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务必要好好地待他,拿出堪与他匹配的责任感和信心。”
他顿了顿,笑的更深了,如同春风拂面。
“否则,相信我,您是不会想领教江家的手段的。”
那才是真正的黄泉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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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诊疗椅上的江邪头一回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怀疑,牙齿虽然没有彻底报废掉,却伤到了里面的牙神经,不得不拿针把神经硬生生挑断,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江邪眼睛盯着天花板,感觉像是又走了一道鬼门关。
好不容易等到医生说一句“好了”,他才从椅子上翻身起来,瞬间又被嘴里的苦味儿弄的蹙起了眉头,嫌弃地咂了咂,“怎么这么难吃?”
医生擦拭器具的手一顿,幽幽地回头看他:“因为那本来就不是让人吃的。”
江邪下意识又要去口袋里摸颗糖缓解一下,待反应过来,手便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他一路嫌弃地咂着嘴出了门,门口等待的两位傻爸爸立刻站起身来,迫切地问:“怎么样?”
江邪用一个字干脆利落概括了自己如今的感受:“苦!”
管家强调:“不能吃糖,您之后将禁一切甜食。”
“不能吃就不能吃呗,”江邪懒洋洋伸手搭住了小娇妻的肩,定定地望着他幽深的望不见底的眼睛,“我这不是有我自己的糖么。”
他在上车后,毫不客气地抱紧了小娇妻的脑袋,在那两片总是紧抿着的薄唇上轻轻印了下,因为怕将药味儿传输过去,到底没敢深入。
正当他心满意足想向后撤时,脑袋却突然被另一只大手牢牢固定了。小娇妻眼睛里头都是燃烧着的火光,一下子掌控住他的下巴,毫不犹豫熨出滚烫的高温,将舌尖探进去,厮磨碰撞着,隐隐还能听到啧啧的水声。在扫过那颗刚刚经受过摧残的牙齿时,顾岷的动作陡然轻柔了许多,把它含着舔了又舔,那传出来的一点儿苦味渐渐被甜蜜的津液覆盖了。
“还苦吗?”男人微微后退一点,舔断唇边的银丝,问他。
胸膛里的火都烧了起来,一整簇□□被猛地点燃,江邪哪里还尝得到一丝苦味?他眼睛眨也不眨望着小娇妻,忽然伸手,勾上了对方的皮带。
“还苦什么?”他哑声说,“你最甜了。”
江邪真是头一回有这样粗暴的想法,然而此时此刻,他浑身上下都胀得生疼,满心想的继续被那颗作妖的牙打断的伟大事业——最好把男人丢到床上牢牢铐上,一直艹到他蹙着眉咬着牙喊哥哥,让他再这么不知轻重地撩拨自己!
前面开车的白管家瞧见后座两个人眼看着又要黏糊到一起去,不由得对自家少爷生出了一种是深深的忧虑。
他虽不曾心悦过什么人,可见的世面却也不少了。这么多年代替江家出面解决各项事宜,像这种同性相恋的也见了不止一桩两桩,早已算不得是什么稀罕事。
可就凭着他看人的眼光,就顾岷那身形,那体魄,那气质,他怎么也不觉得顾岷会老老实实躺下当受!
白管家满怀忧心地想,他家少爷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才会用那种看着美味大餐的笃定眼神看着顾影帝?
哪儿来的自信?
大概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吧。
在晚间,江老也回到了老宅。他的头发胡子都打理的整整齐齐,两鬓已然有些霜白,却仍旧精神矍铄,眼中都是上位者独有的敏锐精光,不苟言笑,气势看上去很是骇人。他背着手从门口不紧不慢走进来时,几个白日还开个玩笑的保姆都低下了头,谁也不敢再说话。
老人越到老年脾气越坏,严厉得很,江父江母也有些怕他。瞧见他回来了,两人也赶忙收起了零食站起身来,“爸。”
江老点点头,目光缓缓在室内转了一圈,“混小子呢?”
混小子江邪从房间内慢吞吞踱出来,眨眨眼,“爷爷。”他与江家父母的眼神相对,又若无其事移开了。
先瞒着老人一段时间,之后再慢慢捅破这层窗户纸,这是他们在商讨后共同的决定。因此江邪在向祖父介绍顾岷时,只简单说:“这是我一个朋友。”
嗯,男朋友。
江老丝毫没听出自己孙子的弦外之音,上下打量了顾岷一圈。顾岷这一身皮囊是娱乐圈中公认的好,色如高岭之花,江老见他站得笔直,面部轮廓也凛冽俊朗,透着点清冷的优雅意味,只觉看着便顺眼舒服,不由得点了点头,顺带一拐杖敲向自家孙子,“看看人家,是你这么站的?”
江邪懒洋洋站直了,说完了自己今天看牙的事,又冲着江老眨了眨眼,意味深长。
顾岷注意到了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不由得有些莫名。
老年人不易多食糖,桌上饭菜大多清汤寡水。这一顿饭吃的寂然无声,等桌上的碗筷被收走后,江老就咳了声,“混小子跟我进来,检查检查你最近做的政策解读。”
江邪应了声,立刻就跟过去了,祖孙俩瞬间钻进了书房里,许久也没有出来。
江母对于研究政策这件充满红色光芒的事毫无兴趣,正拉着江父看顾岷原先的电影大片,顺带拉着他的手臂夸赞几句。倒是白管家在把餐盘放进消毒柜后察觉出了些不对,他查了查江老提回来的手提袋,蹙眉到了书房门前,抬手敲了几下:“少爷?江老?”
房内安静了好久,半晌后才传来声含含糊糊的应答。
白管家眉梢一挑,后退一步,从口袋中掏出了钥匙,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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