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愤恨的朝自己扑来,张戚急忙张开双臂迎接,两人就这么在床上扭打起来。
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床上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再加上两个人都人高马大,在床上你来我往的攻击,弄得床架吱吱响,被子也被踹到地上。
钟习虽然也接受过训练,但是比起张戚,实战经验总是少了一些,所以张戚没真的跟他动手,基本都以防守为主,就怕把人伤着了。
等张戚把人按住,也不过是一分钟多一点,两人都有点喘,钟习双手被按在头顶,躺在一片凌乱的床单上,愤恨地盯着张戚,但在张戚眼中却又别有一番勾人滋味。
“别闹了——”他半是商量半是诱哄地对钟习说,“再折腾下去,天都亮了。”
“你他妈的欠揍!”
这是真的生气,连粗话都出来了。张戚咧开嘴,笑得很善良,两个酒窝更显天真,“咱们干点正事吧?”
去你的正事!钟习气得咬牙切齿,“你先放开我。”
“不用,这事不用放开你就能做。”
“去你的!”钟习忍不下去了,“你到底要干什么?!耍人也要有个限度吧!”
“耍人?”眼神一凛,张戚眯起眼盯着他,“你耍一个人会跟他做到这种程度?”
钟习拧着眉,不说话。
“我想干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张戚微笑,“别跟我装傻。”虽然在笑,但是语气和表情却又感觉再严肃不过。
他突然这么正经,钟习反而不习惯,再加上明显是话中有话,怎么都觉得这人接下来要说的更会是惊天动地的——
“我们相互帮忙dǎ_shǒu_qiāng吧?”张戚也真没让他失望,抓着他的手微笑着公布谜底。
钟习终于见识到比程大松还让人崩溃的人了,虽然他也不指望张戚能说出什么深情表白,当然他也没在期待……可既然这样,把气氛弄得这么暧昧做什么?!
说不出是庆幸或是遗憾的舒了口气,钟习想,这样的话对他来说,反倒比表白更容易应付,只要手一抬——
“啪”一声。
张戚瞬间惨叫,倒不是多疼,而是不解,“干么打我?”不行也不用动手吧?买卖不成仁义在啊!
“你他妈的说这叫正事?”起身又踹了张戚一脚,钟习还不解气,恨不得把他踹到地上再踩几脚。
“不然呢?”对男人来说这不就是正事?张戚捂着脸叫屈,“你以为是什么?”
钟习无言以对,一言不发地翻身就要下床。他宁可睡沙发也不想再跟这混蛋扯下去!
但张戚怎么可能让快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一伸手就赶紧扯住钟习,将人拉了回来,随后整个人压了上去,将钟习牢牢固定住。
“你搬来这么久,我都没发泄过,都是男人,你能理解吧?”
钟习在心里怒骂自己没用,力气竟比不过张戚,脸上一片寒霜。“你去厕所发泄没人管,或者躲在被窝里,只要别太大声,我都会装作没听见的。”
“一个人dǎ_shǒu_qiāng是没办法,但两个人,”张戚朝他眨眨眼,“哪还有自己动手的道理。”
这完全是歪理!
不过气极之后,钟习反倒冷静下来了,静静看了张戚一会儿,忽然问:“你想上我?”
张戚先是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笑着赞了一句,“够男人,爽快!”
反正他和钟习虽然还算不上两情相悦,但至少也是相互有点感觉的吧。
钟习冷笑一声,“你也知道我是男人,你以前跟男人搞过?”
“没有。”张戚毫不犹豫地回答,又信誓旦旦地说:“但是见了你之后就想跟你亲近了。”
“你有本事上得了我?”他讽刺地勾了勾嘴角,虽然对方的回答让自己有种莫名的优越感,但嘴上仍是不饶人。“如果没记错,我比你高三公分,可能还不止吧。”
“我不跟你比身高,我们比小jī_jī,粗细长短全面发展。”身高不是距离,况且他一直认为在床上身高什么的是没有优势的。
钟习简直不敢相信他们会像两个白痴毛头小子一样比起那里的大小,这事就算回到十年前他都不屑做的!
“你可以不要这么幼稚无聊吗?”他非常认真地建议。
“也是,办正事要紧。快快!”说着张戚便猴急的去扯钟习的睡裤。
不管比什么,裤子都是要脱的。两人你推我挡的扯掉了睡裤,再剥掉内裤,钟习的长腿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张戚眼前,比他的任何一次想像都要刺激。
而且……张戚握着钟习的分身,贼贼地笑,“这没怎么用过吧?嫩得跟小葱一样……”
看他好像下一秒就会一口咬下去似的,钟习明明心惊胆颤,但是嘴上还在逞强,“不像你,都‘铁杵磨成针’了吧?”
“没,我这是老葱,都开花了。”
不正经的回完话,张戚决定不再继续抬杠,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要斗嘴什么时候都可以,就是这时候不行,现在是需要“动口”的时候。
一低头,他猛地含住钟习。
钟习大惊,“你……”
说好是相互帮忙,但这样根本已经超过正常尺度,是“特别服务”了。
对一向洁身自爱,宁缺勿滥的钟习来说,这实在是太刺激了点,男人把他整根性器都吞了进去,而且用舌头来回舔弄着,被湿热的口腔包围感觉已经很销魂,更别提被那样又吸又舔的,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了。
诚如张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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