祚烨又不是傻子,知道方城仕年轻气盛,两人又是初尝□□,肯定食髓知味,而且不仅方城仕冲动,他自己也受不住诱惑,于是回搂住方城仕,在他臂弯里蹭了蹭:“我们何时回家?”
他已经拿到了参加会试的资格,只要等明年春闱开考。
方城仕说:“明日就回去。”
祚烨嗯了声。
第二日一早,他们三个就把打包好的行礼放上马车,锁好院门归家。
归时要比来时放松不少,因此在路上耽搁的时间就多了一日。
回到顺兴府,已经是九月尾。
大家都不知道他们这个时候回来,故此迎接的人就只有待在家的祚美。
祚美见到祚烨,高高兴兴地喊了声哥,然后要帮忙拿行李。
被方城仕拒绝了,他说:“你去烧些热水,让你哥洗个澡好好休息。”
祚美看见面露疲色的三个人,点点头:“你们饿不饿?我再下点面。”
方城仕说:“也好,麻烦你了。”
祚美摇摇头,同祚烨进了院子。
方城仕和陈实把行礼搬进屋,然后又分别归置好,等做完这些,祚美的面也煮好了。
她端了两碗热乎乎的高汤面进来,放到桌子上,对方城仕二人说:“吃面了。”
方城仕去洗净手,坐在祚烨旁边。
祚烨问祚美:“你不吃点?”
祚美说:“我不饿。”
他们回来的时辰正好是下午三点左右,不上不下的,祚美肚子里肯定有存货。
方城仕吸了口面,嚼了几下咽下,问:“二少可是在春风楼?”
祚美说:“二少说等你们一起回去。”
“嗯。”他又问祚烨:“你可要去买些东西?”
祚烨说:“不耽搁了,回去再说。”
他们的婚期将近,如今他是归心似箭,哪还有心思逛街。
方城仕说:“也行,家里都有福叔打理,真要缺什么,回去再买也不迟。”
就是喜服还没定制,不过婚期是在十月底,二十多天的时间足够了。
祚烨当然没意见,知道明天启程,他这一路颠簸的疲劳都神奇的消失了。
“我待会去一趟书院,给老师报个喜。”
方城仕问:“可要我陪你?”
祚烨摇摇头:“你也累了,好好休息。”
他也的确是累,赶马可比开车辛苦多了。
两人吃完面,方城仕又把碗收了,然后才洗净手脸换身衣裳上榻休息。
祚烨出门前在他额头印下一吻,并说:“晚饭前我若是没回来便不必等我。”
方城仕看着他笑:“老师还留你吃饭?”
祚烨摸了把他的脸,眉宇间尽是轻佻:“乖,等我回来补偿你。”
方城仕哭笑不得:“走你。”
祚烨笑着出了门。
也不知道许典究竟是什么时候才回来,方城仕干脆闭上眼假寐。
结果眯着眯着就睡着了,等他睁开眼,已经是黄昏。
他走出房间,看见厨房有烟火升起,走过去一看,是祚美在做饭。
于是方城仕就去洗澡间把脏衣服都洗了。
晚饭的时候祚烨果然没回来,这也是预料中的事,两老本就关心祚烨,又知道他旗开得胜,一定会留下祚烨吃饭。
因此桌上就只有闲置在家的三人。
吃过饭,天已经完全黑了,三人分头行事,方城仕收拾桌面,祚美洗碗,陈实就去把院子里和门口的灯笼都点了。
等二人出来,院子里是亮敞的一片。
歇了会,方城仕见祚烨还没回来,就想去接他。
陈实说:“东家,我去吧。”
“不用,你早些休息,明日还得起早。”方城仕说完,就从架子上拿过灯笼,走出家门。
九月底的晚风含着桂花的香味。
方城仕逆着风一直往求道学院走。
不过这身姿也没凌乱多久,他刚走出巷子,就迎面走来两人。
两人都打着灯笼,所以也容易看清楚。
“师母,小烨。”方城仕看清了,便忍不住喊道。
祚烨循声望去,看到他不禁笑了:“你来接我?”
方城仕靠过去,闻到细细的酒味:“怕你喝醉给师母添麻烦。”
师母笑了笑:“我倒是想跟他一醉方休,只是他念着要回去。”
祚烨说:“仕哥会担心。”
师母对方城仕说:“先带他回去吧,等你们成亲我们再过去。”
方城仕顺势牵住祚烨的手,对师母说:“我送您。”
师母笑说:“这送来送去是要送到何时?”
方城仕也觉得怪有意思的:“反正不远。”
师母说:“我不回书院,去东林巷吧。”
方城仕二人就把师母送到东林巷,看他进门了才放心,并且婉拒再喝杯茶的邀请。
师母也没有过多挽留,只说了句后会有期就让他们走了。
两人牵着手一路走回家。
方城仕把人带到榻上,摸他的脸,起初外边光暗看不太清楚,此时烛火照耀,祚烨泛红的脸就一览无遗:“难受吗?”
祚烨说:“还好。”
方城仕又问:“喝了多少?”
祚烨说:“是你送老师的青梅酒,应该有半壶。”
他这些年习惯了酒味,量就有所上升,以前两杯就倒的人,现在半壶下肚,还能和方城仕谈笑风生。
方城仕蹲下来,去脱他的鞋袜:“我去煮醒酒汤,你歇一会。”
祚烨坐在榻上,垂眼看他:“仕哥。”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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