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潮生隔着衣服挠了挠月饼的腰身,满足于对方敏感地蜷起来的身体,得意地笑了两声:“哈哈,人形还挺敏感的嘛,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呵呵哒,闭上嘴!一张嘴就破坏气质。”
“嗯?你让我闭嘴?好呀”
张潮生就着月饼躺在自己腿上的姿势,翻身把月饼压在柔软的床铺之中,以吻封缄。
长长的湿吻过后,月饼呼吸不畅,趴在张潮生的怀里。一头青色的长发变得凌乱起来,头上的呆毛一不小心就翘了起来;一双狭长凌厉的眼眸变得柔和又迷离,泛着些许水光,到让张潮生联想到了媚眼如丝这个词语。
不过等到张潮生的视线移动到月饼变得微微红肿的双唇上,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许多,用力抱紧月饼,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
张潮生叹了口气,转身进了浴室。
整个身体浸泡在浴桶之中,冰凉的冷水浸没过自己的身体,张潮生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要多愁有多愁,脱力似的靠在浴桶边缘。
妈个叽的,赶紧解决后宫,解决龙霸天,解决戒灵!
老子要回去成亲啊好嘛!老子要洞房啊!在这么下去早晚变成性无能!
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月饼已经围着被子,把自己卷成了一个包饭卷,整个身体埋在其中,只露出一个脑袋尖来。
听见张潮生开门的声音,被子卷轻轻一抖,但是人却没有出来。张潮生深感两人谁在一个床上对自己实在是巨大的考验,没忍住叹出一口气来。
包饭卷听见这声叹息,又更大幅度的抖了一下,露出来的脑袋尖又往被子里缩了缩,这下连脑袋尖都看不见了。
张潮生没有办法,走上前去把床头的被子卷扒开,却没有找到月饼的脑袋,只揪出了一顶假发来。
假发之下是一双蜷缩着的脚,这双脚的指头紧紧蜷着,显示出主人的紧张来。
“呵……”没忍住笑出声来,“好吧,你把脚放在自己要睡觉的枕头上面,晚上你还能睡得下去?”
脚的主人没有应答,只是把脚向着包饭卷内部缩了缩。张潮生眼疾手快的抓住一只,挠着他的脚心。
包饭卷剧烈的颤抖起来,张潮生的不懈攻击之下月饼到底没能忍住,哈哈大笑出来,自己从包饭卷里爬了起来。
“哈哈哈!别动我,你这个混蛋……!哈哈哈!别、哈哈!别碰我哈哈哈!”
月饼笑得剧烈,努力地缩着脚尝试收回被张潮生握在手里的那只脚,却抵不过对方的攻势,被其挠着脚心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在床上滚来滚去,把一床被单弄得凌乱不堪。
“再让你不听话,还敢逗弄我!你不知道每天晚上我抱着你睡觉忍得多辛苦,再不听话就把你办了!”
张潮生收回手来,月饼赶紧缩回脚,抱着脚掌蜷在床角,脸上涨得通红,脑袋埋在被单之中,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和脖颈来。
“又不是我让你忍的,明明就可以……”月饼声音闷闷地,小声地从被单间冒出一句话来,听得张潮生头上冒出两个十字来。
魂淡!老子他嘛的是为了谁忍了这么久!
妈个叽,魂淡!
不过张潮生自持是一名有修养的大唐人士,还没有见过父母长辈呢,三媒六聘都没齐全,名不正言不顺啊。
所以还是要赶紧回家请师父做主,让自己明媒正娶把月饼扛回家……
张潮生这种观念在月饼看来显得如此没有必要,反正狼族一生只会有一个爱人,根本就不会有族人干涉别狼对伴侣的决定啊,反正是别狼的感情。
所以说自己和潮生现在肯定算的上名正言顺了,到底为什么要忍着不做啊!
明明两个人有很多次都很冲动的说,自己也……
不过月饼又想到以后可能会见到潮生的师父亲友,又开始紧张起来,倒也冲淡了心头的怨念。
张潮生从衣柜里又抱出一床被子来,和原来的被子一起卷了两个被窝。把月饼放在其中一个被窝,对方一直蜷着身体有些怨念又任由张潮生动作。月饼老老实实地被塞进被子,张潮生却走到床的另一边,进了剩下的一个被窝。
“从现在开始咱俩分被窝睡觉,以示清白!”
月饼不满地嘟囔了几声:“为什么!我才不要!晚上不抱着你我睡不着觉!”
张潮生狠狠地动摇了一下,到底忍住了。
妈个叽,何止是你睡不着,我觉得我也睡不着。
但是最近自己和月饼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睡在一起,不止是晚上有苦恼,早晨起床的时候更是……
而且总洗冷水澡对身体不好啊!为了以后的幸福着想,张潮生还是忍痛暂时放弃了抱着月饼睡觉的特权,坚定地盖上被子,关灯。
“想都别想,除非系统让咱俩去见师父,否则成亲之前咱们都要矜持,懂么?矜持!”
“居然跟一只狼讲矜持……神经病!”
张潮生缩了缩肩膀,装睡。
月饼看他装睡的模样也没有办法只能赌气地转过身去,等着对方忍耐不住。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睡得着!
到底是夜深了,白天上了一天的课,晚上又想了很多事情。最重要的是,刚才还在那种情况之下洗了一个冷水澡……身心俱疲的张潮生所在温暖的被窝里,没有一会儿就真的睡着了。
月饼不满地发出鼾声的张潮生,对方动都没动,根本不醒,只好放弃。
眼珠一转,月饼把自己的被子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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