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郝仁手心观摩了全程的牧秋:……我不是婴儿。
不过心下却松了点气——这个人似乎,人如其名。郝仁——好人。
但突然又想起郝仁原来说了的——可能会让他受不了,这会子又戒备起来。总不能失去利用价值了。
但到底,已经有些不同了。
郝仁美美地吃了顿安静的晚餐。
因为天气有些热了,吃了顿饭,他感觉自己有点出汗。其他倒还好,就是…他心口现在有只母球啊。
郝仁:我刚刚建立好的形象会不会就这么崩溃了啊!我的妹子啊!
他赶紧回家,小心翼翼地把球托了出来。
果然,整只球都有点潮潮的。
“小湫啊,你要不要洗个澡?”
牧秋虽然对郝仁的细心感到很欣慰,但这不能抵消他被叫“小秋”时的恶心感。不过这回他还是画了个“√”出来。
郝仁去拿了个碗装了温度适中的一碗水来,看了毛球一眼,不敢对她动手动脚又有点怕她淹死了。想了想又把碗换成了透明的乐扣碗。
“你准备好了就画个勾,我就把你放进水里。憋不住了就画个叉,我再托你出来。”
不一会儿就见毛球上有了个勾。郝仁心道她应该憋不了多久,立马就把毛球放进了水中。
牧秋:不是你说让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回应的吗!
进入水中的牧秋开始庆幸,他变成球后并不需要呼吸。
因为他发现,他在水下根本无法战胜浮力控制自己的毛。
郝仁在外面死死盯着,也在心里数时间。当他数了90秒还没看见球有动静,还是放下去时的模样的时候,当机立断把球慢慢拿了出来。
“小湫你还好吗?”
浑身都是水湿哒哒的牧秋发现自己也战胜不了重力。
牧秋:这具身体太弱了。
但看着郝仁有些着急的样子,他还是艰难地,向前滚了滚。
看到球有了动静的郝仁松了一口气,看着手边的沐浴露,问到,“那小湫你要洗沐浴露吗?不愿意就往后滚。”
牧秋又往前滚了滚。
郝仁用手指把沐浴露抹开,说了一句,“得罪了。”就捏起了牧秋。
牧秋原来还不明白郝仁的意思,但是当手把他搓了个遍的时候,他懂了。
牧秋:……有种被侵犯了的感觉。
之后郝仁又把牧秋身上的泡泡洗干净,拿了吹风来开最小档把毛球吹干了。
然后和牧秋说了一声就自己洗澡去了。
被伺候得舒服了又没了恐高顾虑的牧秋舒服地快要睡过去。
不过牧秋并不是习惯承别人的情的人,承了情还不道谢更不是他的风格。
于是当郝仁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桌上用瓜子摆了个“谢”出来。不过那只球还在艰难地拖着一颗瓜子一步一步地挪着。
郝仁感觉自己的目光都变柔和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毛球,“好了我知道啦,不用谢”
电话响了,郝仁一看,是自己的导师,便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接完电话回来,看到的却是摆得完整的“谢谢”两个字和在一边似乎累瘫了毛都自然垂下的小毛球。
郝仁忍不住,用嘴唇轻轻碰了碰毛球。
郝仁:哇用嘴碰毛茸茸的感觉原来是这样!这感觉比想象中还要好!
牧秋:……你亲我哪儿了。
牧秋整个球又炸了起来。
郝仁有点好笑,伸出去摸了摸球安抚了一下,“抱歉抱歉,忍不住,你太可爱了。”
牧秋:???
不过郝仁只摸了几下,就把手拿开,心里有些犹豫。想着刚刚撩上来的好感度只怕又要降下去了。
“小湫啊……我明天就要去工作了,你能不能听我的指令,有时候去嘬右边的呢?我想试一试看这个能力能不能对我的工作有帮助……别担心!你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不过我想先等小天使打电话来,问一问他。但他今天肯定不可能过来,而我的工作明天就要开始了……”
球上面画了个勾。
牧秋倒无所谓,他也不指望一两天就能变回去。反倒是觉得郝仁有点意思,想跟着他看一看。
“那,我们演习一下?”
说着郝仁就先把自己左右两个小豆豆都逗弄了一番,然后再把球放到了左边那颗上。
郝仁挠了挠脖子,动到了线——这是他们只是约定好的暗号。
牧秋放开了攀附点,用力一荡,便荡到了右边,并紧紧攀了上去。
郝仁又挠了挠脖子,牧秋又荡了回来。
“好了小湫!你真厉害!”
但牧秋又荡了过去。
“可以了小湫!你累了吧?”
牧秋又荡了回来。
牧秋:我的恐高好像治好了?
郝仁:为什么我有点兴奋了?
牧秋还想荡,被郝仁伸出去制止了。
一人一球又坐在一起看了会儿电视。郝仁想着沙发的坐处还是低了,便把牧秋放到了沙发靠的座背上。还用手护在球后,以免对方掉下去。
郝仁:四舍五入一下就是女票了
但直到11点,郝仁还是没有等到小天使的电话。他可怜巴巴地一边拼命和牧秋解释说小天使一定是作业太多了,一边又拍着胸脯保证说一定会把她弄出去。
郝仁:就是为了能有个女朋友我也要把你弄出去啊!
牧秋心下好笑,却也只默默比了个勾,想说让郝仁直接睡觉了。
郝仁觉得这球简直太善解人意了,于是又上去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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