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很快传递了过来,蓝色的收件箱亮了两下,他收到后还未来得及点开查看,就听见门被人敲响,一个青衣少年推开房门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正夫!正夫!不好了!”来人着急跑到他的面前,不知所措地瞪着一双大眼睛,一只手指向门口,对着他道:“慈安传话说,原夫郞和陈夫郞在后院打起来了!”
正夫?
夫郞?
打起来了?
姜越一怔,没看到资料一眼的人完全不知道少年口中的人和现在他的情况。他沉吟了一下,想着现在什么都不清楚贸然去了反倒不好,也不知道这个身体的主人对待那二人是什么态度,索性扶着额头故作不耐烦:“去找个人分开他们,我等一下在过去。”
他一边扶着头,一边观察那少年的脸色,那少年听他这么说急忙点头,抬脚就向门口跑去,瞧着是个性子毛躁的人,也可能是因为年纪太小不够沉稳。
他跑着,正好撞到同样跑进来的另一位紫衣青年,两个人毫无防备的撞在了一起,同时往后退了一步。
“正夫!……哎!”
紫衣青年同他撞了一下,口中跑过来时说的话咽了回去,他揉了揉发疼的肩膀,不满地瞪了那少年一眼,转头朝着姜越道:“正夫,菏泽刚跑过来说后院动刀了。”
“什么!”姜越皱起眉头,那两人见他脸色不好都急忙低下了头,不敢乱动作。姜越将他们的这个小反应看在眼中,也就知道了原主估计不是个好惹的,脾气应该是不太好,所以这二人一见他皱眉不悦便就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动刀了?旁边就没有人拉着点?”他从床上站了起来,因为这张脸本就是严厉霸气的长相,再加上他那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场,很轻易就能带给旁人压迫感。
“我叫人去拉着了。”他的话音刚落,就进来一个文雅清俊的黑衣青年,他朝着姜越走了过来,对着那二人道:“还不快去给正夫梳洗打扮,站在这里干什么!”
那二人低声应了一句,立刻该打水的打水,该取衣服的取衣服。
黑衣青年极其自然地扶住姜越的手臂,他低着头,恭敬却不显得献媚卑微。“公子不必生气,不过是群不懂事的东西,鸡都不敢杀的人刀在手又有什么用?不过是看着眼下正乱着,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又叫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也敢同晨和院的那位一个鼻子孔出气,给您找不痛快。”
姜越一边听着,一边由着他给自己整理头发。
“您要是乐意便留着他们,不乐意就换了他们,也算给别人一个警告。”他在梳妆盒里挑出一个深红色的玉簪,给姜越戴在梳好的发上。
听青年的意思,他在这里是有对立的敌手,对方拉帮结派的趁着他这边乱着,开始给他找事情,可势力应该不如姜越大,所以青年才会说不乐意就处理了。
“到时候看看再说。”姜越沉着声,配合着说了一句,在脑子里想着对方对他的称呼。
正夫?
郑夫?
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名字吗?
他不明所以的想着,不一会儿便穿戴整齐,被那个黑衣男子带着往外走去,打算去后院见见动刀的人。
“你们放开我!”
这人才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外边传来细尖的男音:“我今天就是要吊死在这翰长院门口,看看他伺成大夫还坐不坐得住!看他还管不管那个该死的蛮族!不过就是一个嫁过来的礼物,竟敢这般猖狂,简直欺负我们大端无人了是吧!伺成大夫能忍他,我绝对不忍他!”
姜越听到这话停住了脚步,他不动声色的通过纸窗,模糊的见到一群人吵吵闹闹的走到门口的身影,其中那个身材消瘦,声音细尖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条白绫,指使下奴将搬凳放在姜越面前的正门口,一边踩了上去一边道:“都别碰我也别拦我,谁在碰我,我便杖毙了他!”
见状围着的奴仆说什么的都有,都急忙劝着他。
姜越抬着头瞧了一会儿热闹,在那人继续往上方抛白绫的时,让青衣少年打开房门。
随着嘎吱一声的酸牙声响起,一条白绫正巧朝这边抛了过来,从上方的世界直接落到屋内姜越的脚下。
一旁的人本来都在围着这个男人,张开手臂想劝又不敢劝,这一见房门被人先都是惊了一下,然后立刻都放下了手,小心的看向屋内,看着那个穿着深红色里衣,外披黑色青松白鹤袍,身姿挺拔面无表情的男人。
“正夫。”他们怯懦地叫了一声。
那个吵闹的极欢的男子看他出来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的眼睛转了一圈,小幅度的扯回自己丢在姜越面前的白绫,原本猖狂的态度在姜越的脸色中消失,变得有几分心虚,有几分恐惧,失去了原本的气势,瞧上去很有喜感。
姜越抬起头看向他,他原本直着的双腿立刻弯了下来,最后直接抱着腿没有形象的蹲在椅子上,脑子里本来被人教好该怎么说的话,在姜越犀利的目光下忘得一干二净,之前鼓足的勇气也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满脑子都是完了、要凉了。
“大夫。”他怯生生的朝着姜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说:“您醒了。”
“后院在动刀,前边来上吊,想睡都不行。”姜越挑了挑眉,“你要吊死在这?”
如果他说是,按照伺成大夫的脾气估计立刻就会让清湛动手,白绫缠在他脖子上一勒,直接结果了他,一卷草席随意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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