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明没去计较夜叉话语里的不敬,在遇到夜叉并将他收为式神时晴明就知道,这个恶鬼压根分不清该如何表达好意和喜爱,于他来说杀戮和血腥才是常态。
要让夜叉意识到这一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不过总算让姑获鸟头疼念叨了很长时间的事情总算解决了,晴明在心里微微舒了口气。夜叉似乎也挺中意新衣服的样子,看来原本那件伤风败俗、露出度太大的服饰应该不会经常穿了。
然后回到现在,为何躺在回廊上的夜叉又换回来了原本那件露出度大的衣服呢?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这件衣服,虽然晴明送的那件他也喜欢,但是包得太过严实,让夜叉总觉得别扭。既然这边没有什么女性式神会过来,他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说起来啊……晴明这次出远门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啧,你们不觉得晴明好像真的很中意幼童或者是少年外貌的式神么?”夜叉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侧头问道。
“哈?你在问我?”般若因为晴明没在眼前,那副甜笑着的模样都懒得摆出来了,他嫌累。
更何况夜叉对晴明是个什么心思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自己又为什么要对自己的竞争对手摆出笑脸啊,又不是有利可图。
般若因为把本性隐藏得还算好,倒是清楚一些情报。
晴明对于成年女性外貌的妖怪都是温和有礼、亲近不足,应当是为了避嫌,除了那几个陪伴他一起长大的式神外,想要近晴明的身几乎是不可能。
而不亲近成年男性外貌的妖怪也很好理解,毕竟都是同性,晴明又不是需要谁贴身伺候的人,也不想传出自己有什么特殊的癖好,那么保持距离也是理所当然的。
然而某个位高权重的神之子却不在其列,能够正大光明地进到晴明的寝室里待上一夜,哪怕荒和晴明只是单纯地在讨论研究占星术,这个殊荣也足以让般若嫉妒得快要咬碎一口银牙。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般若懒懒地回道,抬起手看了看自己刚刚涂在手指甲上的花蔻,欣赏着自己方才努力的杰作。“反正对作为恶鬼被收服、还不知悔改的你来说,晴明才不会亲近你呢。”
“那你又如何?”夜叉听到这话眉心拢了起来,他冷冷地斜了般若一眼。在他们俩待着的角落里恰好是其他式神视线的死角处,而且从中央假山流出的瀑布将他们的声音掩盖住。
“别以为用那张脸骗过了晴明,还能骗过我,你身上那股血的恶臭遮都遮不住。”
般若可爱的面庞变了色,几乎是立刻他就意识到了夜叉指的什么。般若眼睛几乎要射出毒箭刺穿夜叉,弥漫在这处回廊的雾气忽然聚集起来,若有似无的寒气刺激夜叉的背脊。
然而不过一会儿般若又漾开了笑颜:“真是的,夜叉你还真是会说笑话。不过这么冷的笑话,说出去,晴明也不会信的呢。毕竟……”般若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夜叉,虽然嘴角弯弯,但那眼神里没有一丝笑意:“对晴明来说,我的信用度比你的高呢。”
要找机会宰了夜叉。在那一瞬间般若这么决定了。般若决不允许别人来破坏他和晴明之间的游戏,这个“式神和阴阳师”的游戏。
“哈——你以为本大爷会去向晴明打这种小报告?”夜叉依旧躺在原地没动,他嗤笑一声,满是轻蔑:“等本大爷找到解除这个契约的方法,老子就咬断安倍晴明的喉咙!打折他的四肢,让他只能看着我不甘不愿地死去!”
“呵呵,晴明大人可是厉害得很,更何况就你这种被压制得死死的家伙也想反扑晴明?别笑掉我的牙了。”般若轻哼一声,准备离开这个地方了。
“哼,那就走着瞧吧。”夜叉也冷哼一声,放下这句狠话。
夜叉和般若的冲突并未引起其他式神的关注,他们在意的另有其事。
——晴明还没有回来。这已经是他出远门的第七天了,连信件都没有回来一封。
姑获鸟已经在庭院门口来回踱步好几日了,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就连夜叉都不太敢去惹这个时候的姑获鸟,乖乖收敛脾气窝在角落里。
又过了几日,晴明还未传消息回来,庭院里式神们的心思明显浮躁起来。聚集在门口的式神越来越多,就连椒图都浮在距离庭院大门最近的池塘里等待着,更别提本来就很担心晴明的其他式神了。
夜叉也心烦意乱起来,他躺在屋顶上听着姑获鸟明明很担心却还是优先安慰其他式神的声音,觉得安倍晴明这个男人果然就是个祸害。
夜叉翻来覆去觉得下面乱糟糟地吵,让他压根睡不着,只想大开杀戒,却完全忽略了庭院里明明有那么大的空处,为何夜叉自己偏偏要选择睡在距离门口最近的屋顶上。
“晴明大人还没有回来……晴明大人不会不要我们了吧……呜呜呜……”一些心性弱小的式神喃喃着,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吵死了!晴明那个家伙才不会这么做呢!他肯定是又被哪里的妖怪缠上了,没空回信而已!肯定是这样的!”出乎意料,先开口呵斥这个说法的居然是一直看晴明不顺眼的九命猫,
“九命猫说得对,和晴明大人相处了这么久,大家也该知道晴明大人有多么温柔,肯定不会不要我们的!”鸦天狗降落在生长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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