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爽的,像是尾椎骨那被电了一下,太刺激了,他眼睛都湿润了,像是被欺负的小动物讨饶似的看着他,洛寒心底却突然升起一股恶意……真的很解气啊。一向都是他被谢沂春气得肝疼偏偏无可奈何,现在谢沂春在他手心任他揉圆搓扁。
他故意在菊穴里抚弄,谢沂春被他弄得又射了一回,他把手指拔出去,谢沂春浑身已经软成了一滩泥,躺着喘息,鬓边全是汗。
这时洛寒抓住他的腿分开,他感觉到有异物挤进了身体,谢沂春疼得眉头紧皱,去抓洛寒的手臂:“怎么这么疼。”
洛寒说:“这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交媾的。”
谢沂春眼眸湿润地望着他:“好疼啊,你拔出去。”
洛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看到谢沂春这样吃瘪,心里很痛快,不但不拔出去,还掐着他的腰像把人钉在那儿不准逃开,自己则进入得更深了,湿热的肉壁蠕动着紧紧地箍着他,原来和男人做爱是这种感觉啊?他推至最深处,故意在谢沂春耳边说:“刚才不是你想让我操你吗?”
谢沂春直想躲:“不要了,好疼啊。”
说是这么说,其实是还是有点爽的。
洛寒摆动腰,慢慢得chōu_chā起来,他已经摸清楚了谢沂春的敏感点,便往那撞去,不一会儿就让小小花再次立了起来,他看着身下的谢沂春,被自己的影子给罩住,满身情欲的潮红,
身上挂着汗珠,小腹上还有他自己射出来的白浊点滴。
洛寒问他:“还觉得我阳痿吗?”
谢沂春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回了两句带着哭腔的呻吟,摇了摇头,他确实是个天赋异稟的,没几下就不喊疼了,伸手去抱洛寒的肩膀。洛寒说不上是ròu_tǐ上的快感还是精神上的快感更多,或者两者兼具,使得这场交欢更加地复杂。
谢沂春真的是记吃不记打的,还折腿夹他的腰,不知羞地说:“别拔出去,射在里面……反正我又不会怀孕。”
这话太他妈sè_qíng了,洛寒一个没忍住,真的交代出去了,他捏了一下谢沂春很有弹性的臀部:“到底是要我拔出去还是別拔出去。”
他批评谢沂春说:”你怎么这么好色?”
谢沂春又缠上去,吻他的喉结:“你是我喜欢的人,我对着你好色怎么了?”
谢沂春一直睡到下午才醒的。
他电话都被打爆了,林旭打了好多电话给他,谢沂春拿了奖,接踵而至的是许多片约、广告、代言和采访。
洛寒说:“谢沂春生病了,唉,他不会喝酒的啊。今天早上起来身体就很不舒服,让他休息一下吧。”
林旭说:“对不住啊,是在没有拦住。”
“不是你的错,这也没办法,但他酒量真的差,以前有次也病过……”洛寒说着,声音变得有些奇怪。
林旭问:“你怎么了?”
洛寒咳嗽了两声,说:“被他传染了,我也有点病了。”
林旭亲切地问:“需要我给你们买药吗?”
洛寒赶紧说:“不用不用,药都有。”
洛寒低下头,他坐在椅子上,谢沂春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桌子下面,把他的ròu_bàng掏出来在舔,弄得他气息不太稳,洛寒伸下去一只手,拍了拍谢沂春的脑袋,谢沂春连他的手指一起舔,洛寒把手又缩了回去,说:“我会照顾他的,先挂了,有事我再联系你。”
说完,不等林旭回话,就把电话挂了,往下面看,说:“大白天,你干什么?快吃饭了。”
谢沂春就套了裤子,穿得堪称淫糜了,洛寒却是一丝不苟的,衬衫只解开最上面一颗扣子,里面规矩的穿了背心,又清高又禁一欲,这反倒让谢沂春有种想解开他衣服的冲动。他握着ròu_bàng舔,臭不要脸地说:“我不想吃饭,就想吃你。”
洛寒微愕地看了看他,这小傻逼居然还得意洋洋的:“不自量力。”
谢沂春脸唰地红了:”……”
洛寒把他抓上来,都这样了,索性再来一发吧,让谢沂春坐在自己的腰上,裤子脱下来,把ròu_bàng插了进去,这个姿势不太好弄,他们俩饱睡到现在,刚醒过来,精力充沛。
谢沂春忽然想起一件事,喘着气问:“你今天不上课吗?”
洛寒狠狠地往里面推了一下,捏他的屁股,没好气地说:“睡过头了。你觉得是因为谁?我也请了病假。”他是全勤学生,从不请假的,辅导员没怀疑他是骗人的直接被批了。
谢沂春笑了,抱着他的脖子,笑得很是得意,得寸进尺说:“要么再请几天假吧?我也推掉这几天行程,我们玩个尽兴。这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洛寒用“你又作死”的眼神瞅他:“我是不知道昨晚上哭起来的人是谁?你还记得不?”
谢沂春哼哼说:“不记得了。你帮我回忆回忆呗。”
洛寒看不惯他这个样子,把人按到桌上去了,饭等会儿再吃吧。
谢沂春一直睡到下午才醒的。
他电话都被打爆了,林旭打了好多电话给他,谢沂春拿了奖,接踵而至的是许多片约、广告、代言和采访。
洛寒替他接了电话,道貌岸然地说:“谢沂春生病了,唉,他不会喝酒的啊……今天早上起来身体就很不舒服,让他休息一下吧。……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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