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刚刚你快说你想要什么?”红莲贴紧乔振刚,身子使劲的扭啊扭。
“没有!”乔振刚坚决的说,手忙脚乱地想扯开狗皮膏药似的的红莲,可是他动作越大,取得的反效果也就越明显。
“说嘛,说嘛,还是说你要飞机、游艇?哎呀,你想要一两个氢弹当烟火放也可以的啦,只要你开口!”整个人都巴在了乔振刚身上,红莲舒服的享受着乔振刚双手的按摩……如果拉扯、推搡可当作按摩的话。
乔振刚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这人的粘人工夫怎么这么强,而且还超绝无聊。
“快说,快说!”红莲不懂察言观色,乔振刚的脸色已经臭到极点,他还在用撒娇的口吻催促。
“我什么都不要!”乔振刚忍无可忍的大吼道,他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当下下狠劲挣扎,还真被他挣开了。重获自由的第一个举动就是起身欲走,却冷不防被红莲抓住了手腕。
“你,不要动歪脑筋啊。”红莲垂着头,双眼隐在浓密的睫毛后头,低低地说,声音已经没有调笑时的甜腻。
乔振刚甩了两下,没能让他松开,急了,“你他妈放手!”话音刚落就被突然而至的力道扯跌在沙发上,后脑勺重重撞到沙发扶手,痛得他一口气回不过来,眼前一阵发黑。
待他回过神来,红莲已经翻身压在他身上,一对上那双没有眼白与瞳仁之分,呈现出可怕暗红色的诡异双眼,纵是见惯风浪的他也禁不住狠狠倒抽一口凉气。
除了冷酷,乔振刚再不能从这双撤去了笑容伪装的鬼魅双眸中看到其它!
绝对、纯粹的冷酷才是这个名为红莲的蛇族男人的真面目!甜美的笑颜只是掩藏毒刺的罪恶之花。
这是个可怕的男人,比黑清更危险,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突然就敛去笑容对你痛下杀手,而这种危机是随时随地存在的,像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何时就落到你头顶。乔振刚阅人无数的江湖经验让他明白此时的处境,却没提供应对的方法,红莲的危险程度已经超出他的经验之外很多很多。
一手按住乔振刚的胸膛,红莲压低身子,面对面逼近他,仔细观察着。清说过乔振刚的黑眼睛很美丽,像闪着虹彩的黑耀岩。但他完全感觉不到,就算在这么近的距离凝神观看,也理解不了说男人布满血丝的惨白眼球“美丽”的清的心情。
黑耀岩?红莲优美的唇勾起一抹完美的微笑,带着阴寒的气息。什么时候玛雅祭司用来剖开活祭胸膛,挖出心脏的工具也成了表达某种微妙心情的代名词?
“清有洁癖,从来不碰‘二手货’……”红莲淡淡地扫了一眼乔振刚,后者已然变了脸色。“救你已经是破例,但他又回头来找你,这可真让我意外。现在又出了更麻烦的事,乔振刚你说该怎么办?这可真是头痛啊。”
乔振刚强自镇定,但呼吸已趋于急促,“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红莲又笑了一下,让男人脊背发寒。“没关系。”无视男人的拒绝以指腹搓弄着他的脸庞,因为没有保养的习惯,男人面上的皮肤有些粗糙,摸着并不舒服,更不会有美妙的遐想,“我和清从出生开始就在一起,很久了。我大概关心他,你不会懂……我只想看看你究竟有什么魅力令他做到这一步。”
“莫名其妙!”乔振刚低吼。红莲低沉的声音令他心慌。
“莫名其妙对吗?”以食指来回摩挲着乔振刚的下巴,男人的下巴奇怪的非常光滑,没有丝毫扎手的感觉;指甲划开他脖子的表皮,在阳光色的皮肤上留下浅浅地、细如蚕丝的划痕。凝固一般的黑红色眸子冷冷看着痛得皱眉的男人,高高翘起得唇角没有一丝温度,“第一次见你时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应该在那时就杀了你的。”
妖蛇(37)
乔振刚看著红莲冰封血湖般的双眸,寒意一点一点在心头聚集,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在说笑!“你,有病!”
男日嘴唇苍白却又咬牙切齿的模样落入暗红色的眼中,红莲闲闲地笑著,“所以我叫你不要动歪脑筋啊。但你现在是个麻烦。”
乔振刚咬紧了牙,“什麽意思?”
红莲呵呵地笑,伸出冰冷的舌头舔了舔乔振刚光滑的下巴,“是呀,是谁有麻烦呢?”
甩头躲开红莲的舔咬,乔振刚不甘示弱地回瞪他,目光凶恶,“你在威胁我?”
红莲抬了抬了抬眉饶有兴致的看著男人,“你是这样认为的?”
乔振刚面无表情,胸膛起伏的厉害,“我不是被吓大的!”
红莲摇摇头,动手脱乔振刚的裤子,“我慢慢告诉你点事。”
“干什麽?”乔振刚被他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用双手拉住裤子。
“不愿意?”红莲侧了侧了头。
“废话!”乔振刚狠狠地瞪著他,面色苍白。
“你是在为清守节?”红莲说著笑了起来,“清不会在乎。”
“你放屁!”乔振刚气急败坏,眼见裤子将要不保,情急之下曲膝向红莲双腿间狠狠撞去。红莲用手一挡,顺势压住他的大腿,用力撑开。
乔振刚闷哼一声,摸到一边茶几上的瓷烟灰缸,也没多想就冲红莲头部砸去。咚的一声响,乔振刚的手震的发麻,红莲却像没事人一样,手准确的探进他胯间,“呵,好像清的余韵还留著的样子。”
乔振刚刚洗过澡,胯间还是湿的。
曲起一指抠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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