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凝:“......” 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宁宁看了霜凝一眼,似乎不用他回答,自己又接着说,“我这段时间在国外见过一些朋友,也上网了解过一些关于,” 他顿了一下,“关于同x恋的事。” 他抽出一根烟点了起来吸了几口,平复了心情才说,“这段时间我还试着找过女人,但是根本没有一点用,我对着女人已经完全硬不起来。”
霜凝:“!!!”
宁宁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专家说我其实是天生的同x恋,当然天生不天生的还不一定,但是现在我真的变成了一个同x恋,因为你。”
宁宁说到这,霜凝已经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了,心里有个声音说原来如此,又有个声音说你变成同x恋凭什么赖我?
夜风起了,周围不高的树都隐隐的在摇晃。
霜凝突然说:“那天临晨你是在做梦吗?还是清醒的?”
“我当时确实是在做梦,但是在梦里,我是看到你的脸才亲的。”
霜凝的脸一下子又烧起来,恼羞成怒道:“我靠!你也太恶心了!”说完也不等宁宁有什么反应,起身跑走了。
宁宁也跟着站了起来却被他的话震在当场,心里仿佛被人捅了一刀,难受得呼吸困难,缓缓坐倒在花圃边。果然他是讨厌同x恋的,自己还以为他也是......
第二天周六,霜凝睡到自然醒时已经超过了十一点,当然也跟头一天晚上半夜都没睡着有关。
他起来的时候老妈已经在准备午饭,见他起来,叫他去楼下买盐,家里盐用完了。
楼下小卖部很近,就在大门边,但是霜凝却鬼使神差的往昨晚那个花圃走去,看到那里有个清洁阿姨在扫地,一边扫还一边抱怨说哪个缺德的丢了一堆烟头,幸好没有烧起来云云。
霜凝有点恍惚地买好盐拿给老妈,又摊在沙发上,仿佛全身都没骨头似的。
没过多久,老爸回来了,看霜凝这样以为他是工作太累也没说什么。
只是吃饭的时候老妈突然跟他打听起昨天约会的事来 ------ 她不问霜凝都把被小樱利用的事给忘了。
于是敷衍老妈说人家女孩子只是因为自己在工作中帮了她,所以请吃饭。也没说小樱的身份,只说是个刚毕业的同事。
老妈听了说:“看来跟你同年吧?哎呀,我上次给你算命,算命的说你要找一个比你大两岁的日子过得才会顺。”
霜凝悚然一惊:“妈!现在哪里还有人信这个啊?太奇怪了吧。”
“奇怪什么?我们小区好几对年轻夫妻都是按算命先生批的找来的,我看就挺好。老祖宗的哲学你们小青年的不懂。”
“......” 霜凝只能埋头吃饭,发誓以后都要对比自己大两岁的女人敬而远之。
不过说起来,宁宁好像说过他比我大两岁来着。
呸呸呸,他多少岁关我屁事!
不知道是不是被“不正常”表白影响了,霜凝接下来的精神状态都不能算好,但到底身体底子好,虽然晚上各种梦境不断,但他还是能够把工作做好,只是老妈昨天说他瘦了,眼睛都有点凹下去了,表示要他别那么大压力,找朋友出去玩玩。但是霜凝都提不起兴趣,白天忙工作,晚上把工作带回来,还是忙工作。
等他晚上把工作搞掂,再写完前一天做的梦,往往都是临晨一点多才能睡,却早上五点多就醒了,一醒就会不由自主想起宁宁说过的话,甚至是他那天的亲吻......
转眼就快元旦,不知不觉过了快一个月,新的一年来了。天气也越来越冷。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下班霜凝开着小奥拓在路上被堵了大快一个小时才到家,他吃过饭,被老妈催着出去找朋友玩,于是苦逼的单身狗只好换了球衣去小区的老旧球场投球。
白天这里还是挺多小朋友和老人在玩,毕竟小区不大,但人住得却不少。
这时候却一个人都没有,霜凝跑去叫保安开了灯自己投起球来。
寂静的冬夜里小区里响着砰砰砰的皮球撞击地面和篮筐的声音。
霜凝一会儿运球带球上篮,一会儿站在罚球线或三分线外投篮,跟着皮球不停的跑动,浑然忘我,眼里只有那个皮球,耳边只听到自己粗粗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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