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迷迷糊糊看着他,说实话看不清,只看见他的腕子抖得厉害,手里的东西有个大概的形状,那个味道,浓浓的、男性分泌物的味道……
“ki……”在酒店,买家掰着他的大腿,边舔边叫他的名字,他呢,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踩着人家的肩膀,不停地喊着:“老板!”
那种放纵的感觉……性、快感、死去活来的高潮。
陈光醉醺醺爬上床,摸黑拽开林森的手,很专业地整个团住,上下捋了捋,扶好了趴下来,找个舒服的姿势,张嘴把他吃进去。
林森激动地哼了一声,挺着胯骨去抓陈光的头发,太短了抓不住,就顺着鬓角摸到他的耳朵,捏着耳垂狠狠地揉。
陈光给很多人口过,几乎是机械性的,因为希望客人快点射,他总是又深又快,粗喘着吞咽林森的时候,说他完全不知道这是谁似乎不太现实,他甚至有一点报复心,想把这个桀骜不驯他的年轻人玩出来。
可他毕竟不是个混蛋,吃着吃着,脑子渐渐清醒,他打了个冷颤,湿嗒嗒把人吐出来,惊恐地抬起头。
明明没有光,也不知道怎么就看得那么清,床那头,林森一手抱着他的脑袋,一手撑着床板,支起上身,也在看着他。
陈光怔在那儿,冷汗从头皮和后背往外冒,他正做的事,不是一句不要脸就能一笔带过的,他吓坏了,不知所措地僵着,林森的眼神清晰明亮,不像是不知道他是谁,可拇指却擦过他的眼皮,单手捧住他半边脸颊,慢慢的,把他的头往下摁,摁到自己那根东西上。
陈光瞪大了眼睛,不太能确定他的意思,直到林森自己扶着往他嘴里塞,懊恼地说:“继续啊……他妈求你了。”
陈光半推半就,第二次把他吃进去,这回和上回不一样,心里清楚这个是林森,拳台上野兽一样的林森,闹起来孩子一样的林森,他羞耻得脸都烫了,闭着眼睛在罪恶感中挣扎翻覆,这小子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这不是哥们儿间的dǎ_shǒu_qiāng,这是kǒu_jiāo,即使是酒后乱性,也太……
猛地,林森射出来,射了他一嘴,射完了舒服地呼着热气,懒洋洋地还想抱他,被他汗涔涔地推开。
操……含着那口腥臭的东西,陈光懊丧地抱住脑袋。
中午,外屋电视在播正午新闻了,林森才皱着眉头醒过来,伸个懒腰,右手下意识往两腿间摸,他有晨勃的习惯,老样子抓一把,小兄弟却软塌塌的,没动静。
他意外地搓了搓,一下子想起黑暗中那双眼睛,惊慌,胆怯,无措地看着他,然后……他腾地坐起来,昨天喝多了,领进屋的明明是个妞儿,中间怎么回事不记得了,只记得陈光脱衣服的背影,漂亮的肩胛肌群、微微分开的屁股,他上床时的声音和火热的舌头……还有自己把他摁下来那只手……
操!他第一反应是出去揍那小子,陪他哥到大半夜不说,回来就不要脸地舔自己,可一起身才发现,腰直不起来,这一会儿功夫,妈的他居然硬了。
“我操……”他一屁股坐回去,咬着牙,两手伸到下头,抖着腕子朝枕头上倒,枕巾可能之前晒过,蹭了一夜,还有阳光的味道,也可能是陈光的味道,干净、清爽、简简单单的皂角香。
“妈的……妈的!”他使劲儿把脸往枕巾里埋,呼哧呼哧喘粗气,脑子里过的全是那小子,浪潮般的喊声,汗水下不服输的眼睛,嘴唇上殷红的血……高潮来得很快,几乎是在身体里炸开,他剧烈地打着哆嗦,弄脏了陈光的床单。
缓了七八分钟,他爬起来,拿内裤把自己擦干净,贼头贼脑地拉开门,外头是一股好闻的味道,清水煮白粥的香气。
都是男人,他大可以光着出去,可兴许是因为陈光,他羞耻地拿内裤遮着胯下,不大雅观的动作,他做,却有种下流的性感。
陈光在厨房,光着膀子,身上套一条小熊图案的过腰围裙,下边只有内裤,两条腿光滑笔直,听见林森出来,他掀锅盖的手了停了停,没敢回头。
客厅收拾得很干净,一点不像一堆人来疯过的样子,林森意外地挑起一侧眉毛,得意洋洋地冲厨房说:“昨天我ko了个赛区冠军。”
陈光放下汤勺,不自然地垂着头,到冰箱里拿了瓶香油,经过林森,轻轻说了句:“恭喜啊。”
他左边耳朵很红,不是腼腆害羞的那种红,是被人狠狠拧过,充血了,林森盯着看,抬手要碰,被陈光有些露骨地闪开:“昨天……”他真的不会装傻,局促地说,“是我……我喝多了。”
林森让他带的有点不好意思,捋着头发打岔:“我哥灌你酒了?”
陈光没回答,沉默片刻,不得已抬起头,只略瞥了他一眼,把嘴唇抿紧了又放开:“饿了吧,”他没勇气再说昨晚的事,“吃粥。”
林森打量那张嘴,不禁想起它的热度,黑暗中急促的呼吸,短得抓不住的头发:“我先去、去洗一把。”
陈光一看他那条内裤就知道怎么回事,点点头,盛粥去了。
林森到卫生间冲个澡,回自己那屋换上新内裤,谨慎地把门关严,拿出手机给他哥打电话:“喂,冉东辉,我昨天赢了。”
“怎么跟你哥说话呢,”电话那头有点吵,像是ktv一类的地方,“我正好有事,脱不开身,祝贺啊。”
“哼,”林森不冷不热地笑,“哎我说,你什么时候走?”
“还得一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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