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衹宁眼眶是湿的,侧着头回应他的吻,求饶或喘息都被堵回喉咙里,只能漏出断续的鼻音。
裴纯安起先顶得毫无章法,只他自己尽兴,直到无意顶中某处,身下何衹宁浑身都僵住,内壁唆他一紧,裴纯安见何衹宁眼神出现一瞬间的失焦,便无师自通了,之后只就那一点猛进,好似要将整根都楔进他身体里。
何衹宁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过大的瞳孔几乎失神,终于在裴纯安几乎刻意的顶弄下断断续续哭出声来。裴纯安不知道的是他同样喜欢他四年,甚至更久,此刻终于似尘埃落定,原来他也是一样的。
何衹宁借酒意失态,在裴纯安的怀里哽咽出声。裴纯安心都软化成水,整根抽出,又再蓄力贯入,次次顶撞在何衹宁最敏感处,身体力行地无声告白。
何衹宁带着鼻音和哭腔喊他学长,在他耳边边哭边索吻。
裴纯安珍而重之地吻他的眉毛,吻他的眼睫,吻他的嘴角。最后一段俯冲,何衹宁双目失焦,十指蜷缩,而裴纯安真的去舔干净了他眼角的泪水,低声喊他心肝,甜心,亲亲,一句换一个称谓,已经释放过的东西还留在他体内,高`潮后的内壁一阵紧缩,让人恨不得就这样永远不拿出来。
他在一分钟里计划好了他们以后几十年的未来,想先带他回家出柜,一年后等他考到同一所城市念大学,他们一起去租个房子,大,地上一年四时要铺不同的毛毯,这样可以方便他同他在各个地方做`爱,又不会叫他着凉。他们应该还会一起养一只宠物,不知道何衹宁更喜欢狗还是猫,猫会掉毛,但狗还得每天有人去遛……
裴纯安那时还不知道他们前方即将面临的是九年之长的分别,甚至满心欢喜,觉得何衹宁一定同样喜欢着自己。
但即便九年后,隔开那些思念、低落和失望,他站在回忆的终点看那天晚上月落星垂,心底依旧是一片温柔和缱绻。
他那天最后不肯离开何衹宁的身体,就从后背抱着他,怕这只是一场梦,不握紧就会在日出散去。他温柔地吻他的额头和发顶,对他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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