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口恶气,哈哈。”
“不是,”观止摇摇头,“这是一个先哲说的,他是一个伟大的教育家,后来的人多拿利益看待教育,有利可图有才华的学生教育者才愿意教,只是天分才华这东西是天生的,这样太不公平,这位先哲教学生比较看重德行而不是后天的才华,我觉得我们的大学应该向他们学习。”
在场的诸人都不相信观止的话,认为这只是他的托词,假借先哲之口倡导教育公平,只有褚言若有所思,他明白这大概是观止家乡那边的先哲。
“这个提议好是好,就是不太现实,如果一个人没有才华,给他配给相关的教育资源也是浪费。”听了他的话伊和乾心里一动,细想之下又不由失望地摇了摇头,这根本都不可能实现,教育是珍贵的,根本不可能普及。
观止笑了笑,“我还是觉得五级魂师以下的人就没有上大学的资格,只能直接去当农民这条法律太残酷太不公平了,人的智慧并不会因为某些方面的不足而减弱,不是吗?”观止意有所指,“况且就是因为人类完成一个个不可能的事,社会才会一直进步不是吗?”
伊和乾想了一下,最终点点头同意,他笑着摊摊手,“好吧,的确是我狭隘了,你的思想是对的。”
“好了,二哥你们不要谈论这个问题了,趁着大家还在这里参加毕业典礼,我们赶紧先出去拍照,要不然到时候人山人海的,我们想取景都不容易。”大家都知道伊和泽的性格,知道他最不耐烦这种理论性的东西,于是他的提议大家一致通过,纷纷决定悄悄溜出去拍个照先。
拍完照,几人有跑去吃饭,直到下午一两点,几人才互相告别,各自回家,离开时伊和泽特别惆怅:“观止啊,你毕了业我就没地方抄笔记了,唉。”
压着他抄笔记的罪魁祸首就在他旁边,伊和乾听了他这一番话冷笑了声:“你还好意思抱怨,你看看你,都是差不多的年纪,你才是二级药剂师,低级都不能再低级,人观止都是七级的高级药剂师了,你羞不羞愧啊?”
被揪住了耳朵的伊和泽死鸭子嘴硬:“我羞愧什么啊,全天下古今中外那么多人,有多少个比得上观止的啊?嗷嗷嗷,卧槽,二哥你轻点,我耳朵要掉下来了,真掉下来了,行了行了,二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观止无语地看着这个活宝被他哥揪走,他们也已经发通讯让司机来接人,回去正好赶得上睡个午觉,昨晚太晚睡了,好困。
在回去的途中,观止无所事事地发现褚言在翻看相册,凑过头去看清楚照得究竟是什么后,观止一阵腹谤,对伊和泽那话的同情霎时烟消云散,照片上的两人正在激吻,这是伊和泽的馊主意,他坚持褚言夫夫两人要在这个值得纪念的时刻来个值得纪念的姿势——吻,一向不参与他们胡闹的褚言居然意外地同意了。
观止一个不注意,褚言凑过来把观止吻了个正着,正等着的伊和泽当然不会错过,他心满意足地拍了好几十张,还往自己的通讯器里复制了一些,观止凑过去看了,发现拍得确实还不错,但这种照片看起来总会让人有些不好意思。
“那小子的技术不错。”看着看着褚言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观止有些窘迫,他一点也不想讨论他们吻照的问题,只好含糊过去,没话找话说地转移话题:“哎,那小子不是已经二十三岁了吗?怎么还没结婚?我记得当时他的成年典礼就有许多人打着和他配对的心思,怎么拖到了现在?”
“帝国这两年暂停系统配对,没有这方面的压力,估计他家人想先放一放这方面的东西吧。”
这两年兽潮来临,国家大量征兵,征兵条件已经放宽到四级魂师及以上就可以当兵了,这样一来,大量青壮年投入人兽之战的战场,系统配对再进行下去也不现实,索性就直接停了。
说起局势,观止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对了,帝都大学不是每年都会有皇家的人过来参加他们的毕业典礼吗?今年怎么会没有。”
“有,坐在主席台正中间的那个老头就是帝国的一个公爵,他也算皇家的人。”褚言不在意地答道。
说起这个,观止倒来了兴致,“以往不都是皇子皇女出席吗?怎么今年就来了个干巴巴的公爵?话说帝都大学好不容易复学,毕业典礼不应该更隆重些吗?”
“二皇子被剥夺继承权软禁了,这风口浪尖的,哪个皇子皇女有兴趣?”褚言淡淡说道,这种东西他远比观止这个没经历过政治斗争的人敏锐。
褚言在对付蒹夫人的时候说陈家将会被调查下狱并不是单纯地在恐吓蒹夫人,而是三皇子一派真的在对付二皇子,二皇子本来就不干净,身上可以成为罪证的东西太多,更有经褚言他们提供的线索,三皇子一派人查到二皇子在雇佣佣兵深入森林里采制魔星草,想要以此暗害边关将领以此打击三皇子和五皇子的势力争得大位的事。
这种事情一暴露出来,皇帝陛下发下雷霆之怒,直接下令测查,证据确凿之后怒令永夺二皇子的继承权,并且将他遣送囚禁在远离别庄,永远不得踏出庄子一步!这是件大丑闻,这种事情皇室当然不会直接曝光,对外只说三皇子重病缠身,要到别庄养病,因此大部分人都不是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观止也只是一知半解地大概知道点细枝末节。
听到褚言解说之后,观止不由唏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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