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烈心安理得地掀开练习册的最后一页。
“我操。”条件反射骂出脏话。
参考答案全被雁回这婊子撕干净了!
池烈没想到自己浑身酸痛的同时,还有心思打开练习册。他笔速飞快地写完了选择题,反正都是随便蒙的,这样看上去像写了点东西,也省得听雁回再跟自己啰嗦。他现在能明显听见雁回在楼下玩xbox的声音,简直像是故意调大音量让自己发现似的。
雁回真的好混账……池烈在心里抱怨着,但要说真怨恨也不至于,顶多是情绪上的不满。他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脖子,今天看到上面的痕迹好像更深了,乍一看像被打了一样。
不知道是所有大人在床上都这个德行,还是只有雁回整天这么浪得难受。池烈蜷缩着栽在被子里,眼前总是不受控制地浮现昨夜的种种画面,雁回胸口的匕首刺青、雁回额头前垂下的发丝、雁回扫过自己脸颊的睫毛、雁回的身体与自己牢牢嵌合在一起……每一个细节都足够压垮理智,池烈光是稍一回忆,浑身都像是快融化似的软了下来。
他发现比起雁回对自己得寸进尺的掌控,自己对雁回日益增多的在意才是最令人堪忧的。有时候连“拒绝雁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能干脆利落地办到,他怕自己只要多给了否定答案,雁回下一次就不会再对自己有要求了。
虽然只是各取所需,但在自己还没满足之前,就不可避免地期待对方主动给予,同时也不希望自己被索取太多——这样的想法或许自私,不过池烈明白,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这样就是最平衡的状态。
池烈拿过手机,深思熟虑后给雁回改了个更适合他定位的备注——
“免费鸭子”。
过了一段时间,聊天框弹出了新消息。
[免费鸭子]:写完了吗。
[免费鸭子]:我过去检查一下。
雁回上楼后,见池烈背对着自己趴在床上,他就自然而然地欺身压了上去。池烈又不能直说自己身上疼,只好不耐烦地咂了咂嘴。
他侧过脸,看到雁回捧着练习册煞有介事地看了会儿,悠悠地问:“解题过程呢?”
“啊?”池烈迟疑了一下,“要什么解题过程,我心里想的答案。”
“想了这么多题,你心还真大啊。”
又开始跟自己阴阳怪气了。池烈不接话,在雁回身下玩手机,他偶尔抬眼瞄几下雁回,发现对方似乎还在认真地检查自己的作业。他感觉怪怪的,把册子从雁回手里抽回来了,“你瞎看什么啊。”
雁回笑笑,“有什么不能看的,你在上面写日记了吗?”
……还不是因为答案全是乱写的。池烈把练习册合上了,拱他肩膀,“你赶紧走。”
雁回不为所动。
“看什么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还盯着自己,池烈感到不自在,“别在这碍事,我还要继续写呢。”
雁回沉声道:“要我教你吗?”
池烈愣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在随口开玩笑还是真对自己的《天利38套》产生了兴趣,或者干脆是在以一个音乐老师的身份挑衅自己。于是池烈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你教我?你第一道选择题写得出来吗你就敢教我?”
雁回的下巴放松地杵在池烈的肩窝里,懒洋洋地拉长了声音:“试试吧。”
“试什么——喂!”池烈腰上忽然一凉,条件反射地弓起身子,然后睡衣和内裤就被拉扯了下去。雁回用另一只手箍住了他的肩膀,膝盖抵住腿关节,轻而易举地将池烈完全压制住了。
池烈背对着他,被钳制得动弹不得,所以也干脆不白费力气了,免得身体紧绷更酸痛。大概是有了昨天的经验,雁回找到了最适合池烈身体的扩张方式,几乎没有让对方感觉到拉扯的疼痛,性器摩擦着穴口顺利挺送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让雁回最大程度掌控着池烈的身体,他低下头紧紧扳住池烈的下巴,贴在耳边慢声细语地说:“你错的题太多了,我慢慢教你怎么改。”
池烈还没反应过来他要怎么教自己,后穴就猝不及防地被雁回用力顶了进来。池烈不自觉地叫出声,浑身上下都因这一次插入瞬间酥麻。
雁回伸手把练习册掀开,缓缓推到池烈面前,按住他脑袋向下看。
“第一道选择题你就写错了,”雁回垂着眼睛,慵懒的语气里有些意外,“重新做一遍吧。”
池烈咬紧牙关,被雁回威胁似的顶弄了几下,让他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呻吟。然而强烈的快感刚涌现,雁回就停下了抽送,这让他身体里的热度不得不失落地退散。
“你他妈要弄就快点……别他妈……”池烈刚一开口,后穴立刻迎来一次剧烈的摩擦,两个脏字还没等说完就逸散在了空气里。
雁回揉捻起池烈的耳朵,另一只手仍然钳着他的脸,不疾不徐地问他:“第一题到底选什么呢?”
池烈心脏急促地跳了几下,“不知道,滚!”
他将性器送入最深处,让池烈哪怕是呼吸这种小幅度的动作都能被磨蹭到敏感地带。温暖的肠壁本能地紧紧吸住能带给它满足与欢愉的器物,穴口瑟缩着渴求更多炙热。池烈猛烈地甩开了头,然而又被雁回按住了后颈,轻柔的吻落了下来,痒得他肩膀止不住颤动。
雁回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学习的时候要认真一点。告诉老师,第一题的解题思路。”
池烈现在简直连把他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了,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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