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是一个又怕疼又怕痒的人,而且对痒的耐受力,要远比对疼的耐受力要差得多,所以当墨伽华这么对待他的时候,他的手指在墨伽华的身后捏成了拳头,来抵抗自己身体的不适。
凌动了动身体,似乎想要逃跑,然而他被墨伽华禁锢的太紧,才不过是刚一动弹,就被更加牢固地抓在怀里。
“怕痒可是个好事儿。”墨伽华低声笑了起来,手指更加放肆,道:“你还没有回答本王,跟过其他人吗?”
凌摇了摇头,说:“没有。”
墨伽华更是心满意足。
他不在再逗弄凌,而是将他直接打横抱抱起,带着走朝着门口走去。
凌心中一紧,抓着墨伽华的领子说道:“殿下,就这么出去吗?”
墨伽华眯着眼眸看着他,说道:“你知道本王想做什么吗?”
凌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不是小孩子了,他当然知道墨伽华对他又搂又抱的,不是多年之前把他当弟弟看来的了但是,凌现在心中想的是,墨伽华认出他来了吗?
应当是没有吧,若是真的认了出来,那墨伽华必然不会这么对待他。
可是……他的容貌变化真的如此之大,以至于墨伽华透过这张脸,根本连他是谁都看不出来了吗?
凌心中像是有一万个小人在打鼓,他不排斥和墨伽华的亲近,甚至不排斥墨伽华对他动手动脚的,但是的确没有想过和墨伽华在这种才不过刚刚见面、却并不相认的情况下,做这种事情。
凌更不明白,墨伽华为什么如此明目张胆地将他就这么抱出去——这样,岂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了?
墨伽华继续朝着门口走去,道:“本王需要一个情人,来转移多数人的视线,本王会宠爱你,给你所有你想要的物质,不过,你也要乖一点,配合本王演好这种戏——现在,本王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今晚要被本王宠幸。”
凌的心脏却是在往下坠着。
他当然明白,情人在上层社会之中,意味着什么。
他手指冰凉,失去了所有力道。
走廊之上的仆人投来了各种充满讶异的目光,他们大概没有想到,这个从奴隶场带回来的奴隶,竟然这么快就受了宠,勾搭上了墨伽华亲王。
凌却是把头埋在墨伽华的颈边,不敢抬头让人看见他的脸,在他的认识里面,这是一件极为屈辱羞耻的事情——不公的关系,高低立现的地位。
凌有些绝望了。
墨伽华带着他来到了一间位于顶楼的房间之中。
房间里面却并没有下面办公室的奢华,而是看起来利落整洁,有种军人惯有的气场,房间的布置以黑灰色调为主,灯光也不够昏黄朦胧。
凌被放在了床上。
床的旁边有一个架子。
墨伽华道:“架子上面有你需要的工具,等本王出来,你可就没有机会再给自己扩张了。”
凌捏紧了身下的床单,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墨伽华消失在他面前的背影。
他不该来这里的。
他想要逃走。
他不能……他做不到和一个顶着墨哥哥脸的男人做这种事情。
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伪装过各种身份,包括流莺,但是他从来不可能真的和别人做到最后一步。
墨伽华的高高在上,墨伽华的不可抗拒,墨伽华充满命令的话语……凌有些想哭,但是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哭过了,他的眼眶干涩,甚至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凌难过极了,他的视擦过那架子上面放置得整整齐齐的润滑剂和扩张棒,一下子像是触了电似的腾然坐了起来。
不,他要离开!
凌拉住已经散开了的衣服,赤着脚跳下来便朝着门口跑去。
他打开门,刚想着该怎么溜走,便被一个端着一个银盘子带着礼帽的少年给拦住了去了。
“别忘了你的任务,凌,你这么回去的话,就是死。”一道清丽的嗓音从少年嘴中宛若莺歌似的流了出来。
凌看着他,认出了他的身份,道:“你是瑟尔?”
瑟尔点点头,将银盘子递给他,这上面放着两杯香醇的红酒。
“这里面至少有五个同事,他们想方设法才总算是把一个自己人送到了墨伽华亲王的身边,你又如此幸运的被他当成了情人而并非所谓的保镖……你认为,他们会让你就这么出去吗?”
凌愣住了。
他对于自己的处境,似乎还是过于乐观了。
其实,他根本没有可能走出去。
无数的眼神都盯着他,墨伽华刚才也已经抱着他走了一路,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一个字,但是他的这个举动,已经在告诉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他是他的人。
“跟着墨伽华亲王也挺好的。”瑟尔耸耸肩,说:“这任务是稳赚不赔的,你要是不愿意干,换成我来也不错嘛。”
凌听着水声减弱,他对瑟尔说道:“你做过这种事情吗?”
瑟尔一怔,摇摇头说:“没有,不过我下一个任务,大概也要这么搞了。”
凌最后看了瑟尔一眼,说:“那你会和自己的哥哥做这种事情吗?”
瑟尔看着凌的后脑勺,说:“我知道他是谁,我在奴隶区的时候,见过你和他在一起。”
凌的脚步顿了下来。
“但是,你别做梦了,他绝对不会是你的哥哥。”瑟尔说道:“他和我们天差地别,他两只手指就能捏死无数人,你是被他捏死的那个,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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