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真诚,没有丝毫取笑的意思,是认认真真在问这事儿的。于是,周明也就变得认真起来了,“他本领不错,不过虽然说是跟咱们白队齐名,但其实实力还是有差距。我倒是打不过他,不过,咱们所里真想跟他对打也不是没办法。”
说到这里,周明突然声音变小了,张冽费劲才能听清楚,“他怕死雄黄了,咱们所里还有一只苍鹰呢。”
张冽目瞪口呆,不过想了想白娘子那种大妖都害怕雄黄酒,这虞池害怕也就正常了。
这会儿,已经轮到白寅回答了。
他并不是遮掩隐瞒的性子,当然,他也看不上虞池那副模样,此时坦荡荡的站在那里,面对虞池的咄咄逼人,脸色依旧是淡漠,只是回答了他一句,“虞姜不在这里。”
虞池几乎就是等着这句话呢,几乎立时就做出了反应,他笑了,“白队你开玩笑啊!我妹妹是你抓起来的,而且开了都天烈火阵关着她,她不在这里在哪里?难不成,你要告诉我,我妹妹那一千多年的道行,连都天烈火阵都可以破了?你把001所研究院的老家伙们,当什么了?”
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居然往前走了几步,到了白寅身边。两人身高相差太多,虞池原本是既不愿意这样并排而立的,但显然,今天不同了,他甚至伸手去拍白寅的肩膀,嘴巴的话已经说出来了,“白队,同事一场,你何必呢?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夺不了你的功劳,只是要看看妹妹罢了。”
说罢,他的手就要落下,腿也要向着三号监狱的方向迈开。
就在这时候,从后面突然冒出了个白皙俊秀的男孩子,看着也就十八九岁,一把抓住了他要拍下的手。
一圈人都愣住了。
江城这边的人是担心,张冽又不是无名之辈,他来之前他爸就跟这边的人打过招呼:他这儿子什么也不会,请多关照。而且据这两天发生的事儿看,他也的确不行,这么出去,岂不是白送的?
周城那边的人是看热闹,居然有人敢替白寅出头,他们所长不好打白寅,可打个不长眼的小喽啰,却是不妨事的。
果不其然,虞池的脸瞬间就黑了,看着白寅就问,“白队,你这是故意的啊。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拦我?”
白寅还没说什么,就听见张冽特不客气的直接一把将他的手拍下去了,直白的顶了一句,“你才是阿猫阿狗呢!不过看这样子,你是真不认识我,这倒好,省得等会儿你抵赖了。”
他这么说,虞池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打量起他来。如今,无论是人修还是妖修,都是讲究家族的,他这也是谨慎,是怕他有什么来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可问题是,张冽就是个普通人,除了长得好看点,在这群修士中间,没任何突出的地方。
虞池看半天也没印象,皱眉问,“你到底是谁?”
张冽就笑笑说,“您贵人忙,当然不认识了。我呀,是这案子的受害者!如果我没记错,这事儿发生三天了吧,我也想问问你,满嘴巴的规矩条例的,你懂规矩吗?我一个大一学生,被你妹妹差点掠走弄死,你倒是只顾着看她,来了两趟了,怎么我这个受害者,一次都没见你来安抚啊。”
虞池一听倒是没说话,而目光却变得审视起来,眼睛不停地在张冽身上打着转,问了一句,“我妹妹当时是抓的你?”
他当然知道有个受害者,他还知道,那家伙身上八成带着天珠,可问题是,出了事儿之后,他没见到虞姜,江城001所的人也将受害人捂得严严实实,愣是没透露半点消息,他才只能按兵不动的。
但没想到,这会儿自己蹦了出来。
只是,如果有一个人特别重要,你一直藏着,会让他直接蹦出来吗?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身上,虞池看不出任何特殊来,除了那张该死的脸,长得好看一些。
虞池自认为自己够聪明,白寅也不傻,所以居然有点不太相信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他真怕,这是白寅给他使的计策,想要诱出劫狱的人,所以只是记住了张冽的模样和气味,假装淡然说,“今天的事儿跟你无关,等我处理完了自然会补偿你!”
可张冽虽然平日里不哼不哈的,但好歹每每到了关键时刻,总是不乏勇气,这会儿也是,他拿出了架势,跟虞池干上了。
“要补偿你早做了,需要等到现在说到你脸上才做?”张冽直接嘲弄道,“你这样子的还为人民服务呢,你服务到自家身上去了吧?伤了人,这都几天了,一个进了监狱里死不出来,一个偷偷来偷偷走,不露面,不看望,不认错,不悔过,不道歉,不赔偿,反倒是替有罪的妹妹来这里闹腾,你还对得起你的职务吗?”
如果说刚刚虞池狠狠地借着白寅不方便说什么,狠狠地损了白寅几句的话,这会儿张冽可是全都找补回来了。他就堂而皇之的,没有任何遮挡的站在那里,瞪着虞池来指责他。
而且这小子平日里明明是安静平稳的性子,如今看着倒是跟个愣头青似的,言语也厉害多了,还老往工作职务扯淡。
后面刚刚憋屈死了的江城001所的人,此时不知道有多爽快!就该怎么骂他!
虞池这人性子最是要面子,此时自然是恨得不得了,只是他还未干什么,就瞧见了张冽身后站着的白寅和江城001所的工作人员,他就知道,这家伙扛着个受害人的身份,他今天还真就不能动。
张冽显然也知道自己的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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