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沈风逸愣愣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一时没回过神:怎么总觉得这次回京之后,他跟宋瑞就像互换了性格似的?
而当宋瑞踏进太医院时,尔橙正面对着一堆的药材,手里捏着一副方子,皱着眉头咬着指头,不知在研究什么。
“尔橙!”
尔橙一吓抬头,见识宋瑞才松了口气,“这太医院就没人这么咋咋呼呼唤我名儿的,吓我一跳,还以为谁呢。”
宋瑞嘻嘻一笑,在尔橙对面随意坐下,“这几日在太医院可还好?没人刁难你吧?”
一问起这事,尔橙的眼睛都亮了,嘴角不自觉地就弯了起来,“没有没有,太医院的御医都很照顾我,而且我们切磋方子,发现西饶跟云国有很多用药的方式不同,总之,我是真的受益良多。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呢,若不是你替我跟你们皇帝递话,我也没这个机会进来。”
宋瑞刚想说不用谢,眼珠一转又咽了回去,“既然要谢,就拿出点诚意来鞋吗!”
尔橙先是一愣,随后温温地笑问,“宋大哥想让我如何答谢?”
宋瑞看了看四下,就一个小医馆在,还离得很远,听不到他们的对话,这才凑到尔橙跟前,“那你就跟我说说,你们最近可有收到你们主子的指示?”
尔橙眨了眨眼睛,“主子的指示?平日里跟主子联络的都是姐姐,这事,你要问也该去问姐姐啊。”
“那你姐姐就没跟你提你们何时返回西饶?”宋瑞见尔橙张嘴欲言,抢先一步打断,“你可别跟我说什么,等着我们云国国君赐予灵丹妙药的说辞,这事是怎么一回事,你我心知肚明。”
尔橙闻言闭了嘴,随后又摇了摇头,“这事,姐姐真没跟我提过,最近我每天天亮就来太医院,天擦黑了才回行馆,抓紧时间还来不及呢,哪有心思再去管其他?”
宋瑞又顶着尔橙一阵细瞧,见她的神色坦然,并不像说谎的样子,这才重新坐回去,“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本来也没什么,就属我这两天闲得慌,就想挖点八卦事消磨消磨时间。”
尔橙低头轻笑了一声,随后抬头,“宋大哥若想听八卦,我这儿还真有一个。”
宋瑞一挑眉,“是什么?说来让我咂摸咂摸。”
尔橙抿了抿唇,“我这几日在太医院,听到他们私下揣测,皇帝如今二十有五,却至今未宠幸过任何一个女子,也毫无纳妃立后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宋瑞倒是第一次听到这话,当即一愣,随后见尔橙埋下脸,捂着嘴偷乐,无奈道,“好啊尔橙,连你都学坏了,说这话打趣谁呢?”
尔橙正了正脸色,“我这真不是打趣,刚刚这些话,真的是我听来的,我不过是说出来让宋大哥思量思量。其实,我这一路过来,有些事还是看得清的,你们云国的规矩我不懂,只是觉得也许对你们来说,有些事比较难办?”
宋瑞看着眼前这个又聪明又迷糊的姑娘,真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跟沈风逸的事情也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最后索性决定什么也不说了,“算了,说了你个小丫头也不会明白,对了,待会儿钱御医回来,你帮我转告一声,就说,让他去承景宫给皇帝请个平安脉。”见尔橙应下了,这才离开。
从太医院出来,宋瑞琢磨着待会儿出宫去找趟尔蓝,就像尔橙说的,万冷一直都是跟尔蓝联系的,更何况尔蓝跟着万冷的时间更多一些,比之沉迷于岐黄之术的尔橙,尔蓝知晓的事情本就多些,纵使万冷没跟她联系过,想必,她那里也能猜测些什么。
等到宋瑞回到承景宫没多久,小冬子便告知钱御医求见。沈风逸先是一愣,随后无奈地瞥了宋瑞一眼,“是你多嘴了吧?”
宋瑞咧嘴一笑,“反正也不耽误事,就是请个平安脉而已,你这总是困乏的现象也没见好转,瞧瞧不是坏事。”
“我倒是觉得最近只要歇过晌,就不会觉得那么困顿了,这应该算好转吧?”
眼见宋瑞撅起了嘴,挑起了眉,沈风逸撇了撇嘴,冲着小冬子道,“让钱御医进来吧。”
“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钱御医不必多礼,朕也就不去内室了,左右不过一个平安脉,就在这里把吧。”
钱御医得了令,将脉枕搁置在桌案上,宋瑞麻利地将奏折什么的堆到了一侧,给两人腾出了地方。
片刻之后钱御医撤了脉,“皇上的脉象一切正常,就是气略微有点虚,吃几帖药剂调理调理就没事了。”
沈风逸给了宋瑞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宋瑞仍旧不甘心,问道,“那皇上这几日时常犯困是为何?这钱御医你常年替皇上诊脉,也是清楚皇上浅眠一事,可最近皇上不仅睡得沉,白日里还会犯困,这一下子变化是不是大了点?”
钱御医笑笑,“气虚则体弱,身子为了恢复气力,自然会进入自我修养的状态,而睡眠无疑是最直接的途径。等到气养好了,自然就不会这么容易犯困了。”
见钱御医这么说了,宋瑞也算放下心来,只不过当着沈风逸的面却不想表现出无事的模样,“恩,没大事就好,不过还要麻烦钱御医将补方开好点,虽说不是大事,可老话说小洞不补大洞吃苦,皇上万金之躯,还是注意点好。”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遣退了钱御医,沈风逸无奈地看着宋瑞,“都说没事了,还要装模作样说那些话,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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