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裴纯安按在墙上顶弄,退无可退,只能用力攀紧裴纯安的后背,裴纯安在墙上固定好他的腰,哪还有一点刚病好的样子,身下猛烈地抽送,要何衹宁抽噎着射出来,还咬咬他的耳尖温柔道:“不要急,我们慢慢来。”
何衹宁高`潮后的身子很敏感,眼里泛着水光,裴纯安将他翻过去,要他手撑着墙,从后面进入他,何衹宁背上的纹身同他本人一样分明,他皮肤很白,三个墨水字母好似裴纯安被亲笔签收,裴纯安在他身上任何地方留下过的吻痕,迟早都会散去,却只有这一点墨痕宣示主权,永远属于他。
裴纯安压着他在墙上射了一次,回床上做了一次,最后抱着他去浴室洗漱,沐浴露抹着抹着又伸进他后`穴里了,里面挤满白花花的精`液,裴纯安看了一眼就硬得不行,把何衹宁按在浴缸里,顺着他两腿间往下淌的精`液将性`器再插回去,很着迷地看着沐浴乳和精`液被他推挤出的一串串泡泡。
何衹宁缓不过神,好不容易洗完一个澡,裴纯安用浴巾将他裹起来往房间里带,刚把他放在床上,下`体的阳`具又隐有勃发之势。
何衹宁眼睛还是红的,受不了道:“我明天还有早会。”
裴纯安嗯了一声,坐在床边又开始吻他,情意缠绵,趁他不注意在他脖颈间用力吮出一个吻印,对他说:“何先生这样怎么去?”
裴纯安伸手去撩开他下半身的浴巾,很熟练地找到他的后`穴,探进两根手指,很没办法道:“何先生后面吸得那么紧,还没有操开,怎么能好好工作呢?”
他低头吻住他,告诉他:“今天还有一次,现在十一点半,干脆明天的两次一起用掉了,好不好?”
何衹宁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不知明天屋内会是怎样的味道。
2
第二天何先生自然没能去成公司。
裴纯安是彻底不早朝了,电话约了后厨准备食材,很有兴致地要替他准备早餐。何衹宁全身好似散架,掀起一点眼皮看他一眼,是找不出一点力气来拦他。
裴纯安亲亲他的额角,道:“何先生太瘦了,要养胖一点才行。”
何衹宁一点也不想吃他做的东西,但身心俱疲,没能及时表达意愿,等一个小时后,裴先生推着餐车进来时,何衹宁已经来不及反悔了。
裴纯安的厨艺在白水煮面级别,偏偏还要亲自参与每个步骤,“挺简单的”红丝绒蛋糕被他做的不仅不甜,奶油还十分涩口。何衹宁不忍心伤害他,勉强吃下一小块,味蕾挑剔得很,觉得自己已经是很爱他了。
裴纯安自己不吃甜食,看他每样只尝一点,还不太满意,何衹宁只好道:“太甜了。”
裴纯安把餐盘移开,替他揩去嘴角一点奶油,喂进他嘴里,对他说:“你也很甜。”
何衹宁听他再说这话已经不觉得心软,拿开他的手,很谨慎地退后一些,提醒他:“今天次数已经用完了。”
“何先生在想什么,”裴纯安收起大尾巴,取手帕擦了擦指尖,“我是说何先生嘴角沾的奶油很甜。”
何衹宁的注意却被那条手帕吸引过去,不确定道:“这条手帕是我的吗?”
他想伸手去拿,裴纯安却握住他手腕,把手帕浅色布底上签有的一个“裴”字翻给他看,反问他:“你说呢?”
何衹宁和他对视了几秒,裴纯安还是把手帕给他了,何衹宁很小心地展开它,低头看了很久,才小声道:“你怎么还留着啊?”
裴纯安解释道:“手帕比较容易带在身上。”
何衹宁看了看他,问:“一直带着?”
裴纯安说:“一直带着。”
结果何衹宁却皱了皱鼻子,教育他道:“最好还是一个月换一条,每天都要洗干净才行。”
“我没用过,”裴纯安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又觉得板着脸教育人的小洁癖有一些可爱,凑过去亲了亲他。
何衹宁不吃这套,推开他,很认真地说:“你刚刚擦过手了。”
裴纯安脸色僵住,无奈道:“行,我去洗,你别动好不好?”
何衹宁又说:“这条不要了。”
裴纯安只好顺着他说:“那就不要了。”
何衹宁看看他,说:“你别去。”
他语气不知怎么有一些委屈,裴纯安不知道他怎么了,找到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按了按,说:“哪里都不去。”
裴纯安的手掌有些凉,是从室外带进来的寒气,何衹宁很快后悔了,大概是裴纯安对他太好,叫他从前那些不以为意的画面一点点都重现出来。
他捂紧裴纯安的手,问他:“外面冷吗?”
“不冷。”裴纯安皱了皱眉。
何衹宁说:“你没必要特意去做的。”
裴纯安眉头不平,问他:“你怎么了?”
何衹宁迟了一会,才说:“我不喜欢吃甜的,也不喜欢用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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