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慕贤说:“你们先坐着,我到后台去。”他有个节目。
许爱浓在杨敬贤旁边坐了下来,不经意瞟到他的侧脸,有种错觉好像杨敬贤老了很多,几个月不见,怎么见他皱纹都变深了。
别的家长都在寒暄攀谈,两个人持续沉默着总有些怪异,许爱浓顾着体面,主动跟杨敬贤搭讪:“好久不见。”
杨敬贤抬头看他,眉宇淡然:“你好。”
许爱浓问:“最近忙吗?”
杨敬贤说:“不忙。”他把节目单递给他。
许爱浓接了过去,看到他左手无名指干干净净,许爱浓的心脏一记缩紧。
好多年前他们去西藏看雪山,他在圣湖羊卓雍错岸边拿着戒指向他求婚:许爱浓先生,我请你做我一生的伴侣,无论顺境或者逆境,健康或者疾病,富贵或者贫穷,我都将毫无保留的爱你并且只爱你,直到我的生命结束。
也许是杨敬贤的深情与专注,也许是高原苍穹辽阔雪山巍峨,也许是湖水幽蓝万籁俱静,许爱浓没有拒绝他的戒指套进自己的手指。那时他确实很爱杨敬贤,心里存了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念头。
可惜生活到底不是一句誓言。谁能想有天两个人会走散。
杨敬贤霸道顽固,做过的事轻易不会反悔,可他终于还是摘掉了戒指。
许爱浓不说话,他们之间就没了交谈,杨敬贤像是刻意的避免两个人有接触,从典礼开始到学生代表讲话,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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