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了三万来字的文档,也不整理,直接放林一诚桌上,把林一诚气得太阳穴暴突。
马立非边听边笑,心中完全释然,打趣道:「一诚,看你刚刚的表情,应该是个恶魔般的上司。」
「工作嘛,说白了就是挑刺跟被挑刺,自己不长点心怎么行?」林一诚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看得马立非低头轻笑。
乍看去林一诚的确不是什么美男子,可是男人真不能只看脸,由内而外散发出自信的气场,便是马立非也不由暗暗折服,同时自我检讨,他这么个与稳定高收入几乎绝缘的工作,配不配得起林一诚。
更让马立非受用的是,林一诚的细致周到,他为了马立非点了酒,自己却喝果汁,知道马立非开车来,摆明了是要送马立非回家的。到了这时候,马立非已然不能拒绝,他还想着方晴晴,待会就打车过去接人好了,无论如何,不能拂了林一诚的好意。
气氛正好时,一酒一果汁碰了杯,还没送到嘴边,林一诚的手机再度响起。
这回,林一诚的脸色简直像末世电影里的僵尸,他「唔」了几声,闷闷得挂断。
马立非自然识趣,不等林一诚开口已然道:「一诚,你有急事就先走吧。反正,我们不急于一时。」
话说着,他自己脸先红了。
林一诚叹气,不再多话,买单结账后,与马立非一起离开了餐厅。他坚持要送马立非回家,马立非本要拒绝,但林一诚满脸愧疚的样子又让他于心不忍,他让林一诚开车送他到之前聊天时圈内人聚集的酒吧,说是找朋友聊聊天喝喝酒。
没有多问,林一诚将马立非送到酒吧,把车停在酒吧后的停车场。两人下车后,林一诚匆匆得握住马立非的手,将他拉过,迅速在马立非唇上亲了亲,便快步离去。
马立非目送林一诚的背影,不觉把手指指腹在唇间摩挲,痒痒的感觉直抵心脏。
上帝保佑,天晓得他多想把林一诚作成宵夜,用品味精致美味佳肴的耐心与诚恳,大大得饱餐一顿。可惜——
进了酒吧之后马立非便觉得有些后悔,他大概是来错了。
里面的氛围与上次来时全然不同,马立非本以为此处是大家聊天喝酒的地方,但……当然也聊天也喝酒,只是似乎还多了个选项:搭讪找伴。
带着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马立非希望能碰到阿炫,但他在人堆中瞄了又瞄,却没有阿炫的影子。想抽身离去,不料已有人堵到了身边,搭讪者年纪不大,满脸堆笑,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嗨,一个人吗?」
马立非有些尴尬,尤其在他还未答话对方便已伸手抓着他的手,以带着某种暗示意味得抚摸时候,他更是觉得背脊发凉头皮一阵麻。
「我们过去喝一杯吧。那边有我朋友。」搭讪人一眼看出这是初到此地的来客,起劲了诱惑,生拉硬拽着把马立非推到一张围了四五个人的圆桌边坐下。
无需介绍,生面孔已让他们兴奋,几人好奇得打量马立非外,更有一人试探性得把手放到了马立非的大腿上,既小心又大胆得顺着路滑行。
那一刻马立非感觉自己快要炸了,自打那一次失败的「野外」探险后,他从未涉足过所谓的「圈子」,这一晚纯粹是渴望林一诚不成,又多少有些记挂阿炫,也委实不愿回家孤家寡人得面壁等待方晴晴,才冒险前来。
哪曾想这般蛮荒原生态差点把他的魂魄都吓飞。
幸好,马立非别的没有,定力还是够的,再怎么昏头昏脑,他也不会倏然变身成「一匹野狼」。他断然推开纠缠在他手臂和大腿的手,飞快起身,借口尿遁,惶惶逃入洗手间。
酒吧内的洗手间莫名得大和干净,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马立非冲到洗手池前,洗手后用手接水拍脸,冷静下来后正待离去,熟料,洗手间门一声响,撞进来一对纠缠的人影,逼着马立非狗血喷了一脸:
两个年轻男孩吻得如火如荼,浑然忘我,而如果马立非眼睛没瞎,或者阿炫男友没有双胞胎,那么其中一人正是那位在咖啡吧里放话挑衅的阿炫男友。而另一位,同样如果马立非眼睛没瞎,应该不是阿炫。
马立非怔在当场,进退两难,压根不知道是该当没看见淡定得离开,还是镇静得站在原地等对方离开。
这一拖延的结果就是抽身而出的时机被无情得延误,似乎是察觉到这里还有其他人,并且那人不识趣得做着热心观众,男孩们不约而同得停下动作,结束热吻,转身怒目向马立非。
「咦,是你?」阿炫男友果断认出了马立非,「你怎么会在这?来找阿炫?」
马立非颇有些尴尬,这么说倒没错,但是如何能在阿炫男友面前承认这点呢?不管这位男友适才的行径如何,到底人家是顶了个「男友」的头衔。
「不,我是来等一诚……」马立非撒了个谎。
阿炫男友笑了起来,他拽着刚刚与他热吻的男孩,指着马立非道:「让他请我们喝酒好不好?」
两个年轻男孩将马立非夹在中间,马立非心中警铃大作,呼吸都急促起来,然他却得到一边一个的吻。先是阿炫男友,将他的身子扳过,狠狠得亲了上去,那全然不是林一诚那种真诚、不加技巧的吻,男孩刻意得挑逗着马立非的情热,直到马立非不得不从口角流出一丝□□。
另一个男孩即刻接手,技巧上与阿炫男友可谓不分伯仲。
马立非的理智堤坝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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