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想办法拉上周明赐帮他,就算周明赐不说什么,只要他不否定,就相当于一种支持,制作组起码要猜猜他的意思再做决定。但是对殷俊不能直接透露他的参与,不然一定会被究根追底的问。
当然,付飞哲可以回敬他一句:你是我什么人管得这么宽?
但他们相依为命,不是亲人胜似手足,那种外人大吼过后都会后悔的话,他更加不会说出口。感情一旦受伤,再愈合也有疤痕。
他很重视和殷俊这么多年的感情,他又比自己大两岁,一直都是把他当兄长来看待,所以周明赐的事他才不敢说,像个做了错事怕挨骂的孩子。
想了一下,付飞哲便道:“我去试试,凡事要争取的嘛!”
“我还是陪你一起过去吧。”殷俊仍不放心,转身回房取衣服。
付飞哲张口话没说出来,懊恼的缩回去,愁眉苦脸,不知该怎么劝住他。
这时手机响了,他看到周明赐的号码,便知他等急了,接起来便道:“马上就来!”
“不,我有点急事要办,不能送你了。”周明赐却说,“你自己过去,我晚一会到。”
“哦。”付飞哲应声,心沉了沉。
周明赐听出他的语气,便安抚道:“我很快就过去。”
“好!”付飞哲飞快的说,掩不住的高兴。
周明赐受他感染,笑了笑。
付飞哲尴尬的听着,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太直接了点。
“我先去办事,你自己开车,路上小心点。”周明赐嘱咐完便挂了电话。
付飞哲长出一口气,把手机放在一边,不再着急,挑了件喜欢的衣服换上,出来殷俊已经在等着。
“谁在等你?”
“没,刚才搭凌恒顺风车,他有事不能等着载我了。”付飞哲第一次对殷俊说谎,视线低垂着,不敢看他。
好在殷俊也没有怀疑,点点头拿了车钥匙,说:“走,我来开车。”
虽然殷俊知道,去了也一定能帮上什么,但他总是希望自己能够给付飞哲一点力量,至少让他觉得自己不孤单。
很多时候殷俊都恨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帮他,一路看着他头破血流的跌跌撞撞过来,大事小事都自己拿主意,很多次紧要关口,付飞哲走的很凶险,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他很想帮忙,可无奈脑子笨,连帮他分析利弊都做不到。
那些时候,付飞哲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夜整夜的抽烟,然后咬牙下了决定,以后无论面临怎样的困厄都不退缩,因为往往是无路可退。
现在又遇到这种时候,而且比以往的更复杂的是,他不仅要决定自己的星途,他还要决定自己的命运。
一旦赌失败,他极有可能失去调查当年案件真相的机会。
那血案压在他心头多年,是他一生最沉重的印迹,也是他一辈子最想揭开的答案,如今好不容易有个切入口,实在是攸关重要。
殷俊从后视镜看了看付飞哲,两人视线相碰,便笑了笑。
“最近好像有点忙啊。”付飞哲说,“感觉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殷俊笑:“忙点好,忙是人气的象征嘛。”
付飞哲也笑起来,却不是开心,像附和,又有点倦意:“有时候觉得特别空虚。”
“怎么了?”殷俊忙问,付飞哲一向很积极,这样的话鲜少有,即便是事业低谷的时候都没有,反而是现在,步步稳升的时期,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事?
付飞哲摇摇头,降下一点车窗,寒冷的风嘶嘶的钻进来,将车内暖气都吹散,他瑟缩着脖子又关了窗,说:“在干几年就退出,去环游世界!”
见他不肯说,殷俊也没有追问,知道他以后想说总会说的,便附和道:“好啊,那就以此为目标,努力几年,就算走也要风风光光的走!”
“那必须的!”付飞哲一挑眉,仍然是十足的意气风发。
殷俊看了心安,只当他刚才那句不过是随口感慨,秋冬总是会让人比较倦怠,会有各种灰色的情绪。
“走嘞!”殷俊叫一声,踩油门加速,超车到前面去,两边高楼迅速后退,付飞哲微微笑着。
☆、第18章
枯黄的树叶在寒风中飘落,像一只只孱弱的蝶,打着旋落下,归根而眠,等待来年再发生。
付飞哲下车踩着一地碎黄,风吹的他的围巾蒙着脸,他正往下拿,耳边响起熟悉的咔嚓喀嚓声,随即闪光灯扑到脸上。
殷俊反应及时,把他护在身后,伸手阻止靠近的记者。
发生了什么事?
付飞哲一脸茫然,满脑空白,他最近并没有什么新闻值得这些娱记候在这里突然袭击。除非……他忽然想起凌恒。
他心虚的低着头,很怕被人问到关于周明赐的事。
时间好像变得很长,记者抢着拍照,阻住他们的去路,付飞哲一步都移动不了。
忽然殷俊大叫一声,手捂着额角,血从手指渗出来。
付飞哲一看便红了眼,抱着殷俊的肩,伸手推挡在跟前的记者:“你们想干什么!打人?疯了吧!”
这边一推搡,记者更加疯狂地拍照,付飞哲躲闪不开,怒不可遏的抢过跟前一个男记者的照相机,狠狠的摔在地上。
“我x你xx!”付飞哲抬手挥拳,就要落在那个记者的脸上,却被身后一撞差点摔倒。
殷俊半边脸挂着血,眉毛被血染得十分狰狞,他踢飞一个照相机,拉起付飞哲满脸凶悍的瞪着一圈人。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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