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却在此事上尤其固执己见,寸步不让,燕清多解释几句,他还恼起来了。
只气自己口舌笨拙,说不过燕清,便捂着耳朵,耍赖般躺到榻上一动不动。
燕清被他这简单粗暴的抗议给惹得哭笑不得。
不过这会儿也不早了,他们也已洗浴完,换好了寝衣,燕清好脾气地笑了一笑,将灯灭了后,也静静地伤了榻。
要搭筑好受禅台,并不用多久就能完工,再加上一些必要仪式的筹备,最晚不出七日,吕布就将正式登基。
这也意味着,吕布将搬入皇宫去住了。
天下至高的权利与名誉,也意味着莫大的责任和约束,吕布纵是野路子出身,也不可能违背太多。
最直观的影响,是他们再想同床共寝的话,就不可能是吕布出格地溜出宫来,而是得召燕清进去了。
而这次数,也当适当控制,多了就不再是主臣推心置腹的佳话,而是暧昧不清的奸佞恶闻。
而吕布本人,显然压根儿都没想到这点,只潜意识地认为,自己能在燕清府上赖个天荒地老。
燕清对此心知肚明,却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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