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嫌臣妾的技术不好,就算了。”陆华清垂目低头,脸上红得如烧透的晚霞。
“朕怎会嫌你,过来……”程奕推开书案,看到他顺从地跪坐在自己身前,主动替自己松了腰带,将那雄伟龙根放了出来。他心中只剩喜悦,哪还顾得上陆华清真的口技不佳,现在就算被他咬一口,怕是也不觉得痛。
陆华清将那已然勃起的巨物捧在手中,压下欲呕的反胃感,伸舌在肉茎顶端轻舔。暗道把这东西当成是华容的,也不是做不下去。
当下他横心闭眼,张开口将guī_tóu含入,转动舌头扫动顶端的嫩肉。程奕闷哼一声,按住他的後脑用力顶了进去,他喉头紧缩,难过的险些呕吐,程奕却也痛得倒抽凉气,忙捏住他的下巴防他再咬下去。
“呜……放松……”程奕沮丧的从他嘴中慢慢退出,万分想念起陆华容的好处来。“唉,此中技巧,你真该向华容好好学学。”
☆、36
(三十六)
陆华清抚著喉咙一阵咳嗽,听他此言冷哼道:“为何要学他,难道皇上觉得华容更好?”
“当然不是,谁也没有朕的华清好。”程奕从他话中听出了醋意,忙将他扶起拉坐在自己膝上。“他床上的功夫再好,在朕眼中也不过是个发泄用的小玩意儿。而你的床技不管有多差,都是朕心中的宝贝,只要你高兴了朕就欢喜,所以那些伺候人的把戏,不学也罢。”
陆华清转过头闷声不语,一想到华容与程奕纵情欢愉的场面,就心头泛酸痛恨自己无能,连累弟弟舍了自身清白,只为保护他不受更多的伤害。
程奕还道他在吃醋,嬉笑著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抚额笑道:“也是朕糊涂,润滑用的药膏叫许锦拿来便是,哪用得著如此硬来。”
他大声吩咐下去,许锦在外应了,不多时捧著药瓶送上。陆华清帽子早落,裤子也一早被扒了去,此时散著头发裸著双腿坐在程奕大腿上,可谓不雅之极。他知有人要来便想整理衣冠站到一旁,却被程奕圈在怀中动弹不得,怎不令他恼恨程奕说的虽好,却丝毫不懂尊重二字。
许锦很快退了出去,程奕挖出药膏,就著将人抱坐在怀的姿势,探手向他股间涂!。陆华清咬紧牙暗命自己忍下去,甚至抬起臀部,方便他进入更多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抽动。
“呵呵,你自己坐下来……华清下面这张小嘴,每次都能把朕含化了……”程奕早已急不可耐,草草扩开了肉穴,掏出男根抵在他股间穴口上。
陆华清扶著他的肩膀,忍著下体被撑开的不适,配合的沈腰下坐。感到那火热硬物挤入肠道,擦过体内熟悉的敏感点时,他不由轻吟出声,腿软的支撑不住,直直地坐了下来,将另个男人的yīn_jīng整个纳入了体中。这一下重击磨得肠道酸涨,似是连内脏都被顶得错了位,但本该痛苦的侵入却偏偏生出酸麻的快感,扭曲盘旋在後穴小腹,似乎只有再重重的来这麽一下,才能舒解通畅。
他虽痛恨与男人发生ròu_tǐ关系,但身体却早已习惯逆向的进入,而能从这种被侵入中获得快感,更是不争的实事。他压下心中的悲苦,轻轻缓了口气,抬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既然挣扎不得,还不如做得更像,显得他早已乐在其中。
程奕自是真的享受,肉茎被重力摩擦的舒爽感直麻到了发梢。他也是暗整呼吸,这才扶著他的腰稍稍欠起,再重力落下,让完全张开的xiǎo_xué每次都吃尽他的巨物。不过几下陆华清已哆嗦著轻喘起来,甜美的呻吟声落在耳边,痒在了心头。他欣喜怀中美人比昨夜还要热情,干脆将他压在软椅中,推高他的双腿顶动冲刺,很快已沈溺於身下柔美身躯带来的快感中。
他正操干在兴头上,不想门外突有纷乱人声,接著便听到有人朗声道:“皇上,臣赵文良求见!”
“啊!”陆华清一声惊呼,又立刻捂上了嘴巴。没想到老师突然到了御书房门外,他惊慌的撑起身去推程奕,悄声道:“快……让臣妾起来。”
程奕却又是一个大力撞入,低笑著拉开他掩著嘴的手。“不急,让他等著。”
“呜……”藏不住被迫发出的呻吟声,陆华清难堪地咬紧嘴唇。门外是他最尊重的老师,自小就教他为人处事做人的道理,可说他那种正直严谨的君子风范全都来自赵文良。但他现在却於光天化日之下,在处理政事的御书房与男人鬼混,怎能不令他自责自厌,深觉愧对恩师的教诲。
偏偏程奕还在咬著他的耳朵轻笑,“那个爱管闲事的老家夥,现在肯定想不到御书房之内,是他最顽皮的学生与他最听话的学生,正抱在一起颠龙倒凤。呵呵,他若知道,一定又要大叫‘有辱斯文,成何体统’了。”
“也许老师,有……急事来报……求皇上,放开臣妾……”陆华清不敢发出太大声响,屏住气息继续恳求。但体内那巨物捣弄的却一阵紧过一阵,磨得他几乎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赵文良可说是他们的长辈,程奕好似做坏事未被抓获的顽童,比平时更觉兴奋,所以哪肯轻易放开他。又抽送了足有百来下,这才按紧他的腰射了出来,抖了抖半软的肉茎,慢慢从他体内退出。
“不用慌,朕就说刚才困了小睡片刻,赵文良怎会知道朕是在和你欢好。”看到陆华清慌乱的爬起,不顾擦拭腿间浊液就抱著裤子向屏风後躲藏,程奕不由笑著打趣。“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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