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月生最近在干什么?”
“他这周又去了趟钱先河那边,剩下时间都在喝酒、逛夜店。”
凌渊听出他话里明显的不认同,“难得看你反应这么明显,怎么,他惹你了?”
赵森闻言有些尴尬,和钱先河相比,蒋月生就像只喜于玩弄人心的狡猾老狐狸。那人很喜欢看他难堪和变脸,几次交锋他都铩羽而归。因此说起他,不自觉竟带了些不该有的情绪。
凌渊看赵森不说,心里也知道,蒋月生怕是又犯毛病了。赵森这个类型,是他最喜欢戏弄的——即使他现在一直宣称自己性向笔直。凌渊不想这个时候手下合作方面出现嫌隙,便开口道,“月生玩乐性子,他这人最怕无聊。虽然看着不靠谱,但大事上还是靠得住的。阿森,你懂我意思吗?”
“是的,我知道。”赵森心中反省,恭敬回答。
凌渊摆手让他可以离开。书房只剩下他一个人后,凌渊给自己重新倒了杯热茶,却不拿起,只看着袅袅的热气消散在空中。他的伤已经好了,等天放晴了也该回去见见哥哥了。
14、
另一边凌宅里,凌之羡这些天睡得都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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