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细长的眉眼,精致的鼻梁,诱惑的樱唇,肌肤吹弹可破,青丝如墨如瀑,要说虽是男儿的长相,却比女子都要魅惑的多。想本公子逛过京城里各大青楼,就算是全部的花魁加起来,论姿色怕也及不上他的十分之一。
呵呵,我只闻经常有貌美的狐狸精出来勾人,却不晓得这公蛇妖成了气候,竟也这般的祸国殃民。
哼,都道是蛇性本淫,想这妖精既能赤身裸|体的出现在我房内,想必平日里浪荡的厉害。他既是大王,那山洞里的妖精以他为尊,定然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被他拿来泄欲之用。
啧,只可惜了这张媚色倾城的小脸,倒是拿来当小倌更为合适。
有道是温饱思□,我这身上一得了热乎劲,身下竟是蠢蠢欲动起来。有这软香在怀,一时间难以把持,那肌肤相亲的感觉简直妙哉。
一双手在他光洁修长的大腿上抚摸了一把,竟有种窃玉偷香的感觉。
猛然坐起身来,我挥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贱,一定是中了这妖精的魔障!
传闻中这些得了道的妖精都能勾人魂魄,想来便是如此了。
哼,想本公子虽是fēng_liú,却也不是个饥不择食,连男人都能下得了手的畜生,何况,这厮还是一条长了鸡冠子的大头蛇!
二话不说,将那妖蛇身上的被子抽走了一床裹住了身子,看了一眼那昏睡的蛇大王,见他睡相乖巧,对我没有什么恶意,便放松了警惕,慢慢睡了过去。
次日,只闻院子里传来了我那两只大公鸡的惨叫声。
我只道不好,赶紧披上外衣冲了出去,却瞧见那蛇大王正光着身子蹲在鸡舍里,手里抓着我那养了一年之久的大公鸡,突然裂开了血盆大口,一卷舌头将我那公鸡吃进了肚子里,然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舌头,又伸手去捞另一只。
我被他那血腥而可怖的吃相彻底震慑到,后退了两步之后,就欲赶紧关上房门。
他猛地站起身来,身形快速的把住了门板,伸出细长的舌头舔了舔满脸的血腥,森森的说道:“我饿,没怎么吃饱。”言毕,朝着我逼近了一步。
额的娘来,这厮是看上了我这大号猎物了啊。
十分不争气的又后退了两步,我摆了摆手,道:“我是你的恩人,你可不能拿了我果腹。”
“什么恩人,哄你玩而已,你还真拿了自己当回事了。呵呵,别忘了,你无意中救了我,本意却是想着拿了我当下酒菜的,哼,就兴你吃我,却不让我吃你吗。”他说着,再一次咧开了血盆大口,我甚至看清了那满嘴的像是钢锯一般锋利的牙齿。
“不要啊——”我大吼了一声,猛然睁开了眼。
去,原来只是个梦而已。
狠狠擦了一把冷汗,我暗暗庆幸,幸好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什么蛇妖报恩,这梦还真是有够怪诞的。
只是——
我一侧脸,猛地看到了身侧那细眉长目,生得绝艳无双的男人。
心里顿时一凉。
我竟是真将这蛇妖引入了室内!
自作孽不可活啊,要是这畜生一觉醒来觉得腹中空虚——
我正欲趁他还在酣睡赶紧起床穿戴,先找处地方避避难再说,却瞧见他睡意朦胧的掀开了我的被子,然后循着热源,重又贴回了我的胸前,砸吧了一下嘴,伸手环过了我的腰身,喃喃道:“好暖和。”
我登时全身僵硬着不敢动弹,心想着昨晚一定是睡昏头了才敢与蛇同房,这厢清醒了,只觉得自己真是不要命的紧。
不知是过了多久,他终于是睁开了眼,拿那睡意朦胧的眸子看向了我,打了个哈欠,道:“本大王觉得此地甚好,准备将洞府搬过来,日后就在此安家了。”
“啥?”我惊叫了一声,对上了那双黛绿色的,犹如远山般青翠而美丽的眸子。
他伸了个懒腰,道:“没什么不妥的,我一贯轻装简从,挪动地方并不困难。”
好自觉……
完全拿了我这房屋的主人当做透明啊。
感情他不是来报恩的,而是想着鸠占鹊巢!
当真是蛇蝎美人啊!
他显然没打算同我商量过,自己拿定了主意之后,就光着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那白璧一般无暇诱人的肌肤毫不遮掩的呈现在我面前。
猛地吸了一把鼻血,我赶紧背过了身去,这货胸前连半两肉都没有,如何就能吸引了本公子对他心生垂涎呢。
哼,真是妖孽!
只听身后传来了一阵捣鼓声,我回眸看去,见他正在翻弄我的柜子,将自己看了不顺眼的衣裳拎出来抛至了一边,最后选定了我一身浅紫色的长袍裹在了身上,掩好了衣襟之后,左右瞧了瞧,道:“看着你十分寒酸,竟还有这种衣裳,做工料子还不错呢。怎么,你还是个落魄的少爷不成?”
我苦笑了一下,下床将我那凌乱的衣裳收了起来,道:“你稀罕就穿着,然后请您赶紧移驾回山洞吧,鄙人这里吃喝用度都十分简陋,怕是满足不了您。”
他回眸轻笑了一声,顺带着甩了一下自己乌黑柔顺的及腰长发,说道:“我不嫌你就是了。”言毕,赤着脚丫子走出了房门。
我心想着外头天寒地冻的,一时间多有不忍,急忙提上了一双鞋子去追他,却瞧见他竟是一跃跳进了鸡舍里,伸手擒住了一只大公鸡,舔了舔自己诱惑而饱满的嘴唇,张嘴就咬上了那鸡脖子。
一瞬间,我只觉两腿一软,下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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