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九摇着头拒绝。
“张嘴嘛。”祈越举着筷子在他嘴边晃来晃去。
崇九继续摇头,耳朵有一点点红。
“小九,你不会不好意思吧?”祈越忍不住笑他,“都是男人,这有什么讲究的?”
崇九忍不住了,板起脸来吼他:“吃饭就吃饭,干嘛那么多废话。”
祈越二话不说,一筷子塞崇九嘴巴。
崇九一愣,不知所措。
祈越慢条斯理地抽出筷子,混不在意地继续吃饭,吃了一会,斜起眼睛来看着崇九:“怎么?我都不嫌弃你,你还嫌弃我喽?”
崇九咽了下去,后知后觉地想到,观音不是施了咒吗?吃了就上吐下泻口舌生疮。
(观音:其实我那咒只针对了悟能……)
……
祈越睡觉时格外不老实,今天尤甚。
崇九看着他乱踢乱动,一脚就踹飞了被子,还不停在翻来又覆去,覆去又翻来,险些从床上滚了下去。
崇九便放下书,伸手拉了祈越一下。
这一拉,才发现祈越的身上热的不正常。
观音那人参,真补!
崇九的体温远比祈越要凉的多,毕竟他是条蛇,身体凉。
祈越一碰到他,就不由地紧紧贴了过来。
崇九望着身边这人抱住自己后,一脸满足的睡意,还不时用脸来蹭自己两下,就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从前独来独往,鲜有朋友,后来被万圣公主压榨,日子也很不顺。原本以为,和祈越签了契约后,又是做牛做马的生活,但不知怎地,却觉得现在过的也算不错。
这还是第一个这么走近他的人。崇九有点无措,但又不讨厌这种感觉,他很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人。
过了很久,他犹豫着,慢慢抬起手来,轻轻回抱住了祈越。
……
普陀山上,莲花池边。
观音望着池里游来游去的鱼。
她左思右想,终于回忆起自己出门的目的——要去看看小白龙,观察一下自己送子药的药效,看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这是个大事,她心想,看来,还得再跑一趟。
“善财!”
“菩萨!”红孩儿跑过来。
观音问他:“我的瓶儿补好没有?”
“菩萨,你看这样成吗?”红孩儿掏出瓶子,递给观音。
观音接过来,皱着眉头左看右看。
只见上面一个丑陋的补丁,就像重症病人身上的膏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算了,丑就丑吧,能用就行。咱佛教人士,可不能太执着于外相了。观音想着,也没和红孩儿计较,捧起瓶子,蹬起佛莲,就往陈家庄而去。
一去一回,等她再来到陈家庄,已经是晚上了。
见大家都已经睡了,观音自然就没叫醒他们。她只需要观察一下祈越的气色,看看自己的药起没起效果就行。
她悄悄地降落在庭院当中。
她侧耳听了一下,辨出祈越的呼吸,哟,还和九头蛇一起睡呢,靠的还这么近,真是亲热。
已经睡下的孙悟空睁开眼睛,蹑手蹑脚地拿起金箍棒,走到窗口。他亮出火眼金睛,往庭院里扫视一遍,却没有看见任何人。
孙悟空疑惑地挠挠脑袋,又躺回床上。
院中的观音长吐口气,这泼猴,警惕性真强,还好他看不透我。
结果,这口气喘的稍微重了点,马上,孙悟空就蹿了出来,一根棍子突然朝出声之处劈去。
陡然间,观音被吓了一跳。她已经很久很久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观音的实力很高,虽然她只是个菩萨,法力却不比一般的佛低。可她就算再强,那也只是法力强。她只能算个法师,而不是战士。
这种近战让她很慌,她手忙脚乱地回身,随便就拿起手中的瓶子一挡。
金箍棒狠狠砸中。
瓶棍相撞,观音陡然一惊,不好,忘了给瓶子上个抗打击的法术!
这一念头刚闪过,就听见“咣”的一声。
一地白瓷碎片。
“哪里逃!”孙悟空大喜,举起棒子正准备趁胜追击,再朝前方打一棍,突然瞥见了脚下这堆破瓷。
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眼熟。
他举棍子的手有点抖。
他低头,再细看。
好像,不止,那么,一点点,眼熟。
一瞬间,孙悟空全身冒下冷汗,猴毛全部沾湿。
空气安静得可怕。
“咦?”孙悟空收起棍子,在原地转了几个圈,露出一副呆滞的表情,“老孙我怎么半夜梦游到这了?”
说完,他晕头转向地回去,还在门槛上绊了一跤,再晕头转向地爬起来,摸到床边,默默把自己整个人蒙进了被子里。
我真的梦游了,我真的梦游了,我什么都没干,我什么都不知道!
观音呆滞地站了半晌,心神恍惚地收起满地碎片。
她踉踉跄跄地驾着莲台,飞回普陀。
……
一条黑色的大蛇,驮着一个闭目念经的僧人。
蛇摇摇摆摆地游着。
蛇游出了沿街贴满红色金鱼的村庄,游向了村外的大河。
八百里宽的河水和往常一样平静,波澜不起,默默地滋润着沿岸的村庄。农田里耕作的男人,岸边洗涤的女人,河边玩耍的孩童,一片祥和景象。
蛇的身后,跟着三人。一个挑着担子,一个懒懒散散,一个紧张兮兮。
蛇的身旁,走着一个身着白衣,拿着棍子的年轻人。
一声声祷告,从他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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