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面前舔了舔,深吸了一口气,拿手指插了自己的pì_yǎn。
从细碎的呻吟和呼吸中何原知道他已经照做,何文泉汇报说:“爸爸,插进去了。”
何原问他:“几根?”
“一根……”
察觉到那边的沉默,何文泉又咬咬牙,食指拿出来,和中指一起探入到干涩的入口中。他说:“唔……爸爸,两根了……”
“两根够吗?”
不知难受还是舒服,何文泉已经满头汗,他摇摇头说:“不够,太细了……”
何原道:“继续。”
何文泉嗯嗯啊啊地弄了半天,最后终于三根手指都进去了。自己里面很紧很热,手指被挤得并在一起,动弹不得。
“爸爸,好了。”
何原说:“记得我平时操你时,你最舒服的位置吗。”
何文泉把手指往里挤挤,勾着手指四处按按,没有找到,又听何原说:“再往里。”于是何文泉又把手指捅得更深,这次终于碰到了。
自己弄的感觉太奇怪了,但只要父亲的声音在耳边他就兴奋得不成。况且今天的何原好似有些不一样,非常强硬,让何文泉心惊肉跳。
“啊……”一没留神就按得重了,体内又酸又痛的。何原的声音又重新温柔下来,他说:“泉泉,轻一点,慢慢来,想象爸爸插进去,轻轻地顶你那里。”
何文泉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只是用右手掏着自己的屁股就让前面流出水来。“嗯……”每碰到一次,何文泉的下身都要跳一下,他呼唤着父亲,电话那边却没了声音。
过了一会儿,何原问:“快到了吗?”
何文泉汗水泪水一起往外涌,他喘得不行,说:“快了,快了,爸,爸……”
好想碰一碰前面,可左手还要拿着电话,电话贴着他的脸,就好像父亲的手一直扶着他,何文泉舍不得放开。何原说:“泉泉,你叫得真好听,爸爸也硬得不成了。”
何文泉本还在快感中努力斗争,听了这话括约肌连带整个肠道无缘无故地一紧,前面也射了。
何文泉瘫软下去,只靠自己玩后面就把自己玩到高潮,他抬头看了看表,在三分钟之内。真是没脸见人了。
待他呼吸平息,何原说:“泉泉,月底我到你那边看你,待三天。洗干净等着,到时候爸爸要操哭你。”
番外二
毕业之后何文泉第一时间回国,仍旧是何原去接机,但这次两人见面的情形完全不同。何文泉只感觉得到喜悦,他发现何原精神也很好。
何文泉寒假回来两个星期,之后两人有半年没见。回来之前何文泉去音像店租了许多成人电影观摩学习,现在已是学有小成,满肚子的yín_shuǐ。
在车上两人聊了几句彼此的近况便陷入沉默,司机在前面心无旁骛地开车,何文泉见父亲目不斜视地端坐在自己身边,不由得心生歹念凑身上前,在何原耳边耳语:“爸爸,我不在的这一年里,您春梦梦到的都是谁,抚慰自己的时候想的都是谁?”说完还轻轻舔了何原耳朵一下,非常流氓。
闻言何原微笑着转过头来,看着红着耳尖的儿子说:“你。”
何文泉咬了舌头,脸腾的一下红透了,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低头研究裤子布料的纹路。
没想到何原还不放过他,左手放到何文泉的大腿上,顺着内侧的裤缝摸了上去。何文泉硬起来的yīn_jīng无处遁形,他夹紧腿,何原抽出手来,探到何文泉的衬衫下,竟从他的裤子中伸了进去。
何文泉不敢出声不敢动,任何原在他裤子里摸了一圈。到家之后何文泉腿软的不成,司机帮着把行李搬到家里,对何文泉说:“泉泉啊,一年不见,又长高了不少啊。”
何文泉问:“有吗?”
司机说:“有啊,现在更像你爹了,就是小一圈,俄罗斯套娃似的。”
实际上父子两人长相有相似的地方,但气质大有不同。何原沉稳不苟言笑,在外人面前都是一脸凶相。而何文泉的长相柔和阳光,表情时常有些呆,一看就很好骗。
聊了几句之后司机就走了,何原给何文泉温了杯牛奶,何文泉喝了之后就吻上了父亲。何原一边吻他一边把他抱起来,放到自己卧室的床上。
还未反应过来何文泉已经被tuō_guāng了衣服,他看着父亲,突然问:“爸爸,我可以抱您吗?”
事实上从他知道两个男人应该怎么做爱,他就一直有这个愿望。可父亲看起来太神圣不可侵犯,所以从不敢提。今天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
问完之后他有些懊恼,恨不得把话吞回去,可又有点期待。
这时他听到父亲回答他说:“当然可以。”
何文泉不可置信,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说那种,那种抱,就是我……我上您……”
何原说:“我知道的。”他脱掉自己的衣服,躺到何文泉身下,牵引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身后的地方。
何文泉被烫到似地缩回手,仍旧说不出整话。“就这一次,真的爸,就一次……我就是……”
何原吻着他说:“没关系的,你想几次都好。”
确认父亲没有会错意,也没有一点反对的意思,何文泉终于来了精神。他从床头柜拿了润滑剂,回忆起父亲以往做的前戏,先是吻。
如果没有何原引导,何文泉完全不会接吻。但何原没有难为他,扶着他的后脑,吻得他脸红心跳。何文泉又一路向下,把父亲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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