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说:“妈,你就好好享福吧,秦默都安排好了……媳妇儿,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一起去。”
“你有个孩子就行了,毕竟你有吉庆楼,我不需要。”自己要是有了孩子,董事们肯定又要绷紧神经了。想到秦氏在自己手里就这么没了,又是一阵沮丧,转身回了卧室。
陈广小姨说:“阿广,你不能什么事都听他的。”
“为什么不能?我媳妇儿聪明,听他的没错。”
秦默在卧室里拿着手机说:“阿广,你怎么没告诉我文森要来?”
“他打电话的时候你还在睡,我忘了告诉你,他是不是快到了?”
“嗯。”秦默拿出一套衣服换上,走出来说,“我去机场接他。”
“他都来多少次了,还让你接他?”陈广不反对他们见面,只是觉得每次都要去机场接他,秦默太辛苦,“要不我去接他,你在家歇着。”
“还是我去吧。”秦默宁愿跑机场也不愿意在家面对陈广的亲戚,一边换鞋一边说:“他挺喜欢吉庆楼,我打算晚上安排他过去吃饭,你要一起吗?”
“当然。”
“我再给你打电话。”
“你小心开车。”也不管家里还有别人,来了个法式热吻才让他走。
陈广小姨撇了撇嘴说:“招呼都不打,真没礼貌。”
陈广说:“他其实不太喜欢跟别人接触,谈生意的时候没办法。妈,你下次要是再来,提前打个电话。”
陈广小姨说:“你真不能这么惯着他,得让他知道这家里是你说了算。”
“为什么我说了算?谁说的对就听谁的。我们怎么相处是我们自己的事,你们就别管了。”
陈广知道就是因为这些乱嚼舌根的亲戚,自己的母亲才没有真正的接受秦默,而秦默也对自己的母亲只是维持着最基本的礼貌。可是为了母亲,又不能跟这些人翻脸,只能尽量让她们别跟秦默见面,免得让媳妇儿受委屈。
文森见到秦默,扯了扯唇角,给了他一个拥抱。
“出什么事了?”秦默拍了拍他的背问。
“怎么?有了男人,连抱一下都不行?”
“我还不知道你?没事的话不会这样。”
文森虽然出生在国外,也一直都在国外生活,接受的也是西方教育,但是对外国人司空见惯的拥抱礼贴面礼吻手礼很是抵触。只有在给别人安慰或自己求安慰的时候才会拥抱,贴面或者吻手那是绝对不可能。
文森坐进车里,想了一会儿,重重的叹了口气说:“我要当爸爸了。”
“怎么回事?”秦默知道他家的情况复杂。
“我累了,也饿了,先让我歇歇再告诉你。”
“阿广新请了几个盲人按摩师傅,听说手法非常好,你去试试。”
“我以为他那里都是不穿衣服的,改风格了?”
“五楼的客房入住率最好的时候也不过是百分之七十,所以我把几间客房改建成了按摩室,生意还不错。”
“你帮他赚了不少钱,有没有拿提成?”
“我带客户去吉庆楼谈生意免单,省了不少招待费。”
“跟我做生意的时候,你怎么就没这么好糊弄?”
“你都说了他是我男人,难道还要公事公办?”
文森看着他脸上深深的酒窝,愤恨的说:“别在我面前秀恩爱。”
“给你生孩子的女人,你不能跟她发展一下?”
“如果你现在不是公司总裁也没有钱了,陈广还会继续和你在一起吗?”
“会。”秦默的回答没有丝毫迟疑。
“那我为什么就要和满脑子都是我的钱的人生活在一起?而且我也不喜欢女人。”
秦默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
把车停在吉庆楼门口,才下了车,就有泊车小弟一边叫着秦先生,一边毕恭毕敬的接过车钥匙。
“我怎么觉得这里更像是你的地方?”他也来过几次,保安服务生什么的,看见陈广都会笑着打招呼或者开几句玩笑,而看见秦默却都是小心翼翼的,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我也是狐假虎威而已。”吉庆楼上下谁不知道,老板是个好说话的,惹了他,装个可怜卖个乖也就过去了,可是如果惹了秦先生,即便只是微微皱一皱眉,老板也能打断那人一条腿。
两个人穿过玻璃大门,发现一层大厅里聚了不少人,前台的位置围了几个人,在跟服务生嚷嚷着要见陈广。
秦默走过去一看,被围住的服务生是齐放:“怎么回事?”
“秦先生,这几个人不肯排队,非要进去。”
“怎么这个时间点就会有这么多人?”
“老板请了人跳钢管舞。”
“不是一直都有人在表演钢管舞?”这是俱乐部的传统项目。
“这次不一样,老板请的人不……不穿衣服,什么都不穿。”虽然也来了一年多,但是齐放还是没有适应这里的娱乐活动,说着就脸红了。
秦默对那几个人说:“大家都在排队,请你们也有点耐心。”
为首的人说:“陈广给了我们金卡,可以优先入场,为什么还要我们等?”
齐放又解释说:“实在对不起,这场已经满了,下一场的时候一定会让各位优先入场。”
那人依旧嚷嚷着说:“我花大价钱办的金卡,为的就是玩个痛快,不让我们现在就进去,那就给我们退钱。”
秦默说:“请问这位先生,你知道吉庆楼的会员卡是怎么分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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