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反击武器,果然把白家主堵得哑口无言。
白家主也没想过封元江会拿这件事来反驳他。白詹当时进阶失败反而退阶,且三年不曾恢复,任谁都不会再把筹码压在他身上。后来白詹主动提出离开白家,白家主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的,白家这个地方,确实让人觉得无比压抑。不过,这话从封元江一个外人口中说出来,白家主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这是我白家的私事,与你一个外人无关,你无权指手画脚!”
“阿詹是我的爱人,他的事全都与我有关!”
封元江丝毫不示弱,白家主的思想偏颇,他不能有一丝妥协。
白家主气急,只得说道:“想带走白詹,不可能!”
封元江一听白家主的态度这么强硬,那什么也不用说了,直接拎出前前后后跑了半个多月才搜刮到的资料,一份份摆在白家主面前,开口道:“白家主,虽然我管不到你白家的事,但我却管得了违法犯纪的事儿,白家子孙这么多年干的事可不少!”
白家身为古武大家,也是靠一辈辈人辛辛苦苦地积累得来的,虽然不可能明目张胆地无视法纪,但有一些事情便不可避免地触及了法律,只不过有古武大家所在的当地政府对这类家族的事情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在封元江可以搜查下,白家不光彩的底儿可不少,至少比武致人伤残的事儿算起来都够白家喝一壶的。
“你什么意思!”白家主瞥了一眼封元江拿出来的资料,脸色极其难看。这个人居然敢威胁他!
“白家主,事实上我并没有恶意,”封元江知道自己不能将人逼得太紧,白家主可不是一个软性子的人,于是语气稍缓,“白家这么多年虽依旧属于古武大家,但势力范围却在不断地减少,不仅如此,白家子弟多数已离开白家自谋生路,只可惜在外名声并不怎么好,甚至居然有人与国外走私贩扯上了关系,已经严重地触犯了法律,甚至会连累整个白家。”
白家主知道封元江说的是什么事,白家生意场上的人不可能干干净净,这次的人又被军方带走了,白家主无话可说。
“国家对古武家族采取扶持的态度,但并不是肆意纵容。白家现在需要一个能将白家洗白的家主,而不是一个天赋卓绝的高手坐镇。阿詹留在我的部队里,对白家的益处更大。”
白家主也是心思通透之人,瞬间便领悟了封元江话中的意思。先前他对白家旁系后辈不闻不问,终究也是落了白家的名声。若此时能在封元江的帮助下挽回白家的名声,白家获得的利益绝对比留白詹做家主的利益要大。
但如此一来,自己与卖子求荣有什么区别?
白家主忍不住敛眉,抬眸看向白詹,第一次决定正视这个小儿子的想法。
“今天我若答应这人,就等同于让你脱离白家,现在我想问问你的想法,你如何选?”
白詹慢慢攥紧封元江的衣袖,心里却并不好受。其实他宁愿白家主直接将他驱逐出白家,也不愿陷入这痛苦的抉择之中。更何况,白家主既然问出这个问题,那说明他心中已有了动摇,父子亲情终究还是抵不过白家的利益。
“父亲,我只想问你一句,”白詹深吸一口气,想要舒缓紧紧揪在一起的心,“白家,在你眼中,就真的重于一切吗?”
“是!”白家主回答得毫不犹豫,但在看见白詹倏然黯淡的眸光时,终究还是不忍心加了一句,“曾经为了白家我放弃了一切,自然不可能为了其他再舍弃白家。”
白家主看向白詹的身后,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白老族长,您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爷爷?”白詹连忙转身,看见白老族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和封元江的身后,下意识地想要挣开封元江的手,但又怕封元江误会,便停止了动作,硬着头皮对上了白老族长的目光。
白老族长的神色有些晦暗,目光从白詹身上移到了白家主那里,张了张嘴,却在对上白家主讽刺的目光时又吞了回去。整个人瞬间颓老了许多,握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
“你还在怨我,二十多年都没有让你的怨气消退一分吗?”
“我为何要怨您?”白家主脸上的恨意一闪而逝,转而勾起了凉薄的笑意,“是您让我有了白家这偌大的基业,是您让我有了身为白家家主这样高的地位,我现在有权有势,即使我实力不济,也没有人敢对我有半分忤逆,我哪里还能不满意?”
白老族长的脸色顿时变换不定,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再看向白詹,这个他从小引以为傲的小孙子,但却也走了这样一条路。时隔二十多年,白老族长居然再也拿不出当年的魄力逼他‘改邪归正’,逼出来的结果他看到了,然而他却对自己的做法产生了怀疑。
“詹儿,你一定要走这条路吗?”
“爷爷,我……”白詹微微垂眸,但来自相握的手上的温暖却让他的心情愈发坚定,“他对我舍生忘己,我不能负他。孙儿喜欢这个人,不能继承白家了,有违您的教诲,请您原谅。”
封元江的手猛地收紧,心脏加速嘭嘭地跳了起来,眼中的喜意几乎要溢出来,心底的坚持前所未有的坚定。“爷爷,这也不怪阿詹,当初是我死皮赖脸地追求阿詹的。感情是两个人的事
情,无关性别,也无关其他。我爱上了他,这辈子就是他了。不管您同不同意,我都不会放手的。”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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