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子,怎能向同是男子的你表白心意?我少年时险被恶棍污辱,对这种事当然会有心结,但若是你……我若真对你无情,早已咬舌自尽保住了清白。”陆华清泪眼迷蒙,却并不躲闪直视著他,说到此更是泪如雨落,惨然道:“但是你明知我心高气傲,却偏要用强权压我。你将我陆家满门问斩,却说是为了得到我,又用我弟弟胁迫我就范。你无视我的真心只要我的身体,我恨不得立刻死去,恨不得再不见你!”
“华清,朕不会再逼迫你,我们像从前那样相处,你是否就不再恨朕?”程奕将他紧拥在怀,难以想像竟是因为矜持与误会,失去了与他两情相悦的机会。
“我不知道……你将我像个小丑一样关在後宫,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我不知道我能否不再恨你。”陆华清幽幽长叹,虽是侧过了脸,但并未拒绝他的怀抱。程奕心中唏嘘不已,揽著他躺在身边,仔细的替他掩好锦被。听到他这番表白,尚未发泄的yù_wàng竟也消退,只想好好的安抚宽慰他,重新拾回曾经和睦温情的时光。
陆华容在一旁早惊得不敢插嘴,他知道四哥与程奕可说是青梅竹马关系亲密,所以也难以分辨他话中的真假。他只觉心中如打翻了醋瓶子,害怕四哥若是真心,如果狗皇帝今後尊重四哥的意愿善待於他,四哥是否就会原谅他,从此与他相亲相爱的生活下去。虽曾想过会祝福四哥得到幸福,但若是跟这狗皇帝,这让他怎能甘心。
不过陆华清的表白,除了最关键的一项喜欢程奕是假之外,其他却字字真言,所以这一通发泄他心中倒真的舒服了许多。他本不会骗人,说谎时言辞闪烁神色慌乱,极易被看出破绽。但是这番话十有八九都是真的,加上愤怒的心情掩饰了一切,两人又都知他品行端正不会作假,所以把两个人都给唬了过去。
此时的他似是哭累了,任由程奕抱著渐入梦乡。但他当然睡不著,感受到男人有力的怀抱与微热的呼吸,虽然烦躁却也暗自庆幸,果然程奕不止想要他的身体,更想得到他的心。如此今後就可利用此点,令程奕减少那种难堪的羞辱,为他和弟弟争取更多的善待。
“皇上,奴家……”陆华容缓缓爬到程奕身边,委屈地眨著水汪汪的眼睛。但此时的程奕却已对他提不起兴趣,不耐烦的示意他噤声免得吵醒了青年,挥手将他赶下了龙床。
他跪在榻下支起腿抽出穴内的玉势,慢慢穿回衣服,顺手将玉势揣入了怀中。心道这根男形最为粗长,万一狗皇帝半夜又想欺负四哥,至少用不到最粗的这根。
只是他提上裤子站起时,股间也痛得一阵抽搐,腿根一软险些摔倒。这一晚他可谓没享受到任何快乐,又夹著巨大的硬物自己捣弄了半天,虽然他提前做足了润滑,但也磨得股缝间的嫩处火辣辣的疼痛。
他在心中把狗皇帝混蛋畜生骂了一通,临走前却很幽怨不舍地咬著手帕回望,见到程奕似是早忘了他的存在,这才哀声叹气地离开。门口的许锦不屑地嗤笑,可笑他不自量力妄想与陆华清争宠,也不先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在皇上眼中,他不过就是个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罢了。
为表诚心,这一晚程奕果然没有再强迫陆华清与之欢好。只是将他固在怀中,一条腿硬卡入他双腿之间,大手抚著圆润的臀瓣将两人的下身按在一起,禁锢般的怀抱使宣示占有的意味不言而喻。
在他怀中陆华清动弹不得,赤身相缠的热度使他心烦意乱,不停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忍耐,才管住了手脚没有推开男人。夜过子时他才勉强入睡,但未到四更又被惊醒,压在身上的重量使他气闷,含著胸口乳首的湿腻唇舌更令他竖起了寒毛。
“皇上!请松开臣妾。”忍住推开他的yù_wàng,陆华清只是扶住他的肩膀,微微侧身想将自己被他吮得肿胀的rǔ_tóu解救出来。
“这里还痛不痛?”程奕闷声问了一句,追上前又含住细硬小巧的乳粒舔舐。他清晨醒得早,看到怀中人睡不安稳的样子,这才松开他的手脚放他躺平。看到昨天被他咬伤的rǔ_jiān仍然红肿,忍不住凑上前轻舔,谁知那带著清冷体香的细嫩,随著舌尖的拨动渐渐硬挺,娇俏可爱的rǔ_tóu如熟透的石榴子,似是为他情动般随著吸吮轻轻颤动。
“呜……痛,别咬。”陆华清皱起眉继续躲闪,不明白男人的rǔ_tóu有何值得吸咬之处。
程奕呵呵轻笑,松开口去吸另一边的。身下美人在性事中虽然冷漠,但他的身体并非没有敏感点可以开发。
“朕只是舔了舔,何曾咬你?是你这嫩乳如女子一般敏感,朕吸了一口就胀得又大又硬,若是痛,恐怕也是如女人产奶般的胀痛吧?”
听他说的夸张,陆华清难堪的低头去看,女人的胸部在他印象中只有弟弟的乳母可做参考,此时看自己的那颗,虽是红豔水润硬硬的挺起,但和女人比实在相差太远,仍是正常男性的乳粒。
“你说会与我像从前那般相处,为何仍要将我当做女人来羞辱!”
看他神色就知他真的在心中偷偷比较,程奕不由哈哈大笑,直起身打开他的双腿卡在腰间,并二指向他後穴钻去。
“你早已是朕的女人,朕这样比喻有何不妥?”他昨晚未能尽兴,清晨见到心爱之人这般羞涩可爱的模样,早已欲罢不能想要在这美妙身体中释放,那些不再逼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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