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墨见到是太后来了,也匆匆行礼,「母后吉祥。」
「嗯。」太后的语气不冷不淡,看到还跪在地上的乔希恒便道,「恒儿还跪着做什么。起来吧。」
「儿臣有错自然要跪着。」乔希恒勾勾嘴角,脸上却丝毫没有罪恶感。
「哦?」太后拿起宫女泡好的上等铁观音轻轻抿了一口,「给哀家说说,你犯了什么错了,皇上要将你打入天牢啊。」
未进门就听得乔子墨一句要将乔希恒打入天牢,饶是太后再镇定自若,听到自己的宝贝小儿子要被打入天牢,也不可能无动于衷。虽然乔希恒贪玩成性,但那些纨绔子弟的恶习可以说是一个没有。只是偶尔喜欢在春香楼那种地方玩玩,不耽误国家大事,在太后眼里也不是罪不可赦。
「儿臣打断了刘成的一只手。」
太后唇角微微上扬,「恒儿那么做是事出何因?」
「儿臣今日带着替嫂嫂就诊的顾公子去京城集市玩耍,后在满香楼用午膳时巧遇了刘成。可不料刘成好色成性,竟趁儿臣不在之时非礼顾公子。儿臣一时气急,便打断了他的一只手。」
乔希恒缓缓地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太后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刑部尚书刘怀此刻脸色惨白,「刘尚书,令郎还真是让哀家刮目相看啊。大庭广众,不知羞耻非礼顾公子,看来我朝是没有王法了。」
「太、太后……太后明鉴啊……」刘怀低着头不敢去看太后的怒颜,「刘成虽然举止有失妥当……但、但……」
「有失妥当?」太后凤眸微微一挑,瓷白的茶杯被重重扔在桌上,「好一个有失妥当。那按你的意思来说,乔王爷碰到此事就该不闻不问?」
「不、不……老臣不是这个意思……」
刘怀老来得子,而且家中又只有刘怀一个儿子,更是宠得无法无天,才造就了他一身痞子的心性。可他招惹谁不好,招惹乔希恒。当朝皇帝的弟弟,太后的心头肉,这不是明摆着自寻死路吗。
「我看刘尚书年纪也大了,有些老糊涂了。」太后平息下怒火,声音清冷,「这事我就看在刘尚书你为国家鞠躬尽瘁的份上算是过去了。恒儿,你也给刘尚书道个歉,下次出手不能那么不知轻重,知道了吗?」
「儿臣明白。」乔希恒对着一边下跪的刘怀微微鞠了个躬,眼里毫无歉意,仿若木偶般生硬地道歉,「刘尚书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吧。回头我让府上的医正为刘公子看看手伤,多养些时日还是能复原的。」
「是、是我教子无方……让王爷和顾公子受惊了……」太后已经插手此事,刘怀也不敢多做纠缠。自家儿子被王爷废了一只手,也只能自认倒霉,谁让人家是太后的儿子呢。
「嗯,时辰也不早了,刘尚书就跪安吧。」太后岁月不减的精致容颜上不带一丝笑容,转过身轻轻挥了挥手。
「臣告退。」
刘怀走了之后,乔子墨脸色才稍稍恢复了些,虽然错不在乔希恒,但还是不免叮嘱几句,「虽然此事错不在你,但往后做事还是要注意分寸。刘成好歹是老臣的儿子,下手别不知轻重,知道了吗?」
「臣弟知道了便是。」乔希恒掸了掸袍子,走到太后身边,讨好地说,「母后刚才真是威风啊。」
「你还敢说。你天天就知道给你哥哥添乱,子墨还没坐稳江山几日呢,你的烂摊子就层出不穷。」太后虽然心里有气,对着乔希恒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也倒是说不下重话。
「儿臣知错了,以后下手轻些便是。」乔希恒拉着太后的手,「母后,没什么事,儿臣就告退了?」
「去吧去吧。」太后也是被乔希恒这副模样气到没气了。
「儿臣告退。」
看着乔希恒离去的身影,太后和皇帝皇帝同时摇了摇头,叹口气。
回到王爷府,乔希恒就挥退了所有的下人,直冲顾青的房间。顾青刚沐浴完,雪白的xiè_yī还未完全扣上,便被乔希恒抱了个满怀,重重地在泛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如墨泼般的秀发垂落在腰际,乔希恒看着心里喜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两人姿势亲密,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皇上没有为难你吧?」顾青俊脸上泛着微红,洁白如玉的手指抵着乔希恒的胸膛。未被扣紧的衣衫里露出玲珑精致的锁骨,看得乔希恒一阵口干舌燥。
将人抱上床,落下纱帐,手掌已经灵巧地摸进了那瓷白柔嫩的肌肤,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当然没有……母后都出面了。」
「惊动太后了?」顾青的脸上露出焦色,「那怎会没事?」
「这事本来就是刘成有错在先,那老古董刘怀定是被他宝贝儿子骗了才会状告到我哥哥那里。我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理在哪边,自然是清楚的。」
看着姿色撩人的顾青,乔希恒早就感觉胯下的东西硬了起来。他见过的美人也不在少数,就说春香楼那些,个个姿色动人,可没有哪一个比得上顾青这般清丽脱俗,宛若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子,让人不敢亵玩。
顾青被乔希恒如狼似虎的眼神盯得有些头皮发麻,压在身上的男人怎么推也推不走。半响之后,顾青才缓缓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回房休息吧。」
回房?剑已上弦,让他乔希恒什么都不干就回去?那怎么可能。
说着宽大的手掌就着顾青细软的腰狠狠捏了一把,顾青闷哼了一声,黑眸里都不由自主覆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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