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啊,苏洛很想送他一个大白眼。
齐轩伸出手臂,将苏洛重新勾进怀里,身体倾轧过来,苏洛挣扎不过只能瞪他,他就不明白了,那一年,这个混蛋都做了什么,怎么体能上升这么多,以前他跟他打还能有几个来回,现在,他连招架之力都没了。
“现在还早,再睡会儿。”齐轩也不做流氓事,他就那样轻轻梳理着苏洛的发丝,搂住他的腰背,轻轻拍打,这一招最有效,苏洛一放松下来,立马就睡着了。
这次,苏洛梦到以前年少时一场春梦,那次春梦过后,他找人定制了一个人体模特,模样身材几乎跟齐轩一模一样……
这个变态的梦彻底把苏洛给气醒了,再起床时,他几乎是一脚将齐轩踹开,齐轩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又发什么起床疯。
苏洛就等着他起来破口大骂,谁知这家伙起来是起来了,说得却是,“饿了吧?我给你做早饭。”
苏洛一个口气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这下连果子和兜兜也发现苏洛又犯病了。早上苏洛只喝了一杯牛奶,齐轩做的丰盛早餐他动都没动一下,便穿着泳衣拎着冲浪板去海滩了。
“爸爸怎么了?”兜兜无辜地看着齐轩,齐叔叔总是能惹爸爸发飙,这还真是一项超强技能。
齐轩瘫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根本没听见小兜兜的话。
兜兜快六岁了,个头也高了很多,很多东西都会自己做。前不久齐轩教会他游泳,现在每天都会去水里爬几圈。
果子瞥了一眼苏洛的背影,“估计又想起什么不该想起的东西了。”
苏洛的记忆一直在一点一点地恢复中,可别的没想起来多少,倒是把齐轩很多屁事都给想起来了。
齐轩不知道的是,苏洛在二十岁回国之前,就已经暗恋他很久了。想起这点的苏洛比谁都暴躁,很多时候看见齐轩都恨得磨牙。估计今天是想起什么自己做过的傻逼事儿,气儿不顺。
齐轩是苏洛离开一年不到就找上门来的。这个男人之无耻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大冬天的,他穿着单薄的衬衫,什么东西都没带,就那样站在他们家门口,雪花就在他身后飘呀飘,嘴唇都冻得青紫,还一副面瘫装逼样儿。
苏洛没让他进屋,他还真就把自己冻在冰天雪地里,三十几岁的人了,赖皮起来跟小孩子一样。
那一次,还真差点把这个混蛋给冻没了,在医院里住了好些天,最后苏洛只能让他在家里养病。
杜老爷子还刻意飞过来一趟,给齐轩带抑郁症的药,老爷子什么话也没说,至少没当着苏洛提任何要求,但那药带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齐轩得了什么绝症。
事实证明,那些药都是吓人用的,齐轩从头到尾压根没吃过。
齐家人也就这么放心地把齐轩丢在法国,倒是齐文修上门找过几次。齐文修这个人怎么说呢,就是贱骨头,有人跟他抢时,他对齐氏无比执着,没人抢了,一天都坐不住。
尤其是齐轩作为齐氏的董事长屁事不管,坐享其成,就他一个执行ceo累死累活,据说上一个月把何晨给提成了副总裁,这才让他喘了口气。
不管国内如何闹,齐轩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眼睛一直搁在苏洛身上。
当然,一般来说,苏洛脾气还是很正常的,跟齐轩处得也还算和谐,只不过一个月吧,总有那么几天,要么是齐轩欲求不满粘得苏洛受不了揍人,要么就是苏洛想起什么,齐轩不粘他他也揍人。
苏洛一走,齐轩就开始心不在焉,看到苏洛冲浪的飒爽英姿他还眯着眼睛享受了一翻,可等一个外国人跟苏洛并肩而行时,齐轩放下吃了一半的三明治,也换了泳裤拿了冲浪板走了。
他们这片地儿虽然是私人地盘,但海滩还是共享的,这个季节一天到晚都有不少人在沙滩上玩。
在这一片亚洲人比较稀有,每次他们出现,都能得到别人热情的拥抱,每次有人穿着泳衣靠近苏洛,齐轩总会像只电灯泡一样横亘过去,常常引来苏洛白眼。后来齐轩学乖了,苏洛敢穿泳裤,他就穿面料更少,款式更性感的,直接将所有注视苏洛的视线都吸过来。
毫无意外,苏洛刚跟邻居比了一局,齐轩踏着冲浪板就过来了,还借着一个大浪来了一个翻身,顺理成章地落到苏洛跟那人之间。
在这里,同性婚姻是合法的,邻居几乎都将这对东方人当成夫妻在看待,那位邻居知趣地脱离了小两口。
苏洛瞥了齐轩一眼,气息有点不顺。齐轩就像一只孔雀,只要苏洛在,他就喜欢展示自己的高超技能,苏洛学了很久都没做到的动作,他轻易就做到了。
好吧,苏洛承认,这个混蛋四肢挺发达的。
突然,齐轩靠过来,一只脚搭上了苏洛的冲浪板,从后面拥住苏洛,轻轻在他耳边说:“我们结婚吧。”
海风将声音吹散了,那余韵却不停地在苏洛耳里盘旋。直到齐轩将他带上岸,苏洛也没太回过神来。
“你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吗?”苏洛突然问。
齐轩顿住脚,非常认真地看着苏洛,“一生一世的承诺。”
苏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在法国,合法的同性配偶是享有财产继承权的,若是哪一天你出了意外,你的万贯家产就是我的了……”
齐轩只是稍微愣了一下这不符合气氛的台词,便笑了起来。他将两个冲浪板插在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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