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江雪左文字沉吟了片刻,说:“安倍晴明大人似乎和狐狸也很有渊源。”
这说的是安倍晴明的母亲似乎就是狐狸,而冒充稻荷明神的玉藻前也是狐狸。
不过江雪左文字有些顾虑,“对方毕竟是大阴阳师,我们这么冒失地闯进去不太好。”
呱六郎听到江雪左文字这么讲,就知道对方已经心动了,关于这一点,呱六郎也有准备,再怎么朝外面打听关于安倍晴明的事情,像是细心的呱六郎对于这些舆论问题都是抱着半信半疑的程度的,从小伙伴们发的广告都能看出来啦,他们这群打广告的,为了钱,什么都干,不分人和妖。
更何况,妖怪这边关于安倍晴明的风评也两极分化,一边是热心的朝阳区群众的人设,一边是“一切为了大义”像是在平安京弄出百鬼夜行都可以干的黑暗系风格,越打听,呱六郎越觉得对方说不定是个精分。
呱六郎决定要小心行事,如果江雪左文字同意去找安倍晴明的话,他也会以同样的理由让对方小心一点,不要冒失地就凑到安倍晴明的面前。
呱六郎一边想着,一边从背包里面翻出一张信件来,这不是梅梅或者乌龟布卡送来的小广告,是他在旅行途中认识的妖刀呱给他寄来的,邀请对方去平安京抬胧车。
据说是平安京的阴阳寮的活动,原本负责抬胧车的酒吞呱、茨木呱和妖刀呱她自己,被正主堵了个正着,暴揍了一顿,此处省略一千字诉说她的委屈,反正勉勉强强捡回了一条小命,但是被打得无法行动,绑着绷带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但是胧车活动必须得按时举办才行,这是他们所有呱的理想,是他们的呱生理念。
不过妖刀呱的腿被打断了,现在正在家里绑绷带,负责治疗的花鸟卷呱再三警告,说不能下床活动。
住在隔壁的酒吞呱还想顶着一头包,跳着单腿去找酒吞童子报仇,然后花鸟卷呱从她的胸前掏出了伪装成憧憬对象花鸟卷的大胸的木瓜,看了看酒吞呱的脑袋,在看看了木瓜,“嘭”得一声就给捏爆了。
之前挚友茨木呱无论怎么劝说都不肯回去养病的酒吞呱,又单脚跳回来躺在床上乖乖养病了。
连最大的刺头酒吞呱都躺平任治疗啦,像是胆子比较小的妖刀呱自然不能反抗医生花鸟卷呱,但实际上的关键是一目连呱作为病患亲属,再给妖刀呱陪床,虽然每天都活在红心之中,妖刀呱还是没有完全沉浸在吸一目连呱的美色之后,还能想起胧车活动不能取消这件事,但是一下子就少了四只呱,是的,这家伙一下子就把没病没灾的只负责陪床的一目连呱也给舍去在参与胧车活动的名单上面啦,所以妖刀呱就想起了呱六郎。
“反正都是呱,花了妆,谁也认不出谁啊!你就来帮帮我。”
“如果可以的话,能够顺便再来三个呱也可以哇!来者不拒呱!”
这是阴阳寮的活动,呱六郎觉得这是一个能混到安倍晴明身边的好时机,不过他此时完全没有发现,胧车活动的主办人实际就是他们来找的玉藻前,一下子就跳到了对方的碗里面去啦,而现在他们还在想着要怎么把握这次机会。
加州清光也听到他们的谈话,有些困惑地问:“可是他们不是要求蛙吗?”
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人类吧,化妆技术高超的加州清光自认为也是做不到把人化装成青蛙哒。
不过呱六郎提出了自然是有办法,在座的刀剑付丧神忽然就感到了一阵恶寒,警铃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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