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转过头去看男人,男人吃了一口男孩煮的面条,说:“他们争他们的,我们不必再去管了。”
男孩就嗯了一声,他在想男人退出那边的事是不是因为他,想了想,觉得也只有这一个理由了。
男人的朋友们在这段时间里经常拜访,有时候男人叫男孩一起聊天,有时候就给男孩一些事情,叫男孩不要进来听。但男孩发现,男人有些朋友,再也没有来别墅了,可能是放弃了男人,也可能是同男人闹掰了。
男人偶尔有些落寞,男孩捕捉到了这一点,于是尽可能多地陪男人聊天,他隐隐约约知道了男人在做些什么,但男人不说,他也在犹豫着,要不要去问问。
61.
男孩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在一天情欲中止时,问男人:“你在金盆洗手么?”
男人反驳道:“我分明是在及时止损。”
“最近来宅子的人少了很多,你不要难过。”
“同行的时候,自然是朋友,走到岔口的时候,做不成朋友,也没什么可难过的。”男人答得轻飘飘的,男孩却觉得很有道理,他搂紧了男人,有一瞬间什么都没想。
男人亲了亲男孩的头发,说:“不必耗费心神,我不会难过,也能解决得了。”
“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男孩依旧有些忧心忡忡。
“又不是在拍电影,不会的。”男人笑着答。
男孩如果是刚刚跟男人,他或许会信了他的邪,男人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踏出别墅门一步了。
初始他以为是男人懒得出门,等别墅的守卫越发密集,他才确认了,男人是有危险的。
边境挡得住黑社会,挡不住为钱卖命的杀手。
男孩也减少了外出的节奏,他和男人一起在家办公,等到闲暇的时候,他会去找一本书,泡杯咖啡,窝在柔软的沙发里——沙发上往往会多一个人,等到休息的间歇,他能够得到男人或温柔或狂野的吻。
直到有一天,男人确认了什么,他挂了电话,开始解自己身上的睡衣的纽扣。
男人的衣柜里原本是清一色的睡袍,但男孩不愿意男人穿着睡袍,在别人面前晃来晃去,硬是叫男人换了些长袖长裤的睡衣。
男人偏过脸,笑了许久,但也欣然应允了。
为了男孩这可爱的吃醋模样,改一些过往的习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男人脱了上衣,顺手扔到了一边,他的后背就撞上了一副过热的躯体,无须回头,就知晓是谁。
“嗯?”男人发出了一声询问的鼻音。
“换衣服,是要出门么?”男孩的手绕过男人的腰侧,一只手向上扯弄男人的胸部,一只手却下滑抓住了男人的事物,而“第三只手”卡在了男人的臀缝之间,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男人被男孩紧紧束缚着,他没有想挣脱的欲/望,只是小幅度地偏了偏头,叫男孩更容易地亲吻他的脸颊。
“刚刚得了消息,危机解除了,就想出门逛一逛。”
“才刚刚传来消息,等过几天再出门吧。”男孩亲吻着男人的脸颊,将人往床上带,这并没有花费多少力气,男人没有反抗甚至是配合的。
“好啊,过几天再出门。”
男人被男孩压在了柔软的床褥上,男孩今天一反常态地要压着男人做,
男人挑了下眉,安安稳稳地趴在床上,任由男孩把他剥光了,压着插了几个小时。
男孩抱着男人沉沉地睡了,男人跟着睡了半个小时,醒了,干脆看着男孩的睡颜发呆。
男孩最近长高了两厘米,身体强壮了不少,他的棱角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愈发分明,属于男孩的青涩一点点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男人亲手养起来的成熟和骄傲。
男孩睡得很沉,现在起来的话,还来得及去赴约。
但男人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想起来了,他如果离开了别墅,男孩睡醒的时候,一定会发现他不见了。
男孩会很不高兴,也会很难过,甚至很有可能会和他闹别扭的。
一个不爱他的人的骨灰,与男孩毫无防备的睡颜相比,果然还是后面的更重要一点。
男人俯下身,碎发垂在男孩的脸颊上,男孩的眼皮轻微地抖动着,但还是没有醒来。
男人吻上了男孩的唇,温柔的、强势的。
男孩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他试图更主动一些,却被男人的双手压住了肩膀。
他们交换了一个男人为主导的吻。男人抽离了身体,脸颊上带着薄薄的汗,他的东西抵在了男孩的双腿之间,微微颤抖的睫毛,连声音都轻得捕捉不到。
“我想……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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