来。
“如此甚好,我长歌门下弟子虽来自五湖四海,但皆有一颗正世之心,你如今入我长歌,切记戒骄戒躁,坚定本心,不能与奸佞小人同流合污!”
杨逸飞一语落定,衣袍无风自起,霸气非常。
好不容易来到漱心堂门口的阳大福见到这番景象,一脸懵逼,眼中似有星光闪闪……
脑中一片加粗加大的高级弹幕:!弊流好人轻年个这,槽卧
☆、告别阳叔
“如此甚好,我长歌门下弟子虽来自五湖四海,但皆有一颗正世之心,你如今入我长歌,切记戒骄戒躁,坚定本心,不能与奸佞小人同流合污!”
叮!
跪在地上的张潮生忽听脑中一声轻响,一个矩形框框忽然弹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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