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下面的几个人又找赵环世谈了话,其中轻描淡写的几语又决定了不少人的命运,许看听得麻木,再什麽让外界觉得惊涛骇浪的话语都不能让他动容。
赵环世倒是喜欢他这样的无动於衷,有次甚至说如果多年前他有这份定力,或许中间少的那几十年也不用白白溜走了。
这个深信权力与金钱操纵命运的男人至今也不觉得过去有何不对……人不够强,不够让他上心,那麽被牺牲又有何可惜?
需要的时候就存在……不需要就弃之如敝屣,没什麽是值得可惜的。
这样的人,这样的感情,许看没什麽特别看法。
这世上这样的人多了去了,如果要去跟这样的人去天长地久,年少不懂事可以有些憧憬,但过後还是及时认得清的来得好。
要不,也只是白白疼过。
疼得狠了,也只是自找的。
识人不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并且,你的代价还不值得可怜,那个人不定还不看在眼里。
到下半年,赵环世的公司突然出现了泄秘事件,查了好几次,都没查到人。
赵环世保安部的几个人物甚至拿著许看提问了几次,也没查出什麽。
许看的所有动静都在赵环世的视眼范围之内,作为严查,赵环世也交出了许看让人询问。
事後,俩人齐齐都没再提起此事。
很显然,赵环世认为这只是过场,许看也没什麽,赵环世要是真信任他了那才是怪事,这麽个东西,信任学是绝不可能放在他这种人身上的。
只是这麽件事後,赵环世倒学著尊重许看了,去哪还过问许看的意见,只是几次许看不表态,他又觉得带著许看顺心之後,又不再问什麽。
赵环世公司被政府查了几次之後不了了之。
一夥人的聚会上,毛雄光皱著眉不顾许看在场非常直言:“环世,这次的事我帮你拿了下来,不要再有下一次,你最後尽快把人查出来。”
这事捅的篓子不大不少,赵环世轻挑了下眉,扯了下嘴角,深沈的模样看得出他没把这种事放在眼里。
哪想,一回去,他正帮许看揉腰的时候,外面全乱了锅。
毛雄光被抓了。
“怎麽回事?”赵环世坐在了许看旁边,手还搭在他腰上。
他听完皱眉,挂完电话想了一下,亲了下许看,“你睡,我出去会。”
毛雄光被抓,赵环世一出门,门外也被围了不少警车。
赵环世跟著人走了。
在一片警笛声中,许看一下都没动,闭著眼睛跟什麽声音也没听到一样。
老迟在门口站了半晌,上了楼,去了主人的卧室,敲了几声,走了进去对床上的说:“我就知道你是个祸害,可是你是斗不倒少爷的,唉,你怎麽就不明白呢?”
他叹息著走了,像是真正为许看叹气一样带著怜悯走了。
那是种俯瞰底下人的高姿态,带著瞧不起,带著侮辱……
许看一直都没动,当这个人没来过。
第二天,许看是被人弄醒的。
赵环世公司保安部其中的一个头目对著他还笑了笑,说:“得请你去坐坐。”
速度很快,果然如迟老管家所说的一样,是斗不过的。
但赵环世背後的人位置再高,保得了赵环世,也是保不得了毛雄光的。
小动作只能撂倒小人物,许看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学会不贪心了。
许看被人带走才一会,没到半路,就又有人来带走许看了。
带走许看的是警察,说他是商业间谍。
赵环世听到这个消息时冷笑,“我都没指控他商业间谍,倒有人先行一步了……”
他周围叫人去提人,没提出来。
赵环世很快被放出来,跟许看在一角没有摄像机的阴暗房间见面。
“我不够对你好?”恋爱游戏只玩到中途,还不够对他好,这人眼中还是半分没有自己,没想到他想先退出了,房间里就算灰暗,但赵环世的深刻轮廓还是清晰可见。
许看没有说话,带著手铐坐在椅子上,神奇的与黑暗融为一体,像他本身就是这种让人窒息的房间的一部份。
“我带你出去,律师会告诉你怎麽说……”赵环世说著口气变得好了一点:“这算以前我还你的,出来後,就当重新开始。”
许看还是没有说话。
“听到没有?”赵环世沈声重复了一下。
许看依旧没有说话,甚至脑袋都没有都动一下。
“许看,别耍脾气……想想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光……”赵环世觉得老想起以前时间的自己也有点不可取,但,又如何,他想要许看,付出点没有所谓,“我们可以试著用另一种方式在一起。”
爱嘛,总是需要付出些的,就算不可取,赵环世想及此还笑了一下。
许看还是没有说话。
一直,一直都没有说话。
那人来见他最後一面。
许看皱了下眉。
狱警想让自己笑一下,但怎麽样也没有成功,笑得比哭还难看,说:“许看啊,老哥哥来送你最後一程,你别不让,要不你让我怎麽昧著良心接著过日子啊。”
计划一开始,许看就没打算让自己活著……狱警哆嗦著手递了根烟给许看,盘腿坐在潮湿的地面对著许看坐著,抽了口烟说著,“你家丫头在那边跟我家婆娘他们会和了,我家小闺女挺喜欢她的……”
说完,眼泪流在了老脸上,他用著粗糙得比老树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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