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不用了,我有其他的事要做。”
“好吧,”封元江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劝白詹,“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封元江,军人。”
“白詹,教师。”
白詹快速握了一下封元江伸过来的手,封元江继续开车。封元江很健谈,白詹也做了一段时间的老师,比刚出家族那会儿外向得多,两人一路但是也不至于遭遇无话可说的尴尬。
中间路上出了点小状况,最后紧赶慢赶的情况下,两人还是没能在中午及时吃上饭,等到了县城之后,白詹所乘的火车距离开车已经不到半个小时了,封元江只能先将白詹送到车站。
与封元江道别之后,白詹便拖着行李箱走进了车站。不急不缓的脚步在步履匆匆的人群中十分明显,但他的速度却并不比别人慢。本以为这点些微不同不会被别人发现,但白詹却没有考虑到遇到同道中人的情况。
季冥梵也没想到会在火车站遇到一个炼体高手。虽然白詹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但在同为炼体高手的季冥梵看来,白詹在人群中实在太特别了。
走在人群中的白詹忽然微微皱眉,转头看向季冥梵的方向,但却被突然涌过来的人群推着强行往前走,自然什么都没有看到。但白詹不知道的是,有人却因为他的一回首惊了心魂。
“白廉,是白廉……”
眼看着白詹已经检完票准备进站,季冥梵猛地反应过来,直直地往检票口冲去。
“白廉!白廉!你等等我,白廉!”
季冥梵的横冲直撞惹得骂声一片,但他已经完全顾不上维持形象,疯了一样冲到队伍前面,却被乘务员拦住。
“先生,请出示您的车票。”
“刚刚进去那个人,是我的朋友,我要找他!”
“先生,您必须出示车票才能进站。”
“我——”看着白詹已经转过路口进了站台,季冥梵失控地大喊出声,“白廉!”
正要走进站台的白詹突然停了下来,他好像听见有人叫他哥的名字。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他哥已经死去一年多了。想了想,白詹毫不犹豫地走进站台。
然而被拦住的季冥梵此时却真的要疯了,直到被后赶来的助理拉走,他才冷静下来,冷俊的脸上表情绷得死紧,立刻吩咐道:“立刻取消接下来三天的所有行程,然后立刻给我查那人在哪一站下了车。”
助理为难地皱紧眉头,说道:“老板,那人不可能是——”
“不用你提醒我!”季冥梵低吼道,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有些暗哑,“我知道他不是,我都知道……”
“那……”
“去查吧,我只是想知道他的去向。行程不用取消了,不过给我留出半个月的假期,我需要修整。”
“好。”
助理心中大松一口气,还好老板的理智回归了。不过只要是遇到那人的事情,老板就会失去判断能力。那个极为出色的男人,却是英年早逝,每次想起,助理都觉得无比惋惜。
助理离开之后,季冥梵把脸埋进了手里,不一会儿便咸湿一片。
“白廉……白廉……我快受不了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请指教留评。
☆、滚开,别和我说话!
源封市北有大川,南附高山,西方是层层增高的高原,东面是土壤肥沃的大片平原,位于全国中心的位置,虽不是祖国的心脏,但也因其地理位置在改革开放之后大力发展起来。
白詹走出车站,看着眼前这个还不熟悉的繁华都市,一时之间有些恍神。
白詹来源封市之前就是住在其南方的临山古镇之内。在古武行内,白家也是数得上的古武大家。只不过传至现代,白家愿意留在家中研习炼体之术的人已经少之又少,到白詹这一代更是只剩下不到十人。而天赋最佳的白詹却在向明劲三段进阶的关键时刻出了意外,修为大降,直接变成了垫底的那个。本来白家还想着让白詹的修为能够再次恢复,但三年过去,白詹的修为丝毫不动,再留在白家祖宅就有人开始颇有微词。
白老族长心疼白詹,对族里一些人的意见熟视无睹,但白詹却不忍心让爷爷继续为难,在二十岁生日那天搬了出来,考了个资格证躲在学校里当起了老师。本来以为一辈子就要这样过去了,但没想到这一次下乡居然遭遇了生死大劫。不过更令白詹心悸的是,困了他近四年的瓶颈竟然有了松动的趋势。炼体一段的边界已经摇摇欲坠,只要再有一个契机,以白詹的经验,将会很快进阶!
不过武界的进阶契机向来可遇而不可求,经历过一次的白詹自然不会急躁,只能计划着近期出去走走,增加突破的机会。
回到学校配的教师宿舍,白詹一身疲惫地躺下,无视了桌子上的辞退报告,准备先好好休息一下。
负责查探白詹动向的老师见白詹久久没从宿舍里出来,焦急难耐,但又不敢直接进去找白詹。在宿舍楼前转了几圈后,果断地离开,准备让校长亲自来解决这件事。
校长听闻也不想表示什么,白詹的暴力可是出名得很,当初把欺负学生的猥亵男打得住院两个月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当时便有很多家长要求辞退白詹。不过校长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就辞退白詹,这次乡下学校的报告一上来,校长差点愁白了一头稀松的头发,再加上不知从何处听到消息的家长会施压,校长也只能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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